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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笑红尘》,陈淑桦
除了福有喜,三人都知道这曲子是某人家乡的曲子。
她真的在这儿,睿璇难掩心里的激动。
跟着听到女子的声音:'以下这首曲子,菲菲是奉了嫂子之命唱给她那个远在沙潼关的侄子的,希望他可以平安归来。'
掌声过后,带着悲壮而豪气万千的琴声再次袅袅而起——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焉天要让四方来贺——
《精忠报国》屠洪刚
悠扬婉转之中带着豪气干云,却又隐含了一丝忧伤,为那些不能马革裹尸还的将士们而伤心。
阚灵战微微一怔,这曲子他听过,那个女子亲自唱的。
那日湖边一别就是一年,当时他没有将她的行踪报上去,还和龚非凡合计帮忙掩护。现在,却是她主动让皇帝知道他们的行踪。
那个女子,她在赌吗?
睿璇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他上过战场,知道战争的残忍。有国才有家,要保护自己的国自己的家,杀戮是无法避免的。
莫航定定的望住杯子里的茶水,神色有些木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歌声停下,琴声却是继续,将曲子弹奏了一遍又一遍。
'白大哥,我唱得怎样?'殷菲兴冲冲的问那个努力拨弄着算盘的白衣男人。
'菲菲姑娘,你不需要问白掌柜,我们就能告诉你。'一个客人笑着打趣。
'那怎样?'殷菲笑着问。
'很好。'客人点头。
小丫头开心的笑着,硬是要某人回答,'白大哥,你说呢?'
'嗯。'白云深忙里偷闲的应了她一声。
'白大哥,菲菲。'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孩向他们走来。
她就是那个弹琴的姑娘——尹盼盼,是殷菲从街上买回来的。
那时候,尹盼盼跪在街旁,旁边立了个牌子:卖身葬父。
殷菲见她可怜就出钱帮她葬了老父,当时没想过会将人买了。只是这女子办理好父亲的身后事就自动跑来云深不知处,赶也赶不走。
后来问起才知道,尹盼盼的父亲本是个琴师,父女二人在陆城有名的酒楼内卖唱度日。
殊不知一个恶霸看上了尹盼盼,要强抢回家,老父护着女儿被打至重伤,后来始终是不治而亡。
家徒四壁,连葬父的钱都没有,尹盼盼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只能卖身葬父了。
见她可怜,殷菲就和寒寻风提议收她在茶居帮忙,有时弹弹琴。
'楼上有四个客人,他们衣着看来不光鲜,但料子都是出自陆城第一丝绸庄绢绣庄。'尹盼盼轻声说着。
殷菲与白云深交换一个眼神,'何以肯定?'
尹盼盼笑了笑,'菲菲忘了我是什么人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到我。'她卖唱的酒楼,那里出入的人非富即贵。
'绢绣庄专门给皇宫与官员提供布料。'殷菲沉吟一会,'我上去看看。'
白云深拉住她的手,'如果真的是他呢?'
殷菲一呆,有些黯然,'白大哥,如果是他,那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必要时候,我们只能保护自己。'
他微微皱了皱剑眉,'菲菲。'这丫头比以前成熟多了。
'你还记得,'她笑了笑,'我说过的话吧?'
他轻轻点头,放开手。
尹盼盼一头雾水的看着二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殷菲上楼,如果真的是他来了,她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痛恨这种无力感,但于事无补——
看来沈墨离的番外得写啊,不然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会那么看重寻捏?
到最后D时候再写贝
最终回 再见
那四人,她都见过。
阚灵战,焉天有名的铁面御史,在他身边的是莫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