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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接济。”乾隆帝批复:甚好。获准提早开仓放粮,平稳米价。
乾隆十七年八月乡试,“蔡曹收受关节串通嘱托弊案”着胤裪等覆议。胤裪上疏建议“照律治罪”对蔡时田,曹咏祖二人“俱着即处斩”。
乾隆十八年正月,胤裪、胤禄、弘昼被任命军机处议政大臣上行走。
乾隆二十一年六月二十四日,免去已七十二岁的履亲王其宗人府事务。
乾隆二十八年七月二十一日,胤裪薨世。乾隆赠谥号“懿”。命嗣孙永珹着孝送终,令其持服百日。命和亲王弘昼、皇五子永琪穿孝。丧葬礼仪则成弘昼、弘晊、英廉尽心经理。葬于京师东直门外茄各庄。
乾隆十四年辛亥正月。
疏影起了大早,由下人搀扶着进了屋就要磕头,被我教训了一顿。她嘻嘻笑着过来给我梳头,人老了,动作也慢了。我嫌了她一阵子,最终还是由方佳氏替我完成了梳妆。
“老祖宗的精神头儿好,瞧上去都才是七十岁的模样。”方佳氏梳妆完毕,端详了两眼,走出门去摘了一朵半开的茉莉花进来替我别在盘扣上。
“侧福晋就是心灵儿巧。”疏影夸赞道,方佳氏又将另一朵也别在她身上,笑道:“老祖宗常说嬷嬷同一体的,今儿个老祖宗寿辰,嬷嬷也得好好打扮打扮。”
“瞧这小嘴儿巧的,怨不得王爷将你搁在心上。”疏影哈哈大笑,方佳氏也同笑道:“都四十好几了,哪有什么上不上心的。”
我且笑到:“男人若是对你上心,哪怕你六十好几了,他照样记挂着你,至死也会记挂着你的。”
疏影嘴瘪了瘪,瞧上去有些伤感。方佳氏见状岔开话道:“老祖宗今日里大寿,这支‘万景迎春’平日里就只有中元节和十一月里戴过,老祖宗今日里要不要……”
我摆摆手,儿子已经领着一众妇人在门外跪下:“儿子给母亲大人请安,恭祝母亲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都起来吧。”我抬了抬指头,儿子走上前来说:“皇帝今闻母亲九十大寿,特意赶来府上祝寿,据报已出宫了,母亲若是妥当了还请告知儿子一声,儿子命人准备好迎母亲去正堂。”
我嗯了声,下人呈上来檀木盒子一个,儿子又道:“这是宫中和太妃派人送来的贺礼。”
“知道了。”我点点头,疏影惊讶道:“莫不是小姐当初赠予和妃的古琴?”我且笑了笑,抬手让人打开盒盖,古琴用绸缎包好,玉柱也用了翠玉来装饰一番,已是观赏性大于实用性了。
“她倒有心了。”
儿子见我称赞,不由得松了口气,命人将琴收好。疏影笑道:“若不是小姐当初的一臂之力,和太妃现在也不过是个庶妃而已,哪儿能风光先皇最后十年?我还只嫌弃她归还的太晚了。”
“唉,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衣摆,儿子赶紧过来搀我。走了几步,门外一声高宣:“韩太医前来贺寿!”
我嘿地一笑,同疏影说道:“这老头儿不负这太医的名声,百岁高龄还能走动,走,咱们去瞧瞧。”
“老寿星大福!”韩子高中气十足乐呵呵地由孙子搀着过来要给我行礼,被我制止了:“小哥儿快扯住你家老爷,老头子没规矩的,都出宫了还行的什么礼。”我们相扶持着进了正堂,韩子高坐下后长长地吁口气:“老了老了,骨头都脆生了。”
“魏珠公公礼到!”门外又一声通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太监吭哧吭哧地跑过来磕头:“给定太妃请安,祝定太妃松柏长青。魏公公知道定太妃今日大寿,特命小的送来一座福禄寿的木雕。”
我连叫好,示意儿子打赏:“你家公公近来身体可好?”
“谢定太妃赏赐。回太妃的话,魏谙达身子还算硬朗,就是最近老说臀骨疼。奴才劝谙达瞧医,谙达说那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至今走路需要人搀扶着才能行动。”
我点点头,斜眼白向笑嘻嘻望着我的韩子高。两人相视一笑,子高道:“行啦,你回去同你们谙达说,老朽今日里便去探望他。”
陆陆续续来了人贺寿,当年的十四阿哥,现在的恂郡王;后来的十六阿哥、廿阿哥、廿一阿哥、廿三阿哥、廿四阿哥都是同儿子一辈的亲王们,又或者是当今皇帝一辈的王爷们。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都成了当年太皇太后那一辈的了。如今康熙那一朝的后宫妃嫔们除了我也只剩下和妃了。
好在现在的皇帝至纯至孝,即便我同和妃二人并不是他嫡祖母也侍奉我二人如亲祖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