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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明明是你是我的人好不好?这所有权要搞清楚!”初晴忿忿不平的争辩。
胤禛看着初晴冒出小脑袋来,眉梢嘴角都染上了融雪的温柔笑意,宠溺的说:
“好,你说了算。”
“子初”姚范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信息量。
初晴很不好意思的抽出手拍拍姚范的肩膀,叫着他的字,劝慰道:“已铜,你永远都是我的至交好友!谢谢你的信任和照顾,连我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也不在乎。不过问曾经,只看重我这个人本身。真的谢谢你!”
姚范满眼受伤的情绪,道:“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之情。”
初晴和胤禛交换了平和的眼神,轻声道:“我只给得起你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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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命驾,马不停蹄。胤禛才风雪兼程的赶到桐城,短暂停留后就又以同样的急迫原路返京。临行之前,初晴陪着他去了六尺巷。
“初儿,你在桐城一年有余,想必熟知这六尺巷的来历。”胤禛的声音静寂如雪。
“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初晴低头看着覆盖住鹅卵石的雪花念道。
“桐城张英大人在京城做宰相,家人想要扩充府邸,和邻居起来争执,在三尺地界上闹得不可开交。本来是写信让张大人出面收拾镇压不同意见的,结果张大人写了这封信劝慰他的家人。让一让又何妨呢?邻居看见堂堂宰相如此有气度,便也不甘落后的让了三尺。六尺巷就这么来的。
胤禛淡笑道:“张英大人是张廷玉的父亲。”
初晴抬头。咦?张廷玉是未来的雍正朝宰相呢。宰相世家,气度胸襟果然是良好流传下去了。
初晴道:“你是来拜访张廷玉大人的故乡亲朋的?”
胤禛停下优雅的步伐,好笑的看向初晴道:“除了你,什么理由能让我抛下京城的局势来到千里之外的桐城小镇?是你不愿在意我的用心,还是你缺乏这个信心?”
初晴撇嘴道:“许久未见,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
胤禛拂去初晴猩红斗篷帽沿的雪花,笑道:“我是想说,六尺巷的意义是,争一争,行不通;让一让,六尺巷。初儿,你可愿与我化干戈为玉帛?让我这一次,如何?”
初晴一时千头万绪无从说起,只是红了眼眶。
胤禛将初晴纳入怀抱,感受着她独有的气息和温暖。
“初儿,这些年来你去了数不清的地方,遇见了数不清的人。可知道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回头看?”
胤禛本来是个不善表达感情的男人,所以每次说着这些话总能轻易打动初晴的心。
不过,初晴还是嘴上不容让的说:“怎么,一边等我一边还让年侧福晋有了三个孩子?”
胤禛僵住,又用力的唯恐初晴逃开似地将她抱得紧紧的,声音低沉,道:“对不起。”
初晴叹气。她不是不懂他的用意。只是接受起来谈何容易?
胤禛又真挚诚恳的说了一遍:“对不起。”
初晴心里一软,恨恨的咬牙道:“你以后再试试看碰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胤禛愣了愣,旋即由衷的笑道:“好,你一定要把我看牢,不要再随便走开。”
初晴头埋在胤禛坚实宽阔的胸膛上,闭眼喃喃道:“我以后哪里还管得住你呢。”雍正皇帝。你是我的孽缘。
胤禛离开之前再次接见了撒法图筒子。
“撒法图,你谎报敌情,该当何罪?”胤禛是被撒法图的一张飞鸽传书骗过来的。
“主子恕罪,奴才该死。奴才是真的觉得姚家少爷居心不良,对晴主子另有所图。晴主子对他一点都没有防范之心,到时候真的上了他的道儿,奴才也不敢再见主子了。以防万一”
“哦?你不会是因为思念某人,急于回京之故吧?”胤禛摆平了自己的事情,开始有功夫调侃他忠心耿耿的侍卫。
“奴才不敢。”撒法图大冷天的还冒冷汗。
胤禛负手,笑道:“做得好。”
撒法图兴奋得心里冒泡。主子从他这里能探听道晴主子的事,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春花过得怎么样。终于可以回去了啊。
“主子,您此行不带晴主子一起回京城吗?”撒法图一般是不多嘴的,只是长久的与初晴相处,他很为这位主子操心。
胤禛眼眸中浮起一抹柔和的色彩,笑道:“她说房租还有半年到期。”
撒法图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