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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来哪了?”
“来新房子了。”
“你不是前天才刚完工吗?”
“嗯,她昨天来的。”
“她住你新房呢?”
罗惠点了点头。
“她不怕甲醛中毒啊?”
“嗯,她妈什么都不怕。”
“郑立存知道了吗?”
“他在外地出差呢,还得有几天,不过我跟他说了,他说来就来呗。”
“那我是不是去参观就不方便了?”
罗惠看着我想了想,“没事,来吧。没什么不方便的。”
罗惠的新房在三环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她住在11楼,楼里很多家都传出来呯呯嗙嗙的凿墙声,到处都是电钻施工的声音,电梯也都被木板包的严严实实的。
“这么吵,你婆婆自己在家都能待的住啊?”
“嗯。”罗惠肯定的点着头。
“高人啊!不会在家打坐呢吧?”听完我的分析,罗惠咯咯的笑出声来。
一走进罗惠的新房,一股浓重的刚装修过的味道扑面而来,还伴随着一股轻微的霉味。屋子的光线很好,门用的是胡桃木的颜色,我仅能看到这些。
“妈,我同事来了。”
一个老太太坐在客厅中央的地上,屁股下面坐着两块砖,老太太转过头看看我乐了下,“来了,别客气,坐啊。”
“您好啊,阿姨,嗯,我不客气,我坐。”
我坐?我坐哪啊我?一共就两块砖还都在您屁股底下呢。
我原来猜测郑立存的母亲顶多六十来岁,怎么看着如此老态,满头花白的头发,很象七十多岁的样子。她一直在低着头,手里像是在忙乎着什么。我凑近了一看,阿姨手里拿着两个晒干的玉米棒子正搓着玉米,下面铺了块花布,搓掉玉米豆都落在花布里。偶尔有那顽皮的小玉米粒,跳到了花布之外,在客厅里撒的到处都是。我捡了几粒放回到花布中。
“阿姨,你这进城还带着农活啊?”
“啊,来了也没啥事,我儿子这买了房子,我刚好来看看啊。家里的活我就都给抗来了。”
我转头一看,嚯,卧室的地板上放着一大包待搓的玉米。客厅的角落里堆满了棉衣,有些已经被拆开了,棉花露在了外面。
“阿姨,这天还没冷呢,你带这么多棉衣干吗啊?”
“这冬天不是马上就来了吗,我想我在我儿子这房子住着也没啥事,再把这些棉衣给拆洗拆洗。”我说哪来的霉味呢,原来是这些棉衣啊,看来的确是需要拆洗了。
我看见另一间小卧室的地板上铺了整整一床被子,看来罗惠的婆婆晚上就睡在地板上。
“阿姨,这屋子连个家具都没有呢,你这睡地板上不难受啊。”
“哎,儿子的房子,住习惯了怎么都好。”
罗惠朝我努努了嘴,我则跟她走到阴面的小凉台里。
“你婆婆这唱的是哪出啊?”
“不知道。”
“你们家装修的真挺有创意的,猛一进屋还以为你婆婆是搞行为艺术的呢。”
“嘿,你这人怎么那么混啊!”罗惠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忍不住乐了起来。
“我看出来了,你婆婆这是给你下马威呢,三句话,三句都带我儿子的房子,怕你给忘了,首付是她儿子付的。”
“嗯。”罗惠低着头,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算了,你可别跟你婆婆发生冲突,等郑立存回来吧,我觉的他妈得让他来说。”
“嗯。”罗惠看着我点了点头。
(48)一杯水引发的离婚案
更新时间2011…1…22 11:00:13 字数:2025
邢淑兰已经到处散播她做媒再次成功的喜讯。搞的整个妇科的人都跑过来对她表示了祝贺。我也带着敬仰之情对媒婆界德高望重的前辈表示了崇敬之意,也因为跟这样的前辈合作我的媒婆界功劳簿上写入了成功的一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特别是最近跟罗惠聊天,问她近况怎么样,她总是先叹口气,然后看着我说,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吗?
我跟罗惠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我连曾经跟祁函要靠解剖书来寻找男女之事的运作技巧的丢人情节都毫无保留的供她的娱乐了,可见我们之间作为闺蜜的紧密程度。但是最近我发现她跟我开始变的吞吞吐吐的。
“你婆婆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