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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瞧也不瞧他一眼,扭头就走。
'悬天,那人竟然要去窟鬼林。'
悬天抽开那白玉扇若有所思的眯起眼,冷笑道'看来是想打听暗阁了,不过那王爷竟然派了心腹一个人去么?'
前些日子,他潜入王府去寻绿纹古剑,没想到竟然看到那轩辕光凡夜里发癫的抽打着部下,现在想来那背对自己跪下的熟悉身影大概就是刚刚那人了,到底有多狠心,才会下手那么毒辣。
他将这些事告诉幻月,幻月就像是听志怪故事般大惊小怪。
'那人且不是很可怜,现在还要去那窟鬼林送死。'
'谁知道。'暮悬天无关要紧的答道,这种事他才懒得过问。
'你也不对,竟然想去偷东西'幻月觉得暮悬天似乎并没有想的那般光明磊落。本就善良,听得那一番话,连酒菜都食之无味了。
这时有人进来走到暮悬天身边套近说的话,幻月竖起耳朵也没能听清,暮悬天只是心情突好,他本就邪魅的脸,此时带着些笑容,更加吸引人注意。
待到那人一走,幻月就止不住好奇询问'什么事!'
'纳兰月回庄了,而且纳兰世德也不追究剑的下落了。'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悬天坐在对面,见幻月如此好奇,免不了又想戏弄他一番,'其实幻月,我一直没敢和你说,那天我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话,'幻月那一口饭还没尽咽下去;停在那等着他说。
'其实,那天赶车的的确不是人'
幻月噗呲一口咳出来不少饭粒,碗筷哗啦的滚在一边 ,脸都泛青白色了。
'那是什么东西!'那个人去了且不是更加没有把握出来?
即使是白日依旧是雾霾挥之不散的林子,其实方圆也不大,夜清对于方向感这种事还是很自信,只要进去寻路,并不是什么难事。
走势向东,将马栓在路边的一颗树上,周遭静谧而透着古怪的气息,免不了让人怀疑这林子连声音都能吞噬。
只是微微簇起的剑眉轻迈步伐若无其事的走向深处,所见之处的确是一片荒枯,树木不死而无叶,错综复杂的树令人眼花缭乱,不过夜清视力尚可,虽然不知有没有作用,他还是在树上刻了来时的痕迹。
走走停停,远远近近还能听见水声但就是不见河流。
'看来单纯凭直觉是没什么用,这里白日虽寂静,但是在天黑之前出不去,真的会很麻烦,因为越走越偏离原先的方向,天越暗,雾气越浓厚,就算他真的能活着出去,那也只剩半条命了,因为这毒雾可是在不停的侵蚀着五脏六腑的。
平原竟然有如此鬼魅之地,对于常人来说觉得异常惊悚,但传言毕竟是传言。夜清不信鬼怪,但是他还是发觉身后有东西跟着。比脚步声还要轻的猜到树叶的声响,虽然细微,但绝对存在。
不像是干燥的物体自身发出的,夜清右手捏紧在刀鞘上,随时准备攻防未知的人袭来,这里保不准有暗阁的人。
但是这种想法本身就奇怪,这种地方谁愿意多呆?暗阁虽要路过窟鬼林,但也有一条特定的道,短暂的擦过窟鬼林边缘的近道通往暗阁,一般人发现不了。而夜清所处的明显是窟鬼林的深处,他已经离想发掘的边缘道路隔了很远。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已经不像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夜清猛的顿住,折身,拔剑便向身后的一处劈去。
一个黑脸的毛猴子,但又不像猴子的东西,长着长长的尾巴,尖牙利齿,突出嘴唇,一口咬下去绝对连皮带肉的下来。
一时间熙熙攘攘,四五个这种鬼东西包围着夜清,虽然惊讶,但是夜清还不将这些放在眼里,他的身姿快又狠的将那些鬼猴子砍得血肉模糊,空气中一时散布着恶心难闻的气味。
想急于找到河流洗手,之前明明听到水流声,夜清往深处的细弱的水流声走去。
走了半个时辰居多,水没找到,肚子却已经饿了,他摸了腰间的熟牛肉,又想到之前被自己砍死的猴子,嗓子一阵干恶,没有食欲。
远处身前两丈之外的石砌边模糊的坐着一个精致浅色锦缎华服的人背对着自己,头上却戴了一个与衣裳极为不搭的竹笠,峙立不动。
骇人的不是突然出现在灰蒙蒙天色下的人,夜清本就是无畏所惧,凑近了,出现了始料未及的事。那人缓缓褪去外衣,件件剥下来,只剩透白内衣,从背后能清晰的看清那个线条紧绷而健硕的体格,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