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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父亲不许你插也手是怕你从中为难,毕竟驸马属半个凤家人,你既能出此计,想必不觉为难,何况父亲迟早会知晓。”
“四哥,小弟是怕――”明昕见父亲身边的明康先行出来,只得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握其小臂无声恳求。
“行了,依你便是。”明璟低声应道,旋即抽身迎向明康,未等他询问,明康即报请各位公子先行就车,相爷随后就到。
明昕闻言惊道:“明康,是否我爹身子不适,你去请穆丫头过来――”
明昕一言未止,便被大跨步而来的明轩打断:“乌鸦嘴,为父不过是略感风寒,方才等碗姜茶,现已用过,走,随为父进宫!”
这“随后”还真是货真价实,明昕白了一眼明康,明康直觉委屈,他出来时相爷的姜茶还未送到,是以按相爷令出来传话。
明瞳不解,疑道:“父亲,昨夜几乎无风,您怎会染了风寒,还是请穆丫头看看的好。”
明轩顿时不悦,面色一沉,斥道:“老六,连你也咒为父得病?”
“儿子不敢!父亲,儿子——”明瞳结结巴巴的解释立即被父亲打断了。
“不敢就快走,小心迟了让人参你藐视朝廷!”明轩拂袖先行,身后落下五个目瞪口呆的儿子面面相觑,一合计唯有赶紧跟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卿平身。”“谢万岁——”一成不变的朝见词透着股不寻常的气息,使得人心极其沉重。
太极殿内,端坐于宝座的凤辰昱环视群臣,肃容威严道:“众卿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妻侄管平与他抢言,司徒曜始料未及,依他之计,管平本当稍后与众心腹一同附和才是,然而却非但擅自抢奏,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管平未言“启奏”,竟敢私自准备奏本!
凤辰昱本安排了人先于司徒曜启奏,岂料自己话音一落,司徒曜便迫不及待,更未料到他的心腹妻侄管平更在其上。
管平虽反常,却也并未当殿大言,他呈上奏本,无非想看自己作何反应,司徒曜神色间略显惊愕,既然并非其授意,看看无妨。
凤辰昱命内侍呈上奏本,直到他阅完,管平果然未将奏本中所言当殿口述,然而凤辰昱却也面如死灰,明昕见管平未言已气煞。
原来管平思来想去不愿得罪皇上,驸马虽许诺,毕竟这天下是皇上的,未免两头无路,他虽依驸马之意上奏,却也留了一手。
若皇上看过奏本不允,大可说他奏的是其他,来一招龙颜大怒拂袖退朝,即便事后未问他何人指使,想必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驸马面前仍可讨要许诺,自己毕竟如他所言递了奏本,想他自恃清高不能难为自己,皇上明白各种缘由必准驸马保荐,江南是管氏本家所在,到时在全族人前何拒他司徒曜?
“管平,你祖父四十年来为我大凤日夜辛劳,如今年事已高染上风疾,朕实感难安,也莫请旨回乡探亲了,朕封你庐陵都尉替你祖父之职掌佐郡守,今后务必效仿你祖父治军品行,切勿令朕失望,你明日就离京赴任去吧。”
凤辰昱一番话令众臣莫名,朝中谁不知管平是司徒曜心腹,管平何以会在司徒曜发难时请旨回乡,若说其贪生怕死恐遭连累也绝不至于如此荒谬,他专挑此时岂不是显然得罪其姑丈?奏本所书想必并非如此简单。
☆、鲜卑招赘,通敌之嫌
“微臣叩谢皇上,请皇上宽心,微臣愿为大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管平微愣之余立即跪拜领旨谢恩。
明轩听二人一唱一和,三两句下来心中即八九不离十,司徒曜虽未明白个中原委,显然也知管平已背叛了他,但眼下无暇搭理。
“臣有,臣有本――”“皇上,臣有本启奏――”
司徒曜再次被抢言,而这回组绕他的是兵部尚书计晟,计晟与淑太妃虽为堂兄妹,但因父辈不合而不亲,司徒曜素与计晟相投,更令其子司徒嘉拜计晟为师,可见两家交深几许。
“计大人,兵部有何要事,速速奏来!”凤辰昱微蹙眉焦色道。
“启奏皇上,臣早朝前收到北门关秦永急报,鲜卑王欲以清河公主与我朝联姻,招司徒嘉为驸马……恐怕现已遣使来京求亲。”
凤辰昱立时震怒:“司徒嘉为北谷郡长史,辅守边关要塞,岂有入赘鲜卑之理!鲜卑王何以点司徒嘉?莫非他与清河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