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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夫,安澜想象了在车外赶车的凌逸风的样子,她想,那样的凌逸风一定肯可爱。
安澜很想到车外跟凌逸风一起赶车的,可是她害怕杀手再次出现,前车之鉴才刚刚鉴定完毕。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有点怕与凌逸风相处,在凌逸风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像个笨小孩。虽然她很想与他相处,跟凌逸风在一起时,她会感到快乐,容易满足,还经常觉得幸福。可是,她又很怕自己表现得不好,怕凌逸风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她。哎,真是矛盾啊。
之前的快乐似小鸟的心情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担心。不安是因为知道危险无处不在,担心的是秦恒的伤势。安澜生活在和平的,珍惜生命的年代,没见过大世面,所以对于这种不惜性命的打斗很是心惊。
安澜大概猜到是何人所为,可还是要问,要确定一下。“那些人,是东方离派来的吗?”
萧敬轩的表情严肃了些,说:“十有**是他。”
安澜愤愤地说:“这人怎么这样,欺善怕恶,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善恶不分……”
就在安澜有点接不下去的时候,萧敬轩很和时宜的开口了,“行了行了,你还没见过他,怎么说得好似很了解他。”
安澜反驳道:“用得着认识吗?他的恶劣行径已经深入我心了。”
萧敬轩和秦恒微笑,无语。
马车终于驶入渝阳城里,安澜对车外的热闹繁华不再感兴趣,出发前的无限向往变成现实的时候,她的心平静无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缝合”,她要想清楚待会到底该如何做。
车停了,安澜正要下车,便听见一个男声响起,“少爷,为何是您赶车,秦恒呢?”
“秦恒受伤了。”凌逸风说道。
他们说话的功夫,安澜他们已经下了车,秦恒对那个将马车牵过去的人说:“我只是受
了点轻伤。”
安澜又不满了,说:“这还叫轻伤呀?赶紧进去缝起来吧。”
众人听了她这句话,顿时又感心惊,特别是秦恒。
只顾着发表意见的安澜这时才发现她所处的地方很陌生。站在下车的地方,她抬着头,看着大理石阶上大气的门楣,她在心里惊叹:这就是所谓的大户人家了吧。
那扇大门看起来厚重而庄严,大门两旁是分别立了两座很霸气的石狮,门上的匾写着“凌府”二字,原来这就是凌逸风家。
“这是你家?”安澜转头看着凌逸风问道。
凌逸风的脸上没啥表情,说:“正是。”
安澜撇撇嘴,心想,请我来做客也不事先说一声,不说就算了,对我还不热情点,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
“我们先进去吧。”萧敬轩笑着对大家说。安澜又想,还是萧敬轩好一些,至少他热情,还体贴。
进到凌府,安澜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放肆地“观察地形”,这种大户人家,肯定很注重礼仪家教的吧,她可不能让人觉得她很没见识很小家子气。她还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好了。
虽然没有东看西瞧,但是眼睛是睁着的,虽然眼睛直视着前方,但是还有余光。对于古代的豪门,安澜看的古装剧不多,而古装剧出现最频繁的恢宏建筑该属皇宫了,这个凌府,跟皇宫比起来,也差不多了吧。什么花园啊,假山啊,楼阁啊,莲池啊,处处都别具匠心,处处都令人赏心悦目。还有一些院门,估计每个院门里又是另一番美丽景象。
036 怎么死的
036 怎么死的
“怎么不说话?”萧敬轩的声音将安澜从“大观园”拉了回来。
“啊?”安澜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我该说些什么?”
萧敬轩笑了笑,说:“只是见你安静,有点不习惯而已。”
安澜又“啊”了声,领悟到萧敬轩的意思之后她不服气了,敢情她在他心中就一话痨啊。安澜反驳:“我本来就很安静。”
听到她对自己不准确的评价,不只萧敬轩和秦恒,就连凌逸风都笑了。安澜更加不服气了,可是,哎,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跟他们理论了,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驳回,因此,安澜只是嘴巴嗫嚅了一下,便不再做声。
凌逸风在一个房门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们,说:“先把秦恒的伤处理好,午膳时再去给父亲请安。”
萧敬轩点头,说:“也好,我也想看看‘缝合法’是什么样的。”他说完还眼含笑意地看着安澜,安澜心虚了,回了一个讪讪的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