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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两者之间只间隔了一秒左右,张凡虎已感觉到了压力。但是让他奇怪的是族人们却一点不害怕,反而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看着他也更加的恭敬与畏惧,他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自己是个雷神啊,他们以为所有的雷电都受自己控制吧,他们的神人怎么可能会伤害他们呢?
傍晚时分,虽然只是下午六点左右,但是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就像平时的八点多,这时的雷电终于小了,风也似乎因为刮了一天累了,或者是与雷电私奔了,“剩余”的温柔地风安抚着被它蹂躏了一整天的枯草。虽然雷与风斗小了很多甚至消失了,但是雨水却并没有因此小多少,这让大家无比痛快——这是天然浴场。这段时间忙着搬运好望角鱼干,猎队在海水中洗澡,而族人们也只能用木桶垂在小湖中提水出来洗澡,远没有以前的欢畅,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户撒刀与军刀早被张凡虎用兽皮层层包裹放在了防雨的吊桥中,跟随他的只有望远镜,而现在被调到夜视仪状态的望远镜告诉他周围很安全,毕竟很多野兽也啪雷击、怕雨淋,非洲大草原上的暴雨敲打在身上就如同小型冰雹,也让它们极不舒服,所以现在捕食者都躲在洞穴中、树下避雨呢,这也算是暴风雨中的宁静吧。
傍晚,吃早已准备好的肉干和植物块茎、喝椰汁;第二天,如第一天;第三天,如常;第四天,继续如常。
第五天的暴雨终于小了一些,但是乌云还是在天上,只不过是压抑良久的雨神姑娘暂时止住了哭泣,改为啜泣罢了,但是这对于已经禁足几天的所有族人们来说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终于在第五天傍晚小了很多的雨终于停了,族人们也在树下吃上了几天以来的第一次热食,好在大家身体都很耐磨,没有人生病,这也让张凡虎暗松了一口大气,在雨季感冒可是很让人头痛的,而且是在史前这种条件下。
张凡虎先是检查了一下距族人聚居地数百米的数陷阱,这些才是真正的陷阱,深深的陷坑,内部插满了削尖的树枝,能来到距族人聚居地数百米的动物科绝对不是食草的,因为它们肯定恩能够看出人类生活的样子从而远离此地,所以来到这儿的捕食者大家可不会对它们抱什么慈悲心肠。
有一个陷坑上面铺盖的干草因为吸水太多,重量大增的草盖把细树枝压断了,这样兴奋的大家失望不已,在他们的概念中只要是肉就是好的,完全没有想到保护族人聚居地安全的陷坑起到作用后意味着什么。这些陷坑都是留守族人们挖掘的,增加的九个少年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劳动力,虽然力量不如成年人的大,但是兴致高、积极性好,耐力也好,这些陷坑有他们辛勤的汗水,融入了神树族这个大家庭。绳套陷阱简单也实用,而且没有陷坑中的泥土味,不易被发现,所以张凡虎也安装了不少。为了追求杀伤力,张凡虎还把绳套陷阱与落石陷阱结合起来使用,即猎食者只要触动机关,不仅要被绳套套住脚或头等部位,树上被树叶遮挡住的石头也会落下来。
落石陷阱有两种,一种是直接砸在绳套中的猎物身上,这是追求直接的杀伤效果;另一种是落在一边,并在石块上栓有绳子,绳子与绳套连接在一起,只要落石掉下来穿过树枝的绳子就会把绳套中的猎物拉来悬吊起来。第二种方法是一种捕获较为聪明的活物而用的,即使是人类也很容易中招,单腿被绑悬吊在空中大多数的人类也会束手无策,更何况失去尖牙利爪的野兽。
修复了那个塌陷的陷阱,张凡虎带着全部族人外出向他设置的陷阱慢慢走去。他设置的陷阱及聚居地都不远,最远也只不过十公里,在瞭望塔上用望远镜完全能够看到。瞭望塔在数天之中安然度过了雷击,这让张凡虎也松了一口气,如果雷电劈中了瞭望塔,族人们会怎么看他?刚才他就在瞭望塔上看见北方数公里外的一小片树林边缘的一个陷阱中有猎物,那是一只汤氏瞪羚,而且是成年的,那它就没有活命的希望了,它不可能被驯服,即使能,张凡虎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
“智力!嗯。”张凡虎叫出智力头向着瞪羚一偏,智力明白他的意思,一支羽箭深深射入四十米外瞪羚的脖颈中。身上还有因水湿润而凝结在一起的毛还没有干透,这说明它已经被拴在这儿不止一天了,但它还是活的,这就不得不佩服张凡虎的绳套陷阱设计的精良了。
一般的绳套陷阱只是把一条绳子绕回来用绳头在绳子上打个可以滑动的死结,猎物把头颈、脚陷进去,只要它们一用力就会把绳套越拉越紧。这就像手铐,一般人被铐住后不会做无用的挣扎,但是头脑简单的食草动物就不一样了,受惊的它们会一直奋力挣扎想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