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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救命恩人怎么样?
警惕的四处看看,无法确定这货是否在偷窥,预言师,擦很闲么,现在可是夜半诶。传来时间,居然是今天早上。
一股忌惮之意涌上心头。
这下彻底睡不着了,回去一定要找云长斋好好聊一聊。
如果是预言师的话,为什么昨早不告诉他昨天下午有血光之灾,一脸和善笑眯眯的目送他出校门,然后现在得瑟的发来消息?
太猥琐了,幸好没什么大事,否则做鬼都不会放过她的。
气愤的翻来覆去的安槿没想过,活着玩不过,说不定死了后就是被奴役的可怜小鬼。
突如其来
天蒙蒙亮,安槿套上家居休闲装,踢踏的来到二楼,餐厅长桌边,栎易安静的坐着,执书翻阅,黑皮烫金书卷写着严肃的四个字。《货币战争》
白衬衫格子外套黑长裤,这不是他的新衣服么?帅气的英伦风,还加了条绵凉的围巾,难道驱邪师警惕到无论何时都要保护脆弱的脖子?不过这孩子穿男生的衣服也不变扭,英姿飒爽。
唔,平的。
衣服一换貌似年轻三四岁,昨晚一身黑劲装是很酷很肃杀。
“头一回见你起那么早。”浅笑着走出来的母亲,端着早餐,清粥炒蛋青菜牛奶鸡蛋碎肉粒��
好丰盛,果然是因为来了客人的缘故么?以前都是面包果酱了之。
“来来都吃吧,你爸睡懒觉呢?”
合上书,“先生公事顺利么。”栎易询问。
母亲怔了怔,细想一会摇摇头,“这我不清楚,你可以待会去问问他,怎么了么?”
“无碍。”
安静的吃粥。
安槿撇一眼桌边,地上一大一小两食盆盛了猫最喜欢的鱼干,狗最喜欢的火腿,可这两活宝居然没出现,破天荒头一遭。
“奇怪,咪咪和哈哈在一楼,怎么都不肯上来。”母亲端起食盆送到楼下去,安槿下意识瞟一眼进食的栎易,腹诽不会是怕这家伙吧,动物有灵性而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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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就在栎易看书安槿看书母亲看电脑父亲睡觉中度过。
刚开始独处客厅觉得很尴尬,可栎易无视旁人的认真看书,好几次问话在喉咙被掐掉,可渐渐的烦躁平息,安槿觉得困倦了,阖眼靠着沙发就昏睡过去,迷糊间有什么东西覆上身体。无明显的打扰,也就不管它,昨晚一夜无眠呢。
被母亲拍脸叫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薄毯滑落地上,被妈妈捡起来,忽然看见那本厚厚的《货币战争》静静的搁置在桌面上,看的人却不知所踪。
一惊,不会走了吧。
“别担心,那孩子说出门一趟。”安母亲满含笑意的眼眸看着儿子,弄得安槿不好意思了,他反应过激了?
“是个善良的孩子呢,妈不会反对的。”扬扬手里的薄毯折成方块,哈哈欢快的跳进安槿的怀里。
觉得哈士奇又胖了。还有母亲大人您在说什么?
饭菜飘香,人也归来。
看着栎易提着铁皮旅行箱进来,静候在餐桌边的哈哈和咪咪咻的跑了,身姿恍若脱缰的野狗。
“来了刚好,快来,安阿姨做的丰盛着呐。”妈妈特自来熟的招手。
栎易过来入座,拿筷子的手法和外公好像诶。
“来来,鲜鸭煲,熬了两个小时的呢。”安妈妈揭开盖子浓郁的肉香飘出,安槿深深的吸了一口,未尝也觉得口齿留香。侧眼却见栎易向后一靠,虽动作细微,但他都能察觉,想必母亲也能察觉。
果然,母亲将介绍重点放在素菜上。
“栎易啊,你现在住哪?”安父亲微笑着询问。
“旅馆。”或者地为席天为被。
“诶,你的家人呢?”安妈妈惊讶万分。
“他们挺好。”回答的不对题。
“不知住所何处,他日上门道谢。”安父亲笑眯眯的问,安槿算是明白拐弯抹角的干嘛了。
“哦,清明的时候上柱香就可以了。”栎易语气不变的回答,三个人却是僵硬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无妨,战死是吾辈荣膺。”栎易却不以为意,听到这话安妈妈的眼眶又红了,连安父亲都缄默了,安槿回想昨晚栎易的狼狈,忽然想,驱邪师是一项高危职业。想到这,安槿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