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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的上帝啊,是药物把我弄成这副德性的吗?或许吧,不过话说回来,我长得还不算赖。我身高仅有5尺7寸,一位智者曾经说过,你永远都不能太过富有或太过瘦削。我打开药橱,拿出一瓶Visine特效滴眼露。我仰着脖子,每只眼睛各滴了6滴,这足足是建议使用剂量的3倍。
在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即,什么样的人会多用Visine?并且,我为什么要吃6片拜耳阿司匹林?这毫无意义。毕竟这和镇静剂、可卡因、赞安诺不同,要是增加这些药品的剂量效果可立竿见影,可对于Visine和阿司匹林来说,增加建议使用剂量毫无道理可言。
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的生活恰恰就是这个样子。一切都与“过量”有关:跨过禁区,做些你认为你永远都不会去做的事,和那些比你还疯狂的人交际,这样一来,你会觉得你自己的生活正常多了。
我一下子沮丧起来了。我等会儿怎样能才哄好太太?天哪,我这次真的做过头了吗?她今天早上看起来可真的是生气了!她现在在做什么?如果要猜的话,我猜她此时正在和哪个朋友或崇拜者或别的人大煲电话粥。她可能正在楼下,向她那些尚不够完美的朋友大谈“完美秘诀”,并真诚地希望这小小的培养可以让她们做到和她一样的完美。啊,这就是我的太太 – 贝瑞吉镇的女公爵!女公爵和她的那些忠诚信徒,那些Stratton员工的年轻太太们,她们把她看作是伊丽莎白女王或什么大人物一样成天拍她马屁。真他妈的令人恶心。
不过站在女公爵的角度来看,她有她的角色要扮演,而且她演得还不错。她深谙忠诚的重要性,她要让每个与Stratton有关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一点,她与核心员工的太太们打得火热,从而使忠诚的基石更为坚固。女公爵可是个厉害角色。
她通常早上进浴室,而我则准备去工作。当她不发脾气,不叫我“自己去解决”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喜欢跟我说话的。但她发脾气通常都是我的原因造成的,所以我真的不能怪她什么。事实上,我真的没什么好责怪她的,不是吗?尽管一天一个追求,可她称得上是位好太太。“我爱你”这句话她一天肯定说了不下一百遍。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再加上些强调的字眼儿,“我疯狂地爱着你”,“我无条件地爱着你”,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爱你爱得发疯!”,我觉得这才是最适合的表达方式。
然而,尽管她说了这些甜言蜜语,我还是不确定我是否能够信任她。毕竟她是我的第二任太太,语言是个很虚的东西,靠不住。不论好与坏,她真的会一直与我不离不弃吗?从表面来看,她的一言一行都表露出她是真心爱我 – 不断用吻来表达她的爱意 – 出席公共场合时她总是拉着我的手,或搂着我,又或者用手摸着我的头发。
这一切让我很困惑。在和丹妮斯结婚时,我从来没担心过这些问题。她嫁给我的时候我还一无所有,因此她的忠诚不用质疑。但赚到第一个一百万时,她肯定有过不好的预感,她问我,为什么我不能找个正当的工作干,一年赚个一百万美元。当时这个问题看起来有点可笑,但在当时,在那一刻,我们都不知道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做到了一周赚一百万美元;我们更不知道,不到两年时间,娜丁·卡尼迪,那个米勒清啤的广告女郎,会在7月4日那个周末把车停在我在西汉普顿的海滩别墅旁,穿着超短裙,拿着一对超白的啤酒筒走出了一辆黄色法拉利。
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丹妮斯,从来没有,事实上,这也是我最最没有想过的事。但娜丁和我相互爱慕。你无法选择与谁相爱,对吗?一旦爱上了,爱得难舍难分,两人一刻都无法分开,你说,你怎能让这样的爱情从你身边溜走?
我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地呼了口气,试图将丹妮斯的事放下。毕竟,愧疚与后悔已毫无用处,不是吗?我知道其实并非如此,但我现在已没有时间想这些了。要向前看,这才是关键。尽可能快地向前冲,不要回头看。想到我的太太,嗯,我也得赶紧和她和好。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又一次理清了思路,想想自己的反省过程,我强挤了个笑脸,然后径直前往桑拿房。在那儿,我可以把种种罪恶的想法全都蒸干净,开始全新的一天。
第3章 隐形摄相机(1)
蒸完桑拿后30分钟,我从主卧走了出来,浑身充满了活力。我穿上了格温事先准备好的那套灰色细条纹西装。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款价值18;000美元的宝格丽金表,既雅致又低调;而过去我戴的则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