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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咬住他颈项上的脉搏,迅速来回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伸出舌头慢慢去舔他的喉结,感受到被我大腿膝盖挤压著他的性器的热烈反应,热得就要灼伤我腿上的皮肤。我撑在水池边上的手摸索著贴上他的胸膛,滑过他的双乳,停在他的乳间感受他的心跳。湿透了的白色棉衬衫紧紧贴在他身上,他美好的身体轮廓让我迷醉。他有反应的,他的身体对我有反应。他爱我的。我在心里重复著这些自欺欺人的话。
我继续对他的挑逗。我探到水下,拿手抚摸他的大腿,揉捏著他腿间内侧的肌肉,都是我的,这个身体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解开他的皮带,费力拉下他紧贴著身体的裤子,再用牙齿咬住他平脚内裤的边角,扯下他的内裤,看到他昂扬长硕的性器在蓝色的水波中颤抖。我在水下闭著气,看到他的性器更觉得气结。这就是上一次易然给我的生日礼物。想起来我还真是怀念。我滑动双腿,穿过池水,探头上去用嘴含住他的分身前端。听到他从水面上传来的隐约叫骂声“混蛋,不要碰我。”他夹紧双腿,把我的头紧紧夹住,我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舐著他的性器,他的腿夹得越来越紧,连身体也开始打抖得厉害。我觉察到不妥,抬眼看到周围的一片血水,我才发现他一直在流血,流了太多血。
我越出水面,拿双手捧住易然的脸,抹干他的眼泪,轻轻吻在他高耸的眉骨上,小声说“对不起。”又吻在他的长睫毛上,说“留在我身边。”我的眼泪滴在他刚被我擦干眼泪的脸上。我把他抱紧在怀里。紧到可以把他胸腔呼吸著的空气都挤出来的地步。我一个翻身爬上岸,立即把易然拉上来,看到他身后被血染红的池水,心痛到张大嘴也不能呼吸的地步。我居然朝他开了枪。
我快步把易然背回房间,放他躺回床上,用毛巾胡乱地缠上他的小腿,止住流血的伤口,又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在等待医生来的一刻钟里,我把自己关到狭小的浴室,坐到浴缸边,拿毛巾捂住嘴,痛哭流涕。我不想这样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他。我只想留他在身边。我只想拥有洁白芬芳的恋情。
毛巾上是易然的血迹,我拿来擦眼泪,血转来沾到我的脸上。我满脸鲜红,对著镜子,望见爱他爱到这样中毒的自己。
两个小时后,家庭医生将易然小腿里的子弹取出,告诉我,只差几毫米子弹就会射进他的腿骨,造成终生残疾。我的额头马上冒出冷汗。庆幸的是只是穿过小腿的腿部肌肉。现在易然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我终于释然,可以大口呼吸。
这一夜太长,太黑。纵使抬头明月光,我也在易然抛弃我的一片黑暗中跌得满头是伤。长岛的夜如此安静,静得易然刚才对我说过的话一直在我心里响起。“自作自受”吗?易然,接下来的一切你都只好接受了。黎风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22
“不要动”,“让你不要动……”我站在床边,拿著刮胡刀替易然刮胡子。黎耀的别墅因为一直没人住,东西少得可怜,连个电动剃须刀都找不到。易然的胡子已经长到满脸都是,我好心帮他刮;他还一直躲。他下巴上,嘴角边都被刀片刮出口子。我尖声大叫“又流血了,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已经贫血了。”易然转过头,满脸通红,被尼龙绳绑在雕花床架上的手撞击著床,摇晃得整个床都发出吱呀声。
我爬上床,把三个创可贴贴在他的伤口上。“乖啦。等一下喂你吃饭。有茉莉花饼噢,要吃……吗?”话还没说完易然就把我踢下床。“黎风,你这个变态,放了我。”易然爆出青筋,情绪激动地朝我吼。“把衣服给我穿上,我杀了你。”我爬起来,蹲到床边,把下巴枕到我合起的双手上,近距离看他,第一次看到易然急成这样,我好像有点过分。可是他连发脾气都美得这样让人遐思。我口水又要流了。
“易然,我好喜欢你……”我情不自禁地对他说。易然大我四岁,他喜欢男人,在我之前他跟多少个人上过床呢。“易然,你跟多少个人上过床?他们都闻得到你身上的花香吗?”我凑近,拿鼻子在他身上一直嗅,鼻尖摩擦过他的颈窝,顺著一条直线路过他的肚脐,停留在他的腿间。我用鼻子点了一下他的分身,看到它马上开始泛红。“哈哈……”我恶作剧地笑出声。“滚开……”易然挣扎得更厉害,绳索都要被他给磨断了。
我坐到床对面的绒布沙发上,缩起双脚盘腿坐著,用手支撑著下巴,目不转睛地看他,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在呈现在从窗户射进的夏日充足阳光下。觉察到我的注视,他有些不自然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背过身去,又转过身来,动来动去,力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