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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发生了些怪事……
早晨他与手下几个校尉帐中议事,突然就要莫名其妙打好几个哈欠,打完之后自己都愣了一下。
底下坐着的几个校尉纷纷关心:“王爷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陆赐:“没有,休息的很好。”
话刚说完,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陆赐:……
校尉们:……
陆赐沉默,他真的确实一点都不困,但为什么会打哈欠,他也不甚明白,但他没多想,很快就无视掉这点小事继续议事了。
彼时坐在床上的沈良沅在刚刚打了两个哈欠之后瞌睡醒了一些,开始下床更衣挽发带孩子们一起用早饭。
正吃着,她一抬眼,突然觉得门边好像有点空,觉得应该在那儿摆一盆什么植物,可能会好看。
于是便叫来冬葵吩咐:“下午去找刘师傅拿盆花摆到门边去吧。”
远在如城的陆赐跟几个校尉们议完事准备离开,掀帐出来时突然在门边停住了脚步,不自觉地往帐篷边看了一眼。
文竹上前:“王爷,怎么了?”
陆赐:“下午去找人买盆花摆在门边吧。”
文竹:???
谁会在军帐外头摆花啊!?
陆赐说完这句话自己好像也愣了一下,不明白怎么突然他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但片刻后他还是道:“就这样去办吧,改成放在我的营帐外面。”
于是这样半天过去后,整个军营里的士兵们都知道了王爷让人快马加鞭去城里买了盆花回来放在自己帐外,十分鲜艳打眼。
大家纷纷好奇,为此已经开始轮番、分批、故意路过陆赐的帐前,去看他那盆花。
陆赐:……一群糙老爷们。
到了半下午,忙完了今日的事务,陆赐带着文竹登上营地旁边山头,远远眺望过去能看到一点大戎的驻扎之所。
陆赐眯了眯眼睛,缓缓道:“对大戎磨也磨够了,再对一战便可结束了。”
与以前他对上大戎那次倒是有些如出一辙了。
文竹原本在一旁点头,不经意一抬眼看向陆赐准备回话,突然就愣住了。
“王、王爷?”
陆赐回头,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文竹:“你这是……迎风流泪?”
陆赐:?
他在说什么蠢话?自己什么时候有迎风流泪这么个毛病了?
他开口便准备数落文竹两句,结果突然一阵风吹来,陆赐便觉得面上一凉,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湿意。
陆赐:……
???
这下他的表情比文竹还震惊!
怎么回事?突然流泪?他刚刚也没什么感觉啊……
陆赐沉默着抬手按了按眼睛,顺便用袖子把眼泪擦了,结果,刚一抬头,这眼泪又冒出来了。
他大受震撼,百思不得其解,当即从山上下来回了营帐找来军医好好看了看。
军医是个耿直中年男人,在军中随诊最擅长的自然还是外伤,像陆赐这种,军医把了半天脉,什么都没看出来,一脸为难瞧着陆赐,犹豫的很明显:“王爷,你这……”
陆赐叹了口气:“罢了,你下去吧。”
他躺在帐中,抬手搭上眼,现在这泪它又不流了。
陆赐开始怀疑自己,可能刚刚真是迎风流泪了?
上京城的宁北王府里,沈良沅用帕子按了按眼睛,刚刚擦干自己的泪。
今日两个孩子入宫学习了,她闲下来便找了本话本子来看,然后便叫里头的故事感动的一塌糊涂,忍不住的流了好些眼泪。
尽管已经成亲有了孩子,沈良沅这一点却没有变,还是很容易红眼眶,所以若是她有时候要陆赐回来时顺便去帮她挑话本子,陆赐从来都是买的那种阅读起来轻松愉悦的故事。
这次的故事其实结局也挺好的,就是过程颇有些波折,叫她看了忍不住。
沈良沅吸了吸鼻子将书放好,也没想太多,心里算着陆赐下一封家书什么时候会来,很快又去忙其他的事了。
没多久又到了陆赐的家书寄回家的时候,沈良沅一如既往地在灯盏下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细细读来。
这次刚看第一行,她的眼睛就微微睁大,轻轻“呀”了一声。
这次陆赐竟然没有以兵法作为家书的开头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