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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个人在几年前,他公开在外面玩乐开始,就很少在一起了。不过亲密的行为还是有的。虽然每次都不是很愉快。
每每间隔上几个月,罗世晨还是会有办法跟有无数推拒借口的曦曦亲热,固执坚持的说要尽一下丈夫的义务。尽管那冰冷的生理运动就像是一场独角戏。
可自从去年,曦曦跟他们组被借调到s市。这近一年两个人偶尔通通电话,见面都很少,更何况同床共枕了。夫妻间,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在一起了。
他真的有点想。不,是很想。
也不是非要做那事,只是那种把她抱在怀里,肌肤相贴,呼吸相闻,心跳呼应,相互温暖的感觉。真的很想。
就象结婚有一段时间后,曦曦跟自己说。她更喜欢两个人拥抱,接吻,那种亲密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两个人直接深入的成年男女的身体欲望交流。
那个时候自己笑她是小女人的感性。也以为是女孩子还小对于生理的欲望还很淡。可如今自己竟然也是同样的感觉。
她那时候说的真对啊。也许年龄大了,自己也对那种温暖的抚慰,亲昵依赖的拥抱,眼神心灵的沟通,有了更深的体会,甚至是渴望。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让人心软弱,头脑昏沉的东西。
被自己困住的他晃了晃头,想要把那些东西甩出去一样。
猛然间,他想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解释的一件事情。神色纠结,不好启齿。但还是要澄清的。伸手推了推曦曦的肩膀。
“嗯,还有事。”声音懒懒的曦曦问。
这个睡不够的小懒猫。这么快声音就迷糊了。半点没睡意的罗世晨心里轻轻抱怨。
“那个,你前天在包厢里看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去帮一哥们抓他亲弟弟的。我没沾那些东西。”
迷迷糊糊的;曦曦脑海里回忆起那天的情形。想到包房里赤|裸身体的年轻女孩们。还有那把一个女孩,夹在两个男人间放肆运动的画面。再想想那种糜烂的让她想吐的生活里,也许有自己乐在其中的丈夫。心底叹口气。还是打起精神回答。
“哦,我知道。你以前不是说过最恨那些东西吗?打死也不会碰吗?我相信你。”
对于万恶的毒品,当初两个人还是普通朋友聊天的时候。罗世晨就坚定地表明过自己对那些罪恶的厌恶。
曦曦是相信他有这种基本克制能力,不会堕落到那种万劫不复的境地里。
得到了信任回答的罗世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底非常的郁闷难解。气曦曦不多问几句,也气自己没表达出内心的意思。可,解释真的有必要吗?脑海里的小人在打架,犹豫在犹豫,忍不住又把手放在曦曦的肩上按了按。
话在舌尖滚了又滚:“曦曦”
被罗世晨在次推了推的曦曦无奈的问:“还有事?”
“还有,我也不跟他们胡闹的。”在舌尖滚了半天的话终于被他吐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曦曦不知道这个男人一会一句的是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从不和他们一起在女色上胡来的。”到底清楚明白的说了出来,罗世晨松了口气。
“哦,知道了。”曦曦脑筋转了转。明白了罗世晨的意思。
他是想说。他没有跟他们一起在公共场合,随便抓个女人做那种男欢女爱的事。也没有跟他们一起共同分享美色,加深兄弟情谊。
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表示他高尚,还是他比别人更有追求,有道德要求?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找个房间拉块遮羞布避讳着外人。
哎,曦曦昏沉中分析着。果然三观不同是没法沟通的。
就像夏虫不可语冰,鸡同鸭讲。自己真是没有办法去理解他的思维。
又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安全|套。那个自己今天逃过一劫的借口。
想到新婚头几年,两人感情好到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正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时候。
罗世晨那时候心疼自己,不愿意让自己吃药。
总是随时在自家,婆婆家,自己的娘家卧室床头的抽屉里。放上充足的各种类型的小雨伞存货。省的再闹出大半夜,穿睡衣拖鞋,出去买杜蕾斯的搞笑剧。
现在吗?曦曦睡意朦胧的扫了眼婆婆家房间的床头柜。就算有,这几年也都过期了吧。
真是的。
原来这世上,真的是什么东西都会有期限的啊。也包括誓言还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