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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慎卿闻言,一双英挺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瞎说,凉了肠胃那会像这般不断的干呕,连脸色都呕白了。不行,今儿个一定要让郎中好好瞧瞧,否则为夫心中终归是不放心……”
萧惠涛也在一旁劝道:“是啊二姐,郎中已经在楼下大堂了,立马便到。二姐你便让郎中好生为你诊治一番,以免让我跟姐夫担心……”
萧惠欢见这两个自己生命中极为重要的男人,都异口同声的要求自己让郎中诊治,心中自然有一种被人紧张在乎的优越感,当下连忙点头道:“我又没说不让郎中给我瞧病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让你们不要那么紧张而已……”
沈慎卿跟萧惠涛这才释然,恰好此时第一个郎中到了,在门口轻轻的禀报了一声,便跨门而入。沈慎卿连忙跟萧惠涛一起,一左一右将萧惠欢扶到床上躺下,并且放下了蚊帐。仅仅留下一条手臂露在蚊帐之外,却还在上面蒙上了一片白色绸巾……
那郎中倒是不以为意,封建社会,礼教大防,这样做才是正常的。当下也不多说,冲沈慎卿和萧惠涛点了点头,便搬条凳子坐在床榻下方,将药箱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从药箱里取出一条叠成方胜形的白色毛巾。随后盖上药箱盖,将毛巾放在药箱上,再轻轻捏着萧惠欢的手臂,将其拉到药箱上方,搁在白毛巾上,闭着眼睛开始号起脉来……
沈慎卿和萧惠涛俩人,此时连个屁都不敢放,满脸紧张的看着眼前这该死的郎中,看着他那倒八字形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时而狐疑,时而释然,直恨不得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问结果,然后一把捏死他……
好半晌之后,那郎中才睁开了眼睛,慢悠悠的将萧惠欢的手臂放回床榻,又将白毛巾收起来放回药箱里。之后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脸上带着丝丝欣然的神色,清了清嗓子开始向沈慎卿和萧惠涛俩人发问:
“敢问两位,病人先前是否总是恶心干呕?浑身乏力?”
沈慎卿和萧惠涛俩人心头一喜:神医啊,一下子便能看出病症,当下忙不迭的点头:“正是正是……”
郎中脸上慢慢弥漫出了笑意:“再敢问,两位可是病人的亲属?”
这回萧惠涛有些不满了:废话,不是病人的亲属我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沈慎卿则是有些傻眼:莫非郎中诊治病人,还要连同病人的亲属一块儿整?当下不敢怠慢,连忙答道:
“不错,床上的病人乃是内子”说着又指了指萧惠涛:“这位乃是内子的亲弟弟……”
那郎中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看得沈慎卿和萧惠涛毛骨悚然,这倒霉郎中莫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们请他来为欢儿瞧病,他怎么就是号了号脉,便笑得如此丧心病狂?不是医者父母心么?
这个想法刚刚升起,俩人便听见一声怒斥:“胡闹,一个为人夫,一个为人弟,竟然还带着一个孕妇四处奔波,你们简直是荒唐透顶……”
随着郎中的话音落下,沈慎卿和萧惠涛只感觉一阵微微带着温度的液体,喷溅在自己脸上………………
第二零八章身怀六甲
俩人不约而同的用袖子擦了擦脸:“大夫,您方才说什么?可否再说一遍?”
郎中义愤填膺的神色,闻言更加变本加厉:“我说,你们的这位病人,并不是真的生了病,而是有了身孕。你们一个作为她的夫君,一个作为他的亲弟弟,竟然还带着她四处奔波,不让她安心静养,这简直太荒唐了……”
沈慎卿和萧惠涛闻言,如同陷入了石化状态,半天没有任何动静。好半晌之后,沈慎卿才醒过神来,却不看那郎中,而是面向萧惠涛开口道:
“小舅子,你说这事儿靠谱儿吗?”
萧惠涛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事儿得问你自个儿啊,我说不准,谁知道你和我姐成亲近一个月都干了些啥……”
沈慎卿脸色一红,随即有些飘飘然的开口道:“还能干啥,别的夫妻成亲了之后该干的事情,咱们一件都没落下。不过这事儿,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你再让其他郎中上来瞅瞅……”说着回过头对那位郎中开口道:
“辛苦大夫了,还请您到楼下大堂歇息片刻,诊金稍后一并送到……”
那郎中脸色涨得通红,这两个嘴上**的年轻后生,竟然质疑自己的诊断结果?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愤愤的一挥手:“既然两位不相信在下的诊断,便另请高明吧,哼……”说着愤愤的一挥衣袖,挎着药箱转身出去了……
然而,接下来五六名郎中接二连三的诊治结果,几乎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