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页)
他先是感到惊讶,随后转向面向我,欲言又止似的说,
“我来了有一个月了,一直不好意思和你联系。”
“至于吗?你怎么学会这样的?”
“唉!不知道做什么?”
阿木说这样的话我感到特别,因为我似乎曾经在那里听到过这么一句话。
噢!应该是在杨德昌的那部电影里。
“唉!家里发生了地震,总感觉不安全。如果真的再有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而到了这边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连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随便找一个事情先做着,你以前不是很随便吗?”
我这样毫无感情的跟他说。
“现在,对以前的想法毫无信心了。”
“那怎么办?”
“不知道。唉!…对了,我还有事。有时间的话,再给你打电话。”
他这样说完就想走掉了,这个阿木突然的使我感到完全的陌生了。
我迟疑似的应了一句,他就真的走远了。
然后我继续向前面走去,就没有再注意他。
当我还在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海边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呼救。我立即跑了过去,因为自己是还可以在海里游泳的。
但是那人却在海的最深处,以我的水平,游到那边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却没有救人的经验。我还是跳了下去,因为除了我会游泳之外,好像没有其它的人会去了。
但是那人却已经看不到了,从我下水到现在,已经很久了。
再加上之前的时间,如果他不会水,肯定没有命了。
但是我不是游到了那边,但是我却看不到人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阿木,我向岸边望去,分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我跪在了沙滩上,但是手中抱着的阿木,像是我已经死去的情人。我悲伤的空白,并大声的呼叫。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家园的没落
——科方式
前些天;父亲还给我打电话。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九点多的上午;父亲的电话像是来自天国慰安;宁静的像天空中温柔的阳光。那太阳就像是父亲的注视。但那种感觉仿佛是遥远的距离;仿佛不见了在世间的我的父。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我己失去了我的父亲。而我如果是一个儿子;却还在父亲心中是一种慰藉。父亲;你还好吧?我逝去的父亲。
想起之后才发觉;在我的意识里父亲是一个逝去的意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不见了。难道他从来没有存在过吗?去年四月烂漫的早夏的父亲;是日渐憔悴的父亲;告别时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像大地中一轮正在落下的夕阳;数年前不惑的父亲;乃至曾经精力充沛的父亲;怀抱少年的我的父亲;你什么时候断出了做为儿子的意识呢?也许你从来就注定成为消失的现代符号吗?我们宿命的父亲;我该怎么办;我也是一个被绑缚囚犯;父亲;我救世主的父亲;我终于被拉出了您的世代的庇护。
没落;终于成为面向家园的方式。这种付诸于悲壮意味的现象;却已在我们的不知不觉间征服了我们;现代工业化己经悄悄的将家园的模式打散;曾经的家庭;家族;家国;家园都被慢慢的消解;我们或朝九晚五;或背井离乡;失去了家园的生命;丧失了家园的根基;家的事似乎缺少了存在的概念;实质。我们似乎在一个独立体之中;被绑缚在一个轮转的社会机器上;不知所以;在这个时代注定了我们的无能为力;就像家园的盛也曾存在于一个逝去的过往时代一样;家园的没落;现在业已开始。
就像家园之盛曾经能够给予我们的那么多的美好一样。没落的方式也会给我们带来另一种存在的形式。首先它会打破;消解;重构家园的方式。它必然要导向一种新的秩序;在需要变革的众多的以往的存在中;家园是一个重大的主体;而它所带有的众多的因素无疑阻碍社会发展的重大因素;所以它成为最为潘多拉的盒子。而这成为了我们的一种伤感。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的处境。我们生活在现代;亲眼目睹着家园的没落而感到伤感;但我们又是冥冥之中的推手。我们成了现实版的西西弗斯。
但我们面对的却是人类的变革时代;我们承接的是一种新的纯在方式。
mailto:suiius@
繁体字是否应该恢复
——科方式
自从开放之后繁体简体之争就被提到了文化发展与民族认识、国家形态定位的高度上,而且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