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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点头,算是相信了孙扉的解释。可是内里,却仍然觉得古怪。
孙扉跟在周子恒身后下车,刚下车,就觉着气氛不对劲,不管是他以前的世界还是现在的世界,寻衅斗殴这种事情照道理来说很平常,而且既没闹出人命也没搞到残废的地步,交点钱,私了没问题。可这所长神情紧张地一排站在派出所门口,兴师动众的怎么感觉像是侦破了大型诈骗团伙案或者是毒品交易案,不仅是周子恒和孙扉费解,几名民警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该不会这抓回来的人大有来头?
迎接他们的一群人里站在最前面得,身穿笔挺制服,很有官相。这官相有不同的说法,但孙扉认为当官的耳朵就要生的好,下巴则得方圆。而那个站在最前的,相比其他人来说是最有官相的。那人环视四周一遍,最后看向周子恒,试探性问道:“请问您是周先生吗?”
周子恒点点头,大大方方的任人看。虽然搞不懂对方为何对自己礼遇有加,但是这个时候推脱解释对自己必然是不利的。人生来就会的不多,周子恒也一样,但后天培养出来的气度却不是假的,即使怀疑对方认错人,他也坦然接受。孙扉小心的观察他,再仔细看周围的人,一言不发。小算盘开始打起来,周子恒和当官的有关系?他是官商?还是这些人认错了人……不同的因,导致不同的果……
笑得晃人眼睛的领头的人连忙说:“这是个误会啊。”然后脸上表情一变,厉声朝身边的一人喝道:“还不快给周先生解开手铐!”
周子恒慢悠悠的伸出手,露出手上的手表。这倒不是他摆架子,而是他的右手钻心的痛。那个帮他解开手铐的人速度非常快,甚至还讨好的冲周子恒笑了笑。
“周先生,您和您的朋友要是有急事,我们可以派车送你去。”
孙扉手上的手铐被另一个人解开的时候,周子恒已经知道领头的是所长,误会他们是大市下来调查的。
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所长根本不理睬那些莫名其妙的民警从兜里拿出一包红塔山,抽起一根烟。他吐了个烟圈,示意所有人都散去,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回上头怎么派这两个小年轻来,真是不对劲啊!”
孙扉虽然在侯府里呆过,也恶补了一堆现代常识,但还是不懂什么警察和官差的差别,更别说什么大市下来调查的,这会子和周子恒坐在前往医院的出租车上,听周二公子这么说,孙扉还是把大市里下来调查的人等同于了钦差,这两者有区别也有联系,但他这样理解也可以。这是孙扉破天荒的主动打了一次出租车,他到不是害怕这个东西,只是不喜欢这个叫做汽车的铁盒子,但是为了表现出他对周子恒的关心,一离开警局,他就拦下了一辆出租并以强硬的态度要求周子恒去医院。
出租车是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停下,周子恒看着医院对面一条巷子皱眉,到不是他对小巷产生阴影,而是那条巷子里摆满了各种地摊,有水果,有盒饭,甚至还有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远远看过去又脏又乱。让周二公子有点不舒服。
从下车开始,孙扉的计划又近了一步,他察言观色的本事是数一数二的,所以第一时间发现了周二公子的小小不满。连忙扶着他往医院里走,边走边说:“在那里摆摊的都是一些没有工作的,一来他们能赚点钱,二来也方便病人和探病的人。”
周子恒点点头,暗觉孙扉体贴又善于观察。
两个人走进医院的时候,周子恒习惯性的想往院长室走。孙扉赶紧拉住他,让他在一旁坐好自己去挂号。想想他一个古人竟然比一个现代人懂得多,真是讽刺。可是这能怪周子恒吗?以他家的条件他自小就过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生活,家里有家庭医生,小毛小病不去医院,大病的话直接请专家会诊,这样和普通人一样排队挂号的机会还真的没有过。
周二少坐在走廊上的候诊椅上,百无聊赖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孙扉身上。孙扉这个人,怎么说呢,真是相当有趣啊。周子恒斜靠在墙上,原本没有一条褶皱的衣服因为打架显得有些凌乱,却意外的改变了他的气质,整个人莫名的慵懒起来。这个男人只是坐在那里,就吸引了一些视线。小护士们经过的时候要不是窃窃私语,要不就是走出了一段还要回头看看他。他却只是看着排队的孙扉。
孙扉大概1。7左右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排站队伍里,却有一些鹤立鸡群的感觉。周子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袋子。他微眯上自己的眼,眼底闪过一些东西,在孙扉回头对他微笑的时候又恢复原状。
这种排队的事情孙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