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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走上床,俯下身去,轻轻地脱掉了女人的鞋袜,然后扯开了女人衣服的纽扣,发现女人胸前那一片原本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因为兴奋,变得泛红起来。
李孟被这幕景象诱惑得浑身哆嗦,他的动作不再是那么的有条理,而是霎时变得粗暴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脱下女人的外衣,用力一扯,将女人的月白色肚兜一下子扯掉。
李孟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吸引住了——女人的两只椒|乳,睡着主人的急促呼吸,调皮地在胸口上不时微微地颤动。李孟再也控制不住,一头俯到女人的胸前,使劲吸食起女人的两只Ru房来。
李孟含住|乳头,使劲地啜吸,嘴巴发出啧啧的声响,舌头不停地敲打、挤压、研磨着女人胸前那两颗小草莓。他的双手如同发了狂一般,紧紧握住那两只Ru房,生怕这两只小白兔被别人抢走似的。
他身子下的女人则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娇吟声,她觉得身子上的热量慢慢凝聚到胸前的两只Ru房上,两只|乳头逐渐硬直和挺立起来。
李孟的舌头感觉到女人Ru房上的这一些变化,他怎么不会乘胜追击呢?他一发狠,牙齿咬住了女人的|乳头,有时重有时轻地一下一下咬着。
女人怎么是使出这般手段的李孟的对手呢?她张开嘴唇,想尽情地呼喊起来,可是又怕被人家听到了这羞耻的声音,她的手在床手无力的摸索,几经辛苦,她才抓住被脱落的肚兜,艰难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让那可恼的淫秽声音从喉咙、从鼻子里飘出来。
等到李孟尽情地享受完女人的Ru房以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的胸前移开头颅,把女人剩下的衣物全部剥去。一具白里泛红的躯体顿时出现在李孟的面前,李孟的目光沿着胸部一直往下移动,腹部、小腹、肚脐……最后停在了女人没有长一根毛的阴阜上。
这就是李孟渴望已久的白虎小逼啊,他曾在春梦里操过,在濒死时渴望过,如今终于将它据为己有了。李孟将嘴巴凑近女人的耳朵边:「嫂子,你永远是我的人,你的白虎小逼,永远只给我一个人操!」
口里塞进了自己肚兜的女人大羞,闭起了眼睛,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李孟一看,欢喜得在女人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身子往后移动,两手抓住女人的两只脚,左右一分,向前弯曲,那可爱的白虎小逼整个儿呈现在李孟的面前。
睁大眼睛的女人死命挣扎,恐惧地看着李孟,想竭力摆脱这个极端淫荡的躯体姿势,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挣扎了几下之后,女人认命地停止了挣扎,眼泪又一次地流了下来。
李孟看见女人赌气地将头扭过一边,不看自己,知道女人心里有些恼了。他坏笑起来,一张嘴,伸出舌头,撩拨起白虎小逼顶部的那颗小红豆来。
李孟慢慢地品尝着小红豆,被他控制住的女人又急又气,两只手举起来想做出坚决的抵抗,却终究只是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小红豆那里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李孟却觉得这滋味美极了,他的舌头慢慢地、仔细地为小红豆进行着清洁工作,不一会儿,原本干涸的山谷,流出了汩汩淫秽的液体。女人那整个的小鲍鱼,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液体,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发出一些亮光。
女人觉得原本积聚在胸口的热量,此时如同会走路一般,一下子全部集中到自己的下体中去,那股火热的感觉逐渐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全身的感觉变得敏感起来,哪怕是李孟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身体内的愉悦感觉加倍。
女人宁愿自己此刻疯掉或者死掉了更加好,起码可以不再苦苦忍受李孟给自己带来的无比快乐,她多么想放开喉咙,尽情地浪叫,然后一遍遍地叫着「李二郎」的名字,让自己的爱人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自己啊!
她的愿望很快便成为了现实,李孟在白虎小逼上捣弄了一阵以后,将舌头移走,把女人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然后他把自己的荫茎稍微调整一下位置,用力一挺,荫茎凶狠地刺进了白虎小逼。
这是女人守寡三年多来,蜜壶再次承接她原配丈夫以外男人的凶器,这种久违了的充实而略带一点疼痛的感觉,让女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幸福生活中。她在心中默默地喊叫:三年了,足足三年了,天可怜见我这个小寡妇,让我遇上了李孟,老天爷,你待我真的不薄啊!
李孟的荫茎抽插的不是很急凑,而是缓缓地、慢慢地一下子、一下子重重撞击着女人的蜜壶,每一次的进入,都一直刺进了女人的子宫口。女人的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