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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vnora摇了摇头,但是看到面前那位没有退却半步的小姑娘。
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既然你想战斗,那么这个答案也算合格了。”
加西亚在到了这个小镇半年后,终于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她受够了缝缝补补的工作,也受够了洗衣做饭的生活。
无论哪一世,她就从来没有干过这么没出息的事情。
她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依托给其他人。
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在自己的选择下面,绝不会因为别人的选择而被迫死去。
Giotto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兄弟Sivnora将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带到身边,就是为了教她杀人的方法的。
他只是很欣慰于自己的弟弟在那一次失踪了半个月后,总算是遇见了一个不会害怕他的小孩子。
救命之恩就是那么奇妙的东西。
“Sivnora不是恶徒。”Giotto对着手上抱着一叠文件的加西亚讲道,“他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现在第一次见到Sivnora的人都觉得他非常可怕。谢谢你呢,没有害怕他。”
加西亚只是回答Giotto:“人一生,脚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
讲完,她就抱着文件,在走廊上一路小跑,只为了抢回被Giotto所浪费的时间。
神父,贵族的儿子,别国的情报组织首领,异国的武士,本国的贵族,贵族的女儿,普通的平民,敌对的势力……
从小孩到大人,Giotto天生就拥有那种可以将所有人凝聚在自己身边的气场。
仁慈、善良、坚定、强大——他在治下保护的平民眼中,整个人就是光芒万丈的形象。
——他大概就是那种天生的领袖。
一分钟就能将零件组成为一把完全可以使用的枪械的加西亚,对于这种类型的人,脑中模模糊糊的划过一万种不动声色弄死他的办法。
可惜这些办法因为轮回了太多世,早就忘了该怎么根据现实状况而因势利导的进行变化了。
万幸,她决定追随的Sivnora不是那种能够将敌人感化为战友的传奇。
这种传奇大概一百年才会出现一次,而现实是,将敌人完全摧毁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走过昏暗的低下走廊,来到哀嚎声不绝的刑房,加西亚取出双枪中的其中一把,将枪口对准死也不愿开口的囚徒,也不说话,只是一枪接着一枪,对准他的关节部位扣下扳机。
脚腕,膝盖,手腕,手肘,肩膀。隔二十五秒就开一枪——留下足够的疼痛回味时间。
一遍不说,那就瞄准原来的伤口再来一遍。
通常在第一遍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能得到招供,第一遍没得到的情报,在第二遍在开始后没多久也就能得到了。
第二遍结束了还没讲出来,那就一枪开在肺上,等着肺叶刺穿而痛苦的慢慢死去。
通常,一个人这么死了,旁观的第二个人就会吓得连自己几岁偷窥女人洗澡的事情都讲出来。
“不说就死。而且怎么可能让你们死得那么便宜?子弹也是要算钱的。”
加西亚本来想过用冰锥代替子弹,撕裂状的大伤口所造成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但是在Sivnora第一次将那两把手枪交给她、身体力行告诉她用枪必须记住的事情后,她打从那时候起就谢绝了和敌人近距离接触。
她是女人,天生在性别上就有体力上的劣势。
感谢人类发明了枪械,只要你会扣动扳机,你就能轻易的杀人。
Giotto在看到Sivnora的战斗部队里出现加西亚瘦小的身影时,大概非常后悔让这个小姑娘与Sivnora相处。
本来,在Sivnora身边就不可能有普普通通纯粹打杂的文员。
Sivnora所拥有的部下,是纯粹的、精锐的,以完全摧毁为战斗方针的作战小队。
加西亚是里面年纪最小的员,几年后,就是除了Sivnora以外资历最老的那一位了。
她的弟弟——安东尼——负责养育他的女人给他起的名字——却是个彻头彻尾的Giotto的信徒。
他认为只有Giotto的理念才能改变这个疯狂而又病态的战争世界。
在安东尼眼里,Giotto可不仅仅只是城镇上自卫队的首领,还是上帝派下来拯救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