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页)
昔日的梦魇再度来袭,莫复言仿佛被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只有身体,忠实地颤抖,透露无法抑止的恐怖。
那段被凌辱得不成人形的日子,一度把自己看成最低贱的生物,摇尾乞怜的日子……不、不要……
「走……开……给我滚——」
「小时候的你多可爱啊,」陈毅的眼神飘移不定,仿佛在回忆什么。「天真、单纯、好骗——我要你学狗叫你不敢学猫叫,要你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你是那么地听话,只要送你几朵花、说几句好听的话,再打你几下,你就乖了。」
「——托你的福,那时候的我拿到不少契约,赚了很多钱——只有我知道你的价值,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只有我——」
「……够了……闭嘴……」
「就算是现在,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陈毅慢条斯理地将花束放在吧台上,伸手搂住颤抖的可人儿。「你已经被我制约了,复言。嗯……好久没碰你了,我在牢里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只有你的身体能满足我,就像只有我能满足你一样,呵……」陈毅凑上前,伸舌舔过夹带耳饰的耳珠。
莫复言只觉一阵恶心,就像被蛞蝓爬满全身似的,那种粘腻令人作恶,却不敢反抗。
制约……莫复言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字,无法克制的,认命地闭上眼睛,一如多年前。
只要闭上眼睛就看不见,只要将灵魂抽离这个叫「莫复言」的躯壳就不必去感受,只要——
「那个叫尹士尧的男人不懂你啊,不知道怎么让你满足、让你高潮——」陈毅抬手,解开他领口第一颗钮扣。「那天要不是有人经过,我早就替你杀了他,没想到他无视我的警告,硬是缠着你不放……」
什、什么?僵化的身子忽地一动,「你说什么?」
「他没跟你说?」陈毅顿了会,得意地笑:「也是,被我打得头破血流——这么糗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你打——他的伤是你打的?」
陈毅近乎炫耀地点头。「不要看他人高马大,根本不堪一击——」
「你打他?他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
莫复言的颤抖依旧,但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无法抑止的气愤。
尹士尧身上的伤是这个该死天杀的混帐打的!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要瞒着他!
「乖,那种人不值得我们花时间。」陈毅拉莫复言的手到自己鼠蹊部,轻轻磨蹭。「伺候我,你最喜欢这里对吧?」
莫复言瞪着眼前疯狂猥琐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害怕这种只会背地偷袭的人渣!
为什么要怕这种人?他扪心自问。
「不听话吗?」陈毅高举拳头。「再不听话,我就揍你!」
莫复言抖了下,一会,顺从地应和了声,双手轻柔地掏出陈毅情欲勃发的性器,五指弯屈,上下套弄——
「唔嗯嗯……真爽……」陈毅享受奴隶的服侍,熏熏然地眯眼。
「啊——」
尹士尧驱车赶到Mask,当他下车时,便听见Mask里头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复言!?尹士尧心口瞬间一抽,心急如焚的他没办法等警察支援,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企图强行突破。
怎么知道才刚到Mask门口,自动门便往右滑开,还没进去就听见莫复言气极败坏的怒吼——
「你打他!你竟敢打他!你以为你是谁?吭!连士尧一根指甲都比不上——不,是连头皮屑都比不上的混帐,凭什么打他!」
间或掺杂苦苦哀求的呜咽:
「……饶、饶了我……不要再打了……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服侍你?」咻——啪!熟悉的长鞭声起。不一样的是,这回鞭子落在人肉上,每一次「咻——啪」就伴随着一声哀嚎。「你老几?要我服侍你!该死的混帐!你当我是死人吗?都几年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不长进吗?」
「我不敢了……老大……再、再也不敢了……」
尹士尧循声往Mask舞池方向走去,被所见的景象震慑在原地。
他应该搂在怀里呵怜疼爱的情人此刻一脚的高跟鞋正踩在某物体上头,一手拿着上回「纳粹之夜」用的长鞭英姿焕发地施以鞭刑。
而那个「物体」不时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你屌!你以为你那根很屌吗?敢打我的人,你有种再打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