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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霖回过头,他知道索罗图现在必定恨不得生啖他的肉,他不在乎,他甚至希望现在有人来杀了他,那样说不定耶律洪础就不会羞辱他的尸体。但是很可惜,有了索罗图的前车之鉴,恐怕再没有人敢动他一丝一毫——只除了那个恶魔本人!
那些人离着祈霖本不甚远,交谈声隐隐传入祈霖的耳中。忽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哨兵驰到近前,叩头道:“回大王,前哨发现匪人的踪迹!”耶律洪础道:“再探!”哨兵答应一声,方要翻身上马,耶律洪础一转念,又道:“等等,不得打草惊蛇!”哨兵再应一声,这才上马而去。
杨锐道:“莫不是草原兀鹰的欲孽草原灰狼?”耶律洪础沉吟未语,耶律洪欣抢着先道:“正没处找他呢,他居然敢追到这儿来,我现在就去亲手宰了他!”一边说,就喝令亲兵备马。耶律洪础抬头喝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吧,怎么总是这么毛躁!”耶律洪欣停下脚步,别别扭扭道:“难道任由他来去自如?”杨锐笑道:“三王爷不用着急,我想着大天白日的,草原灰狼绝不敢此时来袭,顶多也就是派出几个探子而已,三王爷一出马,只怕那草原灰狼就不敢来了!”耶律洪欣这才明白,抓了抓头,也就不再多说。耶律洪础横了他一眼,方回头吩咐众人道:“传令下去,晚上加紧防范,如果草原灰狼敢来偷营,正好叫他来得去不得!”杨锐及众将领忙躬身领命。
祈霖将几个人的话隐隐听在耳里,眼见耶律洪础决断英明,思维敏捷,只要有他在,积弱的大宋朝,恐怕就不可能会是辽人的对手。
他怔怔的站了一会儿,直到王帐搭好,延熊延虎来请他入账,他才走进帐篷,坐在床上继续发呆。
当晚仍然被耶律洪础搂抱在怀里睡,让祈霖感觉无限羞耻的是,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只要被耶律洪础往怀里一抱,立刻就会有反应。
幸好耶律洪础知道昨晚已经把他伤得很重,没有强迫他做在温泉里做的那件事,只是在逗弄他身体的时候,会紧紧吻住他,并且把他的手拉过去,按压在他那饱涨如铁的反应上。祈霖明明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可是当耶律洪础紧紧吻住他的时候,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嘴进行回应。
而当他终于扭动着身体在耶律洪础手里释放出来的时候,耶律洪础一边亲着他嘴,一边含含混混咕哝一句:“别再跟我犟,乖一点,我会很疼你!”
祈霖突然之间,眼泪就不可遏制的,落了满脸!
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另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而且,最可耻的是,他居然无力抗拒,甚至于……沉溺其中。
他根本无脸苟活于世,他只想一死百了!可是,这个天杀的恶魔,却连死都不让他死。
他的眼泪疯狂的在脸上流窜,他咬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浑身上下,却在不停的抽搐和颤抖。
耶律洪础感觉到了他浑身迸发出的无限的悲哀与仇恨,但是他一声不出的搂着祈霖,仍然在祈霖嘴上脸上不住亲吻,一任唇齿之间全是祈霖苦涩的泪水,他也不去理会。
他不可能放祈霖走!这头倔强的小牛犊,现在身体已经开始降服,剩下的,就是要一点一点的,降伏他的心!
☆、第二十一章 (2617字)
因为耶律洪础并不急着赶路,行了几天,四望茫茫的原野,仍然是渺无人烟,无边无际。
就在第四天的傍晚,安营扎寨的时候,祈霖因为坐了一整天的马车,颠得浑身骨头痛,所以他从马车上下来,一边微微舒展着身体,一边向着四周打量。
耶律洪础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跟杨锐说着什么话,延熊延虎兄弟又在帮忙搭建帐篷。然后就在那个时候,一声嘶吼远远的传了过来!所有人都听得一愣,紧接着一个辽兵奔到跟前,报道:“报大王,外围巡查的兵士发现老虎踪迹,三王爷已经跟上去了!”
耶律洪础一听,脸上大显兴奋之色,跟杨锐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杨锐答应一声,早有人将二人的马匹牵上,那两人各自上马,疾奔而去。延熊延虎相互一望,延熊道:“二弟,你在这儿照看,我跟上去保护大王!”
延虎答应一声,延熊一跃上马,追随而去。
祈霖见有几匹马就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里砰然而动,正想着怎么支开延虎,忽听得又是一声大吼,离驻营之地已经不远。祈霖吓了一跳,看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那几匹马更是乱踢乱叫,竭力想要挣脱缰绳。
延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