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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老板很豪气一甩手,“老子用阳台洗手盆的水就行了。”
何信想了下,摇头,“不行,水太冷。”
彭怀推何信进去,“你赶紧去换,老子都身健力壮,这点儿事连屁都不算,哪要你操心。”
何信已经被推进了浴室里头,忽地转身一把捉着彭怀的手腕,“要洗一起洗。”
说完,两人都愣了。心开始痒的彭怀看了眼何信发愣的表情,他知道了何信这是脱口而出的话。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拉开何信的手,然后两手握着,语重心长道,“两人多挤呀。就这地儿,别说咱两大男人,一个人都是凑巧。你看,咱们再这么谈下去,就两人着凉了。再说,咱什么关系呀,咱们一进去,你就不能童贞出来了。多骇人听闻的事儿呀。”后面那两句彭怀是用纯调侃的语气来道明一个真假半渗的事儿的。
何信沉默了半响,只摇头。
彭怀明白何信这回是来真的了。
两人一块进了去,狭小的浴室对两大男人来说真的太拥挤了。几乎连转身都得擦着隔壁的人。彭怀两手撑墙上,看着何信,“何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让你选择一个人洗。”
何信撇开脸只道,“少说废话。”
彭怀双眼骤然暗沉,里面的情绪在涌动着。一边的唇角悄然上翘,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何信,手却扭开了水管的开关。冰冷的水骤然从两人头顶倾下,何信打了个冷颤。彭怀伸手按着门,“怕了?可是没机会了。”
何信反问道,“谁怕了?”
头顶下来的水在愈渐升温,水蒸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但何信依然清晰地看到彭怀翘起的唇角愈来加深。右肩猝然被捉紧,彭怀猛地低头,吻住了何信的双唇,狠狠地允吸着。另一手在解扣子,解了半天没解开,彭怀干脆一手扯开。一颗断开的纽扣弹在了何信手臂上,不疼不痒,却让人微微燃起了一丝蠢动。【y。i。n】秽的气息跟随着水温在上升。
彭怀一手捻着何信胸膛上的凸起,一手无声息地滑入三角地带。那时何信只觉私密的地方骤然一冷,旋即迅速火热起来,仿佛全身的热量与注意力都倒流集中在那一点。何信咬着下唇,死命不让声音溢出嘴边。然后,耳边传来彭怀低沉的嗓音,“不要压抑着,只有我听到。”
何信双眼闭了起来。下面的手却加快了速度,灵活的手指处处正中敏感的地方。整个大脑几乎空白一边,何信城门失守,终究就放开了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同女性的娇喘,夹杂着男性专属的嘶哑沉厚的喘息像cuiqing药那般挑拨着彭怀最后一条意识线弦。彭怀倏忽凑上前,舌头迅速滑进去。疯狂地搅动地口腔内每一个缝隙。何信只觉天旋地转,酥麻的感觉迅猛地袭击着大脑。
忽地,下面的手抽离了。然后右腿被捉了起来,被强迫挂在彭怀腰上,何信重心失衡,一背靠上墙面,彻骨了冷从后背凉进了体内。理智刚恢复了半分,只觉前端被一支炽热的东西用力磨着。何信头猛地向后仰,脖子扬起了一条绝美的弧度。
温热的水依然哗啦哗啦地向下倾倒着。
彭怀的手摸上了那个他早已想念千百的地方。细细揣摩着,用指腹在洞口试探地浅入,让那温暖浅浅包裹着。这样来回重复了几遍,便开始放肆插入。洞口一紧,只见何信皱着眉吸着气。
彭怀低声道,“放松。”语毕便舔弄起何信的耳廓。何信紧闭着眼浑身打着颤,这回并不是疼,而是敏感点被恣肆地玩弄着。
当彭怀的手指全数退出时,何信只觉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不自觉地挺腰磨着彭怀。突地一个炽热顶住了洞口,何信微微颤了一下。半睁了眼,只见水蒸气的对面是彭怀邪笑的脸。彭怀两手捉两边股片用力掰开,何信扭动了一下,下一秒,彭怀猛然挺入。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感受那里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彭怀前所未有地感到过满足。得到何信是彭怀的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儿,何信太远了,离他的世界。明明感觉触手可及,却一伸手过去,什么也没有。得不到却总感觉只要一伸手就能拥有,那种感觉才是真正的绝望。
彭怀抱着何信的头压近自己胸膛,也许是想安抚何信的疼痛,又或许只是想让何信的体温用最近的距离传到自己内心深处。
然后用力挺动。y。i。n秽seqing的声音与朦胧厚重的水蒸气重重叠叠地交缠在一起。水珠滑过谁的胴体又隐没在谁的seqing地带。谁也看不清也不在意。只知道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抱紧面前的人,透过最原始的方式尽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