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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这颠簸的道路上行走了十天,惟妙的伤口也渐渐愈合,她总是冷冷的坐在最角落,捂着伤口,像个侠士般冷言看着在车上聊天的众人,惟肖则主动坐到砂画身侧,替蓝蝶儿服侍她,服侍的技巧相当好,甚至盖过了蓝蝶儿。
道路两旁花团紧簇,草木茂盛,太阳皎洁的挂在天空,不灼人,很温和。砂画从云轻口中了解道,再翻一座山,就能到与东陵和南边三国接壤的断肠崖。
断肠崖下有一块石碑,上书四个红色流金大字:断肠之崖。崖的西南面是南沧、东阳和尹夏,东南面便是东陵,崖底深十余丈,人如果不小心坠下去,必死无疑。
断肠崖附近没有客栈,他们一行人只好在这里歇一宿,临近黄昏,天边紫色的云彩开始缓缓落幕,众人都站在崖边欣赏美景,各怀心思。
砂画极目眺望,夕阳还挂在半空中,像玉盘一般照在人的脸上,把她的脸沁得好像镀了一层金般亮丽,它照在水面上,河水就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在闪闪发光;它照在绿树上,绿树就好像搽上了一层油,显得更加翠绿。砂画抬起头,阳光好像千万把利剑,直刺入她的眼里,就快到东陵国了吧,那里又是一番什么景象,砂画很好奇。
楚夏拿出玉箫,走到砂画跟前,淡淡开口,“沁儿,我教你如何用玉箫保护自己,如何?”
砂画愣了愣,她现在除了轻功出神入化之外,其他功夫都像三脚猫般,“可以。”能学一样保护自己的武功,未尝不是好事。可是她不知道,她这种武功,只是某个人利用她的手段,会的越多,她将来手里流淌的鲜血就越多。
惟妙冷冷的坐在石头上,看着砂画和楚夏,她有些心急,这几天一进没有机会和楚夏讲话,他防备特别严,自己只有动一下,就会尽收他眼底,要怎么才能接近他,让他放松警惕呢!
红衣女子脸色一沉,阴狠的嘴角诡异的勾起,秋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心里暗忖,千万不能白白牺牲,一定要做出些成绩才行。
红衣女子扬起嘴角,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走到砂画面前,“沁儿小姐,既然楚公子教了你御箫之术,我再教你一招御蛇之术,如何?”
砂画收回手中正在翻转的玉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沁儿,既然她愿意教你,你就学吧。”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砂画像接到信号一般,朝惟妙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楚夏的话,可能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惟妙教她念了一些咒语,又比了一些奇怪的手势,砂画交叉双手,立在半空中,嘴里轻轻念到刚才记住的咒语,像一具木偶般站在崖边。
不一会儿,崖下开始爬来几条细细青黑的毒蛇,扭着蜿蜒的身子,吐着纤长的舌头,慢慢朝砂画爬去。
“小姐,快过来。”蓝蝶儿吓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又不敢走过去,渐渐的,毒蛇越来越多,眼看就快靠近砂画,她一个机灵使轻功飞离原地,轻飘飘坠落在崖边,转身换了另一副口诀,这批蛇便乖乖的朝崖下爬去,从她身边退了回去。她轻轻的擦了擦额头,帕子已经被香汗打湿,刚才她一度以为自己驾驭不了这些毒蛇,还好,它们挺听话的。
惟妙眼里闪过一抹冷笑,轻声说道,“小姐学会这么多种杀人方法,以后一定会成为江湖上最厉害的杀手,御蛇术只要你勤加练习,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收放自如,没有谁敢轻易伤到你。”
砂画愣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都那么莫明其妙,个个都教她这么多功夫,她不是要做太子妃的吗?要这些功夫何用?不过,只要楚夏开口,她就不由自主的会照做,不知道是太爱他,还是着了他的迷。
将近一个时辰,她都在练练御蛇术、御箫术、御剑术等武功,即使大家都阻止她,她仍丝毫不停下,反面越练越有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吃的那颗红豆起的负作用吧,她轻声安慰自己。
蓝蝶儿担忧的看着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自从恢复美貌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楚公子说的话,她都听,她变得越来越冷,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沁儿,乖,休息一下。”楚夏用轻功踱到砂画面前,宠溺的替她擦干脸上的汗珠,砂画轻轻点了下头,乖乖的倚在他怀里。
忽然,狂风乍起,砂画冷静推开楚夏,蹲下身子,仔细听着地面的动静,她脸色深沉,握紧流星剑,冷风吹动她的墨发,显得很冷清。
“不好,有大批人马朝这边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