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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拒绝的好干脆,也不怕我受伤。”
宋源苦笑,我怕说出来你更受伤,你肯定想不到我对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见宋源低头不说话,穆清只好顺着自己的思路安慰她:“考试前几天心里烦躁是正常的,这次考试你不必太紧张,不会让你挂的,我保证。”
他终究是想错了,宋源也不知是该失望还是庆幸,顺着他的话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你怎么就能肯定,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虽然你是一个很好的师傅,我却是个不争用的徒弟,恐怕最后还会丢了你的脸。”
听出了宋源话里的落寞,穆清不禁笑了:“看来,这次考试对你的打击还是蛮大的,挺好。”
宋源。。。。。。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咬你吗?”一言落,宋源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扇死,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穆清先是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她那次大逆不道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给你做的几套卷子都是从你的各科老师那拿来的。”
“那又怎么样?”
“那就意味着,你这次考试的卷子上,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题目是做过的。”
宋源。。。。。。
眯着眼睛看他,显然很不相信:“怎么可能呢,闫老头不是死活不松口吗?”
穆清看着她笑了,没有说话。
其他的老师知道是他要,微微诧异后,多少给了他几分薄面,给一套像样的卷子倒不是什么难事。
他还记得去找闫老要卷子时,他老人家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哆嗦着一双手:“你瞧瞧你这贪心不足的样子,浑身的腐败气!”
他当时笑得一脸无奈,也觉得挺丢人的,可是,想着宋源这两天着急上火的样子,又觉得不忍心:“她那个丫头,平时被惯坏了,一时改不了,您老先高抬贵手,下学期我一定让她乖乖呆在学校。”
闫老何曾见过穆清那么低声下气的,叹息一声,随手抽出一张卷子,连看都懒得看他:“这里的题目应该够她应付及格的了,下不为例!”
穆清只得小心陪着开心,又多说了一筐好话,才总算把老人家的气捋顺了。
当时那个老人叼着一个老古董似的烟斗砸吧一口,把烟吐得变出N 朵花后,在烟遮雾罩间眯着眼睛看穆清,颇为语重心长的说:“你对那个丫头未免也太好了吧。”
这卦八的,白白破坏了他精心营造的气氛。
穆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瞬,想到宋源平时笑笑闹闹的样子,又笑了:“她高兴就好。”
闫老听了直摇头:“你这样可不好,那个丫头太鬼,也太小,就怕管不住。”
穆清知道闫老显然是误会了:“我们不像您想的那样。。。。。。”
闫老摆摆手:“你不用蒙我这个老头子,我可是专注追我们家那位十几年,什么手段没用过。”
穆清哭笑不得,却难得吐露了真心,他说:“其实宋源虽然看上去鬼灵精怪,心里却很苦,我只想让她过的不是那么累,至于其他的,是真的没有想过。”
闫老听完啧啧道:“你还是不懂啊。”
不懂?
穆清看着层层叠叠飘过来的烟卷,思绪有些飘远。
他怎么会不懂。
☆、遇见一个帅哥
事实证明,闫老头给穆清的那张卷子,原题所占的概率绝对不止百分之六十,至少宋源很令他们班同学亮瞎狗眼的拿下了本卷八十分。
对于一个只象征性的来上过一节课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个天方夜谭了,那些没日没夜复习了好久才考了六七十分的小伙伴们再一次怀疑了自己的智商。
在哀叹之余,他们又都纷纷对女神竖指赞叹。宋源心虚到牙疼,嗯嗯啊啊的应承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闫老很煞风景的站在讲台上眯着眼睛说:“她的最终成绩只有六十分,其他科的老师也纷纷表示,对于这种有课不上瞎折腾的同学,再遇一次,”说着,他四下看了看,终于找到一个可手的东西—一个黑板擦,往桌子上一拍,冷酷像断案的包公:“再有下一次,斩立决!”
讲台下的一干从来都只听过午门未见午门的土老帽们不淡定了,个个都跃跃欲试,好想见识一下啊。可是一想到被开刀的那个人可能也是自己,又纷纷打了个冷战。
反正最后,学院秉持着宽大为怀的治人之道,愣是没让宋源成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