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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很飘忽,秀眉蹙着,“他要跟我结婚了。”
要结婚了。
为什么表现像是失恋了?
易唯在她的身边坐下,慢吞吞的问道,“晚安,你不想嫁给顾南城吗?”
“不是啊,”她顿了半响才兀自的笑了出来,“我只是有点儿难过,我结婚绾绾好像没有办法当我的伴娘,甚至不能参加我的婚礼了。”
她的身子往后靠,轻声呢喃,“当初说好的事情,全都无法兑现了。”
什么都无法兑现了。
江树看着她的脸,忽然走过去就要拉她起身,“走,我送你回去。”
慕晚安立即挣扎,“不回去不回去,说好的要聚的。”
“你醉了。”
“我没有,”她接着他的话就回答,仰起嫣然的绯色脸庞,“绾绾也走了,你们也要走了,多待一会儿吧。”
易唯揽着她的肩膀,正要出声安慰,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脑袋还没转过来就已经脱口而出,“那不是左晔吗?”
听到这个名字,晚安下意识就朝人群中看了过去。
足够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甚至无需寻找。
越过喧哗的人群,她静静的看着他有些模糊的侧脸,酒精仿佛褪去,所有的情绪突然清明得可以滴出水。
左晔坐在人群中,眼神专注的注视着台上跳舞的女人,脸色很难看,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戾气。
☆、坑深068米:告诉南城,夜莊有美人值得他看
似乎,好像很久很久不见了。
易唯突然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台上跳舞的那个女人不会是宋泉那个小婊砸吧?”
正说着,台上一个漂亮的落地,结束了整场舞。
台下顿时欢呼雀跃。
夜莊的惯例,每个月举行一轮斗舞。
规则简单粗暴,每一个参加的选手跳完后都会以一杯陪酒竞价溽。
下面拍卖价最高的,就是胜出者。
在这个只有谁比谁更有钱的地方,这无疑是一场盛宴。
宋泉刚刚跳的是钢管舞,气氛已经成功引爆了全场。
她穿着清凉,脸上戴着遮住半边脸的蝴蝶面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材在灯光的衬托下尤其显得火—辣。
能够看到的面容很寡淡,在妆容和灯光下显得冷艳逼人。
晚安眯起眼睛淡淡的笑。
跳得一手相当业余的钢管舞。
“宋小姐今晚的表现看来大家都很喜欢,”主持人握着话筒,极具煽动性的开口,“现在开始拍卖,谁想跟宋小姐喝一杯酒?”
江树看着台上一脸妆化得跟鬼一样的女人,“是不是那只婊砸?”
“那还用说,看左晔那张死人脸就知道了,又是跳艳舞又是陪酒,卧槽这种女人他也能看上,简直就是日了狗!”
一瓶酒重重的放在桌面,易唯先是吓了一跳,当即抬头看去。
一个穿着夜莊服务生统一的服装的年轻女孩,正冷冷的看着安静的晚安,“慕小姐,你不是出了名的脾气好教养好,就是这么让你朋友诋毁情敌的?”
远远就看见慕晚安,所以她特意过来的。
这个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有种特别的感觉,让人一眼就注意到。
晚安没出声,易唯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脾气向来就冲得很,“哪里出来的鬼东西?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聋了吗听不到?在背后唧唧歪歪的说人家的坏话,哪家的男人看得上你?”
因为见江树和易唯,晚安出来之前回小公寓换了一身比较简单休闲的衣服,一眼看上去很平民。
“名媛来买醉?是不是又被男人甩了?”刻薄得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声,“慕小姐不是攀上了顾公子,怎么大白天的跑来喝这么多酒?”
女人买醉,无非是为了男人。
晚安蹙眉,冷淡的开口,“说够了没?”
她抬眸淡淡然的扫过去,波澜不惊的开口,“我就算被甩出来买醉,也强过你整天泡在这种地方排队等一个被甩的机会。”
女人恼羞成怒,嗓子都变尖了,“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宋泉在这种地方是因为家里欠了一堆赌债,你们家至少小康以上,一般正正经经家里不缺钱的女大学生来这种地方,无疑是希望有机会认识个把有钱的男人。”
女人还想说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