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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觉到怀里孩子的难耐,张建安在心里对自己笑了笑,重新开始轻柔的动作,决定要做就做完,再说反正也是自己儿子,都是男人,有个什么不自在不好意思的。
身体内部有一种隐隐的渴望,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身边是让他安心的体温,发热难受的部位被那温凉的温度包裹住,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安心,于是,第一次经历性事的向维定失了神志。
少年那纤细柔韧的身体自动缠在张建安身上,身体有意识地把难耐的部位更往那能使他觉得舒服的手里送,身边人的体温在这一刻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少年紧紧地贴着张建安,可他还是感觉不够,原本抓着张建安衣服的手忍不住向男人衣服里钻。
察觉到少年的企图,张建安用一只手去挡,身体也往一边躲,可这时少年的双腿缠了上来,夹住他的腰,让张建安无处可躲,终于摸到喜欢的温度,少年的双手迷醉地不愿再离开。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让少年舒服了,张建安却开始有些微微难受,被磨蹭这么久的身体,就算一开始没有yu望,这会儿也有些发热,男人本来就是容易被yu望控制的生物,少年不断扭动的身体时不时碰着张建安的yu望,少年的手仿佛带起一串串电流在皮肤上游走,这一切让张建安万分难受,看着沉沦在yu望中的少年,张建安有些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嗯……呜唔……唔嗯……嗯……嗯嗯……啊……”
在少年扭动身体轻叫一声之后,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喷在了张建安的手心里,手工活总算艰难地完成了,张建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少年情况时,少年那红艳微张的唇在他脸上一擦而过,差一点距离就碰上他的唇,张建安打了个颤,心里有些异样,连忙松开怀里的孩子。
少年还沉浸在那刚刚发泄yu望后的余韵里,四肢无力,眼睛迷蒙,张建安见少年那有些涣散的表情,努力平息了一下被气氛感染得有些亢奋的身体,然后下床先用纸巾把手上的东西简单处理下,再到卫生间净手,又拿一条濡湿的毛巾回房间,为少年擦拭一下。
整个过程少年都任张建安摆弄,一切处理停当,张建安看着少年出了会儿神,然后一掌拍向自己额头,轻声道:“睡觉,胡思乱想什么,只是一个突发意外事件罢了,反正是儿子,也不是别人。”
然后张建安抛开了刚才的那一丝异样感觉,睡意涌上来,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关灯,上chuang,少年的身体又缠了上来,但这时候的张建安实在不想计较了,所以放任少年缠着自己,还伸手把少年也搂住,打算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卷 小小少年 第六十一章 肮脏和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张建安陷入沉睡,呼吸变得平缓,黑暗里,向维定突兀地睁开了眼,黑黑亮亮的眸子看着几乎快贴在一起的张建安的脸,心里有一种很迫切的冲动,他想唤一声张建安。
不需要被回答,不需要回应,向维定只是想唤一声,轻轻地唤一声,让自己知道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有一个可以去呼唤的人,他并不是孤单一人。
爸爸?
向维定从来不想这么称呼张建安。
可是除了这个称呼向维定还能叫张建安什么呢?向维定有些茫然。
经历复杂的向维定怎么可能真是张建安想象中那样单纯呢?
古时候十五岁的男女已经是适婚年龄,而如今,十五岁的少男少女被定性为未成年人,可是他们早熟得厉害,学校里,十三岁的孩子都有跟异性发生关系的事情出现,更别提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向维定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懂?
是,向维定可以不会,可以不懂。
因为向维定以往没有出现这种生理上的冲动,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他可以不会自慰,可是他绝对知道这两个字,只是他觉得所有跟性有关的行为都是罪恶的,都是让人恶心的,所以他从心底对这种事有些排斥。
小时候,向维定经常无缘无故挨骂,没有原因,不需要他犯错,不需要他做错事,一切只因为他的亲生母亲是一个妓女,一切只因为他的亲生父亲是个专做坏事,不做正经事,更不做好事的下三滥,一切只因为他没有父母的照顾,总是寄人篱下,因此,理所当然地成为出气桶。
“婊子的儿子”——这是别人骂他的话,“贱货生的贱种”——这常常是亲生父亲向东心情不顺时骂他的话,向维定慢慢长大,从别人的口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