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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祖孙的身影,在星光下开心的交谈,温馨无限,而这一切即将被我破坏,第一次感到,我罪孽深重。澄观怜爱地在寒髓的脑袋上扶摸了几下,把他向我的方向轻轻一推,寒髓慢慢向我走来,清澈明亮的眼睛直视着我,如能把我看穿,“你想知道你的生死吗?”寒髓突然开口,“我也不愿听知道结局的故事。”我答得很苦涩,“幸亏你不想知道,你的生死我也不能看透,你是个怪人!”寒髓玩皮地咯咯直笑,萌到忧伤,笑到颠狂。
寒髓走到近前,我伸出手掌,祈求他能把手递过来,让我能减轻一分负罪感,但我的手掌上,沾满血肉,让他害怕,眼泪满眶,转身无助地望着远方的澄观,澄观向他挥挥手后,结印跌坐地,“师祖!宿命过后,我还能回来吗?”寒髓带着哭腔高喊,“痴儿,三生浮屠,你经历过了,宿命过后是超脱。”“我不要超脱!我要再入轮回,重回伽蓝寺。”寒髓猛地转过身来,泪流满面,把小手一下放在的我掌中,寒髓周身开始起了层层波纹,如融入荡漾的湖水,消失不见,而我的掌中,出现了一支白玉笛子,呜咽的笛声在这个世界回荡。(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因爱故生伤。
虽然早已猜到,寒髓就是一把九井钥匙所化,但这样的结果,让我觉得太残忍,他已成灵而生,我却为了一已之私,又把他打回原形,这是在作恶因,“啊弥佗佛,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也如电,应作如是观。”澄观高声诵念了一段经文,随之兵解,天空中一颗星星,突然大放光茫,众星围绕着它飞速旋转,一股不可抵挡的吸力,把我吸进天空,眼前一黑,过了几息感到身体一轻,运转法力稳住身体,神识一扫,伽蓝寺、浮屠塔不见踪影。
身疲、心伤、魂乱,必须闭关,找了个山峰,胡乱挖了个简易洞府,布下防护法阵,调息入定,不为修行,只为把紊乱的心绪,扶平。这个过程会很长,时间才能冲淡一切。
天茫大陆突然进入了动荡期,先是传出伽蓝寺圣僧澄观莫名圆寂,同时主持了猛和高僧金光身受重伤,接着异族突然大举入侵,虽然还没有大能参加,但人族大通江防线,压力陡然加大,各大宗门、家族紧急抽调中坚力量驰援。这种中等烈度的大战持继了十多年,双方死伤惨 重,但异族的进攻始终没有停息的迹象。
这日大通江落魂峡段,杀声震天,天上羽族如雨点从空中冲下,不时有修士被巨喙利爪带走,兽族庞大的肉体不停冲击着城墙和防护法阵,灵光爆闪,灵器、法宝横飞,几个小队的修士结成阵形,在峡谷中来回撕杀,同样大片收割着异族的生命,江水被染红,上面漂着残尸。 凌宵剑宗的剑意子,凌空独战两个妖王不落下风,那把宝剑时而化作擎天巨剑,以无比霸气的方式,横扫竖砍。时而灵动如骄龙,神出鬼没,兽族妖王的一只脚被砍断,惊怒连连。但羽族妖王突然再现一头,嘶鸣中吐出一道黑光,穿透了剑意子的法界,把他的腹部打出一个洞。
战头持续了大半天,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按往常各自都会暂且罢手,但异变突生,离剑意子不远处,一个淡淡的虚影突然浮现,带着一股阴风,利爪直抓剑意子头颅,阴风先到,让剑意子如被定住,法界被破掉,利爪临头一握。头未碎,但一个魂体从他头顶,被扯出一半,挣扎哀号,形神俱灭在旦夕之间。
“呔!”一声爆喝响起,一道金光射到利爪上,同时一片光明云把剑意子罩住,把他救回城墙上。然后从城城墙上凌空走出一个年青和尚,青灰袈裟,皮肤白晰。俊美无比,玉树凌风。走得看似随意,但每一步都踏在凭空出现的一朵莲花上,步步生莲的意境。佛法深厚,法力更是深不可测。随着年青和尚的前行,入侵的异出大军迅速退去,那两个妖王也只敢远远全力戒备,峡谷中只留下突然出现的身影,由虚化实。
那是一个娇美的女孩。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紧身的衣裤衬得身材凸凹有至,亮如星辰的双眼,带着恨意,盯着走来的和尚,但紧咬的嘴唇,反映出女孩的内心很不宁静。“啊弥佗佛!巧巧,一别经年,你,过得可好。”年轻和尚温言相问,根本不象要动手的样子, “不好”巧巧回答得很深硬,然后相对无言。
“唉!你不该来。”“我偏要来!”“你来也就罢了,为何要动手伤人。”“伤人?我还要大开杀戒!”巧巧一下激动起来:“唐玄奘,你不要假慈悲,还我沫沫姐!”唐玄奘一下默然了,脸现悲伤问道: “沫沫还没有音迅吗?”“哈哈哈…你还好意思问,百年来你找过她吗?找过我吗?”巧巧凄然大笑,手掌一伸,化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