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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胥飞一瞥就看见她的右手又给包扎了,揪着眉头苦笑道:“我看你就是折腾你的右手,看看,才多少时间,又给伤了,要是将来写不了字了可怎么办。”
话出了口,他又觉得这样说不对,这可不是又刺激到千秋右手被废的事情,便又赶紧安慰道:“你好好养伤,应该不会有大事的。”
“你从外头过来,可知道重华公子如何了?”
“听说是醒来了,但是不愿意开口说话。”
千秋想,不会吧,这难道是失语症?有些小孩子因为遭遇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就不想开口说话了。虽然司马重华表现得衣服很成熟的样子,可到底不过十岁年纪,还是小孩子一枚,生命受到威胁,那样的场景,肯定是收到巨大的打击了。
千秋心中闷闷,一会儿想到司马重华,一会儿又想到叶惜京,昨天的事情,她还咩有来得及理清楚思绪呢。
“你昨晚,到底怎么了?”阮胥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千秋知道她要么一直装疯卖傻下去,一旦恢复正常,肯定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我……我也不知道。”
阮胥飞一怔,说道:“莫非你也晕过去了?听说御林军找到司马重华的时候,他就是晕倒在了树林里。”
千秋缓缓点了点头,装作神色不安,阮胥飞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千秋,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他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事情怎么会让你们遇上呢,好在你没有出什么大事。呼延单于那边可是……”
对了,千秋正想要问呼延单于怎么样呢,然阮胥飞面上却是飞起来一片红霞,支支吾吾地没有说下去。千秋看着奇怪,阮胥飞很少有这种表情,这是问呼延单于的伤势呢,怎么就让他这么难开口回答呢,莫非呼延单于这事情是连阮胥飞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阮胥飞的表情明显像是知道什么却又不说,这让她很纳闷了,难道是她不能知道?千秋猜测道。
“呼延单于受了重伤,总之,他以后……以后,不需要娶大王妃了。”
千秋听得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这阮胥飞的意思是,呼延单于的伤的位置很特殊,关系到了那个问题啊。怪不得阮胥飞支支吾吾呢,他一个少年人自然是不好对着她说这个的,而且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千秋就装作听不懂,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阮胥飞轻轻松了口气。
“我差点忘了,因为除了那事情,我们就要回去奉昌了。”
“这么快?”千秋惊疑,这事情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呢,难道过了一个晚上,那边的交代都清楚了?
“嗯,是真的,所以能给你休息的时间不多,娘说你就和她一辆马车。”
千秋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疑问更多。待阮胥飞走后,蝶衣也忧愁地过来对千秋说道:“这曹侍卫安危还不知道呢,这又要回去奉昌了,这路上他那个伤患可受得了?”
千秋也很担心这个问题,而且她消息闭塞,没有人会来告诉她一个小女孩儿那些个大事情,除非是像阮胥飞一样透露几句,但是千秋却也不好多问。
不了解情况,做事情很束手束脚。千秋叹了一口气,让蝶衣过去看看曹谨,她现在也是伤患,为了避人耳目,就不多出门了,省得一些个多事的家伙以为她大好了过来问这问那的。
蝶衣道省得,然这次千秋出来简装,身边也就带着她一个丫头。她出去了之后千秋就一个人在营帐里头了,第一前脚刚走,像是凑好了似的,叶惜京突然钻进了她的营帐里头。
千秋惊了一下,一看左右,就知叶惜京一人。叶惜京做了个嘘声的表情,看来是偷偷溜进来的。
“我来看看你。”叶惜京说完,面上便露出一阵疲态,垮下来肩膀坐在了榻上趴着。
千秋微微有些无语,他来看她,结果就是去她的榻上趴着?这自己的营帐里面睡着更好吧,要是有什么人进来了见光明王世子就这么谁在千秋的榻上,必然多出事端来。
然千秋到底有些可怜叶惜京的一身是伤,也便没有阻止,说道:“看我做什么?”
叶惜京偏过头来和千秋说话,面上却是惨白,说道:“伤口好像裂开了,我背上疼,你帮我看看。”
她?叶惜京也实在是看得起她,好在千秋还真的懂一点包扎的常识,去了一趟外面吩咐了门外巡逻的侍卫,说是有人来了要在外头通报。
千秋再度回来,翻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些可用的干净衣服,心道外面的侍卫就这么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