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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嗤笑一声,如何知道这一胎生的定然是儿子呢?千秋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达过来的暖意,这样子的冬天并不难过。
两日后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骠骑营忽然走水了,烧了不少粮草。这事情让李玉琦有些挂不住面子,说是有人饮酒误事才变成如此。吏部对于兵部不和,便拿着此事大做文章,结果到了最后在顺帝面前,倒是追究了一大批深夜留肆花坊的官员,不知为何司马星竟是牵扯其中。
千秋很快得到了消息,此前还想要让司马星做吏部尚书的女婿呢,转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千秋心中有些不安。千秋叫人将司马星找来,却没有在司马家找到他,原来是被李玉琦请去“喝茶”了。千秋有些动怒,问阮密道:“是哪一间花坊?”
阮密心头微窘,然既然是王妃问话却也不敢不答,说是永夜坊。千秋再问道:“不是一晚上吧?”
阮密很想扶额,说一句司马星你怎么如此不争气呢,只能老实说自从那天之后就每晚上都在永夜坊,一直喝到醉醺醺的才出来。
千秋越想越气,这感情有如此之深,再这样下去可不是要将大好的前程也糟蹋了?这怀孕的时候脾气一上来,也不管不顾,只道:“今晚上你去给永夜坊带话,若是谁敢收留了司马星,我就让谁再也不能在永夜坊留下去。”
阮密虽然点头称是,却道这并非解决事端的好方法,这永夜坊不收留司马星,难不成千秋还要风沙了京中所有的花坊?且端王府出手管这样的事情,名头实在是不太好听。
小黛看着千秋在那里生气,心中有些内疚,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司马星来端王府,倒是真听说了他不少风流的名声。
“好的不学学坏的,倒是能做第二个司马诚去”千秋落下这么一句,便见阮胥飞下朝回来了。阮胥飞见阮密一副撑不住的表情,便笑着问千秋道:“怎么着生这么大气?”
“也是我的错。”千秋忽然有些泄气,想着是不是自己管得太多了,一心为司马星想好的路,一不小心司马星就走歪了,这个年龄果然让人很难说得上话啊。一天两天也就算了,长此以往可不能。
正说话间,外间仆从却说尹雪鹿来见端王妃。千秋面上闪过一丝诧异,阮胥飞颔首道:“若是不想见便不要见了。”
随从刚想要按照端王的话想要去回绝呢,千秋却是拦了手道:“等等,让她进来吧。”阮胥飞笑着摇了摇头,见女眷的话他就暂且避过了,回头去找自己的女儿去了。
尹雪鹿进了花厅,给千秋行了礼数,道:“雪鹿打搅王妃了,前不久我夜间从姑父家回来,不想在路上了一位躺在雪地里的男子,原来是醉了,走后却是遗落下来一块腰牌,几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司马星公子的,然……雪鹿与他毫无交集,还请王妃代为转交,想必遗落了腰牌很是困扰吧。”尹雪鹿说着将腰牌递上,千秋一看,心道似是还真是司马星的,只是这二人竟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交集,倒是叫人诧异。
千秋收下腰牌,再看尹雪鹿似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只感激一分,尹雪鹿又客气了几分。千秋心道这一块腰牌,尹雪鹿只要随意让下人送去了司马家交给他就好,何必要她自己亲自跑着一趟呢?
千秋便问当日事情经过,却看尹雪鹿面上浮起一丝红晕来,虽然说话之间多有保留,想来两人似是发生了一些什么,可一想到近日来司马星连连夜宿花坊的事情便气不打一处来。
“雪鹿姑娘可是知道我那弟弟近日来的事情?”
尹雪鹿微微蹙眉,点了点头,想来自那日后左思右想,明明知道可以直接叫人送了这腰牌给那人,可是却不自觉地亲自来了端王府,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真是糊涂了,他往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人。”千秋叹了一口气,尹雪鹿果然认真看着千秋一副询问的模样,于是千秋便自然地打开话匣子与尹雪鹿说起司马星这个人来,倒是并不全是好话,也有司马星做的一些个糗事。千秋见这小姑娘听她说了这么久也不见厌烦,便道这里头有戏,只不知道司马星做了什么叫着小姑娘在意他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尹雪鹿才发现自己竟是听了这么久一个男人的事情,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之间便有一些躲闪羞涩,千秋想到这一步便差不多了,便道:“该日里我定要好好叫他谢谢你才好,不然丢了腰牌可是大事,真是糊涂的人啊。”
尹雪鹿连声道不用,千秋让景珍送她走了,回头看面色并不太好的小黛道:“你想必知道我对着姑娘的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