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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个月来水千代一直赖在皇宫不走,想尽各种办法希望能让宣墨娶她为后,但宣墨不为所动,直至一个月前她带着怨恨眼光愤激离去。
海生不知道那夜水千代和宣墨说了什么,只是走的时候脸色相当难看……
“你在想什么呢,快去叫皇上啊。还是皇上不在皇宫里?”云霆飞见海生目光无神,心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你去稳住大臣,老奴定把皇上带回来。”海生系好最后一个扣子,率先出了门。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有一个客栈,离开这里后半天内将无客栈,冬阳初起时宣墨在距离百米处看到了这间算不上多豪华的多福客栈。
“皇上,经过此客栈后直至晚上才会有歇脚地,您一夜未睡进去坐会吧。”
其中一名侍卫略微喘气道,他胯下的马直打着喷嚏,喷出白雾般的热气,人马都累得不行。
“不用,继续赶路。”
“皇上,您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宫里的龙服,这样走在路上实在不便。还是进去坐会,换套衣服再走吧。”
侍卫犹不死心,拿出了海生交给他的包袱,继续道。
宣墨抬眼望了下四周皑皑白雪下的绿意,沉着脸点点头。
一行五人牵着马走向了客栈,门口的大红灯笼上各贴着多福二字,在一片白茫茫的雪中添了一抹别样暖色。
在客栈里收拾好正出门的冉竹转身就看到莫尊景推门走了进来,见他反手将门关了起来,疑惑问道:
“不是要走了吗?”
“现在走还有点冷,等太阳升高了再走。”莫尊景笑笑道,眼底一丝紧张滑过。
刚才他去二楼正要叫醒疏影,不想却看到了宣墨正站在了院子里,顿时心里响起无数疑问。
难道他知道冉竹没死,追过来了?
还是只是巧合?
看着宣墨一身宫里的行头,还有只带了四个人,风尘仆仆,摆明了是临时出宫。
是什么样的事情令宣墨失了分寸竟连自己皇帝身份也忘记掩盖?
除了知道冉竹没死,不会有其他!
是故,他急忙将疏影从床上叫起,大概说了下宣墨到来让他不要出门外,另外让包子将马车拉到不起眼的地方去后自己就来到了冉竹的面前。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冉竹出了这个门。
冉竹不知莫尊景所想,听他这么说不由笑了:“疏影将我床上的被褥都给带了出来,那马车还怕冷?”
说完看着莫尊景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也不再多言,走到窗前就想打开透透气。
下一瞬又被莫尊景关了起来:
“我有点冷,你别开。”
冉竹只觉得今天莫尊景怪怪的,想到曾经碰过他的手总是凉凉的,或许真的很怕冷,也就由着他了。
这时门外响起掌柜的声音,殷勤中带着点颤抖:
“请问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不用了,我们歇息会就走,你下去备些酒菜吧。”一名男子浑圆的声音响起。
冉竹好奇的看着那投射在窗棂纸糊上的六个身影,觉得今天掌柜的声音有点不对劲,紧张的很。
看来外面来打尖的几人身份不一般啊,她坐在床边无聊揣测着。却没发现莫尊景何时挪到了门边,低垂的脑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掌柜的又是一顿点头哈腰,窗棂上投射的影子动作令冉竹忍俊不禁,不由低低笑出了声。
莫尊景的脸色立即白了下,瞳孔微缩,耳朵紧紧注视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宣墨耳边似乎有女子的笑声传来,低低浅浅若有若无,夹在侍卫和掌柜说话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宣墨偏头看了眼窗户,除了看见一团白,什么都看不到。
见他们说完话,宣墨便迈开步子往住处走去,走了几步停在了门边忽然转身问道:
“这几日可有见到有长得十分俊美的一男一女来投宿过?是往洛阳方向。”
想了会他又加了句:“可能还有个长相比较猥琐的大个男子。”
声音低低沉沉带着特有的磁音,含着一丝疲惫倦怠涌入了冉竹的耳朵,令她耳朵有些痒,心也痒痒的。
她背脊坐的直直的,目光停留在门外那投射的模糊影子上,秀眉微皱。
这声音,为何有熟悉的感觉?
冉竹在脑子里极力搜索了会,却毫无半点信息,胸口此时却隐隐作痛起来。
只是她怕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