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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男人的怀里,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极少见到这男人对著我以外的人生气,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搂我的手紧了紧,“那些人不配对你那种态度。”
他的回答总是在量重要是,最简洁。
他,是在为我不平,为我心疼吧。
笑了笑,“我无所谓的。”
感觉男人亲了亲我的发,耳边响起他那有些闷的声音:“把你绑在身边,只是希望你过得好,竟然给你带为了委屈……”
这……这个男人,有时会很感性。
垂著眸,扣了扣他那修长好看的手,“只要能在你身边,再多的委屈都不是委屈。”
只要,你眼里有我,再多的苦我都不怕。我不希望只是在梦里,我们才挽著手,而梦醒之後,我们背道而行……
之後,没多久马车就停在一酒楼外头,还是池中寒先下马车,然後站在外头等我下马车。
人来人往的大街,都注目过来,原本是惊豔,然後是惊喜,再来就是惊呼……我有些不自在地缩近池中寒的身近,他却是旁若无人,搂著我进了酒楼。
“外头的人,都怎麽了?”平时出门虽然也遇过一些人投来惊豔的目光,像今日这般大骚动,还是头一回。
有人为我们引到阁楼间的雅座,池中寒十分不在意而道:“如今池都城,无人不认识我俩,有那样表现也是正常。”
听罢,我脸马上一拉,觉得都是这男人惹的祸,选择性忘记明明当时就是自己不戴喜帕,还不坐喜轿,要与喜郎官一起同骑一马之事……
上来菜色并不是十分丰富,不是池中寒虐待我,而是我本来就不喜欢铺张,他估计也是习惯我的坚持,所以二人用膳,三菜一汤,很足已。
池中寒慢慢养成个坏习惯──喜欢往我碗里夹菜。於是,我几乎每一顿都被逼食多……然後吐得也多。
“怎麽不食了?”见我支著下巴在看他,池中寒又往我碗里夹块鱼,想下又夹回自己的碗里,细心地挑完刺之後,再次放到我碗里……
“你变了好多。”至少,我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男人会为我挑鱼刺。
池中寒一笑,道:“你也变了许多。”
是啊,以前的我,梦做也不会想到如今会与这个男人,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桌,看著他为我挑鱼刺。
继续支著下巴,我笑望楼下的一片人来人往,“孩子出世,该叫他什麽?”估计横竖都得姓池了。
“凤璇羽。”
一愣,“嗯?”回头看男人,他说,“就叫凤璇羽。”
“姓……凤?”他是认真的吗?
“是啊,姓凤。”池中寒一脸认真,不像在说笑。
可,“怎会……愿意?”我以为,孩子会很理所当然地跟他姓。
伸手,我一愣,才发现这人在抹我嘴边的残米,“你怀他一两年,跟你姓不为过。不管跟谁姓,都是我们的孩子。”
他是……认真的。垂了眼眸,一颗心跳动得很厉害,眼眶跟著就发热了,说出的却是:“你怎麽知道他就是个男孩?”
一挑眉,“谁说他必定是男孩了?凤璇羽男女可用,总比池璇羽好听。”池中寒辩解。
我笑了,“不行,如果是男孩子,叫:池泽羽;如果是女孩子,便唤:池珞嫣。”有的时候,我也有自己的坚持。
池中寒不与我争,“多吃些。”
“已经吃不下了,好饱。”一饱就开始反胃。
“那,喝汤,你还是有些瘦。”池中寒把汤推到我面前,我瞪他,“你这是在养猪吗?”
他倒是很认真的瞥我一眼,“世间有如此貌美的猪吗?”
“……”这人,真是……
日子过得悠然而自在,从来没过得如此潇洒得意,我有些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可是,谁又想到,几个月後,将会天翻地覆,而我命中注定遭劫躲也躲不掉……
“怎麽了?”半靠在榻前,我揉著犯困的一双眼,奇怪地看著男人一脸严肃的脸,极少看到他如此。
第200章:世事太无常
敛起那有些骇人的模样,他朝我露个美得叫人一生难忘的笑容,“一些琐碎的公事。”他答得随意。
“是吗?”我瞥了一眼那……根本就是密函,心里明白其中必定不似他说得简单,但他的事,我也不好过问。
“倒是你,怎麽起来了?”池中寒拉我靠在他怀里,揉揉我的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