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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上下其手。
她一把扣住他的肩井向外推,不由他不放手,“啪啪”两声,两耳光将他击倒在地,仍笑靥如花说:“你的梦话很可爱,多说些吧,我听着,再肉麻我也不在乎,嘻嘻!”
他在地下向她脚前爬,抱住她的粉腿嘶声说:“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咦!你还有心肺?欺人之谈。”她答。
“为了要获得你,我不择任何手段,即使毁了这世界,我也不在乎。像那死鬼林君珂,我就把……”
她只觉心中一跳,猛地一把将他拖起,怒叫道:“什么?你说林君珂是死鬼?”
“是的,他死了,喂了蛆虫……”
“谁说的?是谁所为?在我未找到他之前,谁杀了他?”
“我知道,你爱上那个死鬼,所以我必须杀他,除去眼中钉,即使他已成为我事实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过。”
“啪”一声,她结实地掴了他一耳光,说:“你胡说!卑鄙。”
“我绝不胡说。”他挣扎着叫,又道:“就是我获得你的那晚,我和小妹用计将他擒住,并诱你前往小楼,各得其所。为了你,我刺了他四剑……”
“你该死!”她怒叱,媚笑已敛,抓起他一阵子扔、掼、抛、掷,把他弄了个死去活来,狂叫饶命。
她最后将他掼昏,自己却掩面倒在床上,绝望地哀泣,最后痛哭失声。
她对君珂有强烈的爱念,也有强烈的憎恨,爱之深,恨亦切,她陷在矛盾的痛苦中不克自拔哩。乍听到他的死讯,她狂乱了。
她记起小楼上亲见君珂的情景,仔细一想,只觉心往下沉。天哪!他那时不是神情有点木然么?不是听从那不要脸的鬼女人摆布么?。以君珂的功力来说,为何竟没发现窗外有人?为何在她拉毁外窗时,又为何没见有人追出?银剑白龙为何也在那栋小楼蹂躏了她?”
一连串的为什么,使她冷汗直流。尤其是银剑白龙的那几句话:“我和小妹用计将他擒住,并诱你前往小楼,各得其所……”“即使他已成为我事实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过……”
她蓦地紧咬银牙,抓住银剑白龙的发结,揪在床缘上,咬牙切齿地凶狠地说:“畜生!将那晚小楼的毒谋好好从实招来。”
银剑白龙并不傻,虽则欲人难忍,彻骨奇痛的现实,助他压下了一些欲火,恢复部分灵智。他知道,刚才他情急之下失言了,如果说出实情,后果不问可知,便强忍着痛苦说:“用不着问,他已死了。”
“死了你也得说。”她凶狠地说。
“他被我与舍妹诱至仙霞岭,光明正大地决斗,刺了他四剑,他死得不冤。”
“我问你小楼上的事,不许你顾左右而言他。”
“小楼上?小楼是他自己勾引良家妇女。”
“那贱女人是你的妹妹?”
“我的妹妹不在小楼,早已在仙霞岭等他。”
华山紫凤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光,叱道:“你撒谎!你不说,我会要你说的。”
他一面挣扎,一面说:“我已是快死的人,用不着骗你。总之,我已杀了他,是为了你而下的毒手。请念在我对你的一番痴情,这五天中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呸!至死你还在转卑鄙的念头。说!那晚你是如何安排你的毒计。还有,你怎样向他下的毒手?我恨林君珂,也要他的命,但用不着假手于你,你是怎样谋害他的?说!”
“萼华,天!你恨他?你也要杀他?”
“不许你问我,是我在问你。”
银剑白龙心中一转,暗忖道:“她在套我的口风,我可不能上当。”
“回答我。”她手上用了两分劲。
他咬牙强忍,痛苦地说:“不要问了,反正你知道我爱你就成,其他已不重要了。要杀我,你下手吧,能死在你手中,也含笑九泉。”说完,闭上眼,咬牙强忍,剧烈地喘息。
她突然放了手,换上了笑容说:“说不说确是不重要了,等你愿意说时再告诉我吧。”
她轻盈地到了室中,缓缓拂动着轻纱,装腔作势地扭动着腰肢,胴体不住在他眼前展露,眼波儿媚,笑靥儿俏,双乳轻荡,玉腿映掩,小腰儿轻扭,凝臂儿摇摇,天!那销魂荡魄的情调,足以令男人忘掉了祖宗十八代的姓氏,忘了脑袋是长在何处的了。
银剑白龙痛苦已过,绮念又生,浑身血脉贲张,欲火冲天灵盖,他眼前只看到她可令他焚身而无惧的胴体,已不知人间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