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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弟子大惊,上前要扶,被冯羌抬手拦住了,冯羌挣扎起身,神情复杂的看着王竹,“看来今日有高人在场,算我们不走运,今日就先告辞了。”
作了个揖就准备告辞,一把剑横在他面前,生生拦住了他的路,王竹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今日事,今日毕。没有拖延的必要性。”
冯羌咬牙看着王祝,又看了王爷一眼,“莫非你真想今日与王爷结下梁子不成?”
“既然说的是师兄弟的情分,与王爷何干,方才王爷也已阐明立场,不会插手,是吧,王爷?”
王竹侧过身看着王爷。
王爷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冯羌,点点头,“是的,今日乃是李将军与冯羌的同门之争,本王是断不会插手的,我们走。”
王爷带着一行人离开,经过李拓身边时,颇有深意的看了李拓一眼,李拓拉着旺童朝王爷作了个揖,神情并无任何不妥,淡然看向场上,旺童虽好奇,却也就此作罢,没再理会。
作者有话要说: 李拓别过脸,轻咳了一声,摊了摊手: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李府危机?(三)
冯羌弟子不晓得在什么时候拔出了剑,嚷嚷着要报仇与师父同生死之类,冯羌推开包围住自己的众人,走到王竹面前,鲜血淋漓的手掌紧紧握住了长剑,冷汗顺着惨白的脸颊滑了下来,咬咬牙道,“我冯羌今日假如死在壮士手上,我冯羌后人,必定不会找上门来报仇,冯羌不是以这个作为条件,但冯羌恳请这位壮士,今日放我弟子一条生路,他们还年轻,没有行走过江湖,请壮士能够看在冯羌面子上放他们出府。”
王竹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冯羌的弟子大怒,提刀就要与王竹拼命,王祝抬手阻止他们,侧身看着李慕,“这件事由他做决定。”
冯羌神情复杂的看一眼李慕,又转过头来,看着王竹,“你动手吧。”
“师兄弟之间有什么事要如此相斗,争个你死我活?”
“这位兄弟,你武功比我高,落在你手里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是我们门派的内部纷争你无权过问,你要杀就杀。”冯羌看了王祝一眼,又扫了李慕一眼,脸色很难看。
“冯羌,你如今说的真番话简直就是狗屁不通,”李慕火冒三丈,怒视着冯羌,“倘若你不三天两头来我这儿闹事现在会这样?你别说的自己有多光明磊落,你做的事儿就是我没出生的孙子都知道是没羞没臊的事儿!”
冯羌火也上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气升上鼻尖化为怨气,敛上眼底成了浓浓的怒气,“李慕你瞎说什么?我冯羌行的正坐得直,当着我弟子的面给我说清楚,有半点差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随着冯羌话音的落下,站在冯羌身后的弟子也不约而同的从剑鞘里抽出了银剑。
“你要真想知道,那我今天就告诉你。”
“哼,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冯羌还怕你不成?上门报仇只有你这种心里不干净的小人才会做得出来吧!”
“好好好……”李慕气极,连说三个好,手在衣袖下攥成拳,青筋浮现,“冯羌是你自己说的!”
“婆婆妈妈,你只管道来,我们师傅还怕你不成?”冯羌的一个弟子站出来,拿剑鞘遥遥的比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五年前,你们师傅派人到我府上偷取门派的五步剑法,没有偷成,在深夜结果了李府三条无辜的人命,这三个仆人上有老下有小,如今家里所有的开支全都由李府接济,你们可知?”
冯羌的弟子个个面面相觑,脸上都变了神色。
冯羌气得头发都要竖了起来,“李慕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冯羌自认为人坦荡,绝不会做出这样卑劣的事,你若是再敢污蔑我,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说话间冯羌咻地拔出了宝剑直指李慕咽喉。
李慕冷笑,用手推开递过来的剑锋,“我李慕从来不做污蔑之事,你说我败坏了你的名誉,我就在你弟子面前把证据拿出来,让你哑口无言。来人,把贼人的东西拿上来。”
不多久,东西就带到了,几个仆人抬着一个木箱来到了他们面前。李慕打开木箱从里面抽出了几件带着血的衣服,掂起来,看着冯羌冷笑,“这不是你弟子的衣物又是什么?” 李慕手指向衣服一道别致的花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冯羌。
冯羌脸色一变,一把拽过李慕手上的衣服,李慕伸手就要把衣服重新拿回来,“你还想毁灭证据不成?”
“我只是在确认而已,”冯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