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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玉果然上当,娇嗔道:“无礼小贼,找打。”说着左手一转,扣向姜无涯探来的手爪,右手跟着猛抓其左肩。姜无涯探胸的一爪被江寒玉扣了个正着,只差半寸就要触及她那坟起的胸脯。江寒玉的右手正好拿住了姜无涯的左肩,但她万万没想到,姜无涯的另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揽上了自己的纤腰。
好一个优美的造型,两人宛如跳舞般默契。可惜时间只凝固了几秒钟,便随着一声耳光响而结束。
江寒玉和姜无涯,一前一后进了镇南镖局。熊天霸远远瞅见俩人,打心底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就像在肚子里打翻了一坛醋,浑身不是滋味。他万万没想到,姜无涯会和江寒玉走到一起,看样子还有些暧昧。
“大哥。”姜无涯刚走到北苑门口,就看见熊天霸大步而来,于是唤了一声。熊天霸先向江寒玉颔首示意,然后侧头盯着姜无涯,强压心头怒火道:“兄弟这半年跑哪里去了?当哥哥的还以为你出了事,心里好不担忧。”
姜无涯见熊天霸如此关心自己,心头好生惭愧,忙不迭道:“让大哥担心了,小弟实在是过意不去。只是最近遇上了些麻烦,家母身体又有所不适,故而返乡去了。”他说话的时候,还用余光瞟了江寒玉一下,心头满不是滋味。
“伯母生病那么大的事,贤弟怎么也不支会为兄一声?别忘了我可是升堂拜过母的,也算是她老人家的义子了。”熊天霸一听就知道姜无涯在说谎,于是语重心长道。
姜无涯好不尴尬,窘迫道:“事起仓促,来不及向大哥禀明,实在是小弟的疏忽。”熊天霸欲再追问,江寒玉却冷冰冰道:“是本小姐让姜先生回家尽孝的,有何不妥么?”熊天霸一听这话,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再一瞅见姜无涯左颊上的巴掌印,顿时满腹怨恨,直盯着江寒玉沉声道:“哟呵!小姐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别人的事来了,这可真叫人纳闷哦!”
江寒玉恼羞成怒,一板面孔斥责道:“本小姐遣个下人回乡,难到还要你这副总镖头同意不成?”说着,突然一招“翻云覆雨”拍向熊天霸。姜无涯见她突然出手,大急之下忙以一招“春风佛面”挡了过去。江寒玉又是一招“李代桃僵”抓向熊天霸,姜无涯马上一招“云蒸霞蔚”化解了开。
“你到底是谁的徒弟?”江寒玉见姜无涯总跟自己为难,不禁愠怒道。姜无涯忙赔笑道:“有话好好说,小姐何必动手,大哥也是关心我才多问两句的。”
熊天霸见姜无涯居然跟江寒玉学了武功,身手还不俗,不由暗忖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小子居然在半年里就练成了这几手把式。他俩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已经……”这念头刚一升起,熊天霸心神不由一紧,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江寒玉气不过姜无涯护着熊天霸,甩头便走。熊天霸眼眸中杀机连闪,恨得直咬牙,暗忖道:“好你个姜无涯,居然恩将仇报,动起老子的女人来了。你如此不讲兄弟情,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哼!”
姜无涯瞥见熊天霸怒不可揭的样子,那目光中的火焰好似要把自己吞噬掉一般,不由噤若寒蝉,忙不迭地道歉道:“都是小弟不好,让大哥受委屈了,还望大哥责罚。”
熊天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姜无涯的臂膀道:“贤弟哪里话,你我兄弟一场,有什么样的误会解不开?你能安全回来,做大哥的也就放心了。走,咱哥俩喝酒去,权当是我为贤弟接风洗尘吧!”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完全一副往日的亲热劲。
姜无涯笑道:“大哥那里话,咱哥俩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应当是做弟弟的请大哥才对,又怎能让大哥破费。今日高兴,咱们索性喝他个一醉方休。”俩人没走几步,却见小兰过来施礼道:“副总镖头,总镖头听说姜先生回来了,想见先生一面。”姜无涯忙朝熊天霸抱拳道:“大哥,那我先去见见总镖头,待会再来找你喝酒如何?”
熊天霸拍拍姜无涯,微笑道:“你先去吧!我在‘湘妃楼’等你。”姜无涯辞别熊天霸,随小兰向西苑而去。不过他越想越觉得纳闷,于是问道:“小兰姑娘,真的是总镖头要见小生么?”
小兰神秘地笑了笑,幽幽道:“先生见了面,不就知道了么?”姜无涯心头直犯嘀咕,有种惶惶不安之感。他现在最怕见到三个人,而江搏浪便是其中之一。但现在他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那就是刚分开不久的江寒玉。他估摸着是江寒玉叫小兰来传话的,心里便更加没底了。真不知这位大小姐,又要耍什么花样。
姜无涯怀着矛盾的心情,跟着小兰进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