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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叶玺怀里,睁大了眼抬头看他。
那样坚定的表情,就像不久前当着整个律师团的面给我递签字笔喊我签字离婚的人,从来就不是他。
刚刚还跳得很快的心脏,突然就不跳了。
叶玺拽着我,头也不回:“夏小花,跟我回家!”
他仍然拽着我的右手臂,紧得我白了唇。
真的,很疼。
但叶玺却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此刻,有人比我疼。
他拽着我坐在后座上,面无表情。直到司机把车子开出去好远好远,直到我再也受不了尖叫着喊他放手,他才松了手。
叶老头打肿的手臂被这么一抓,又经过连夜发烧的折腾,强壮如我夏小花,也只能靠在车窗边上喘气了。
叶玺眯着眼,看我就像看害虫:“夏小花,你可已经是有夫之妇,不用我提醒,你也该知道哪些事不能做,对不?”
我靠着窗子哼气,有夫之妇。
我夏小花,凭什么?
我伸手用力扯着身上皱巴巴的中学校服,力求让它恢复一丁点的平整。
叶玺上下打量着我:“大清早的衣衫不整,还让我把你从别人丈夫的家里接出来,这种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我连哼都不想哼了。
却感觉到叶玺直勾勾的目光,陌生的专注。
我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发虚,忽然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记得我么?”
陌生的目光立刻就收了回去:“夏小花,这制服一点也不适合你。”
于是我笑了,大声又刺耳,伸出手摊在他面前:“不适合,叶三公子给钱买呗。”
恶心的夏小花,明明知道不可能记得的,又何苦去试探?
叶玺却已经习惯了我的恶心,似乎还觉得挺幽默,竟然笑了两声:“你夏小花,缺钱?”
极其顺带地,瞄了一眼我露出一小截的胳膊:“那老头打的?”
我立刻缩回了手,拽了拽袖子隐藏:“明显是走路摔的好不?”
“哦。”他应:“看来那老头,精神不错啊。”
“说了摔的!”我没好气。懂不懂听人说话啊。
“回去让刘管家喊医生来看看。”眼角余光了一下我吸得起劲的小鼻涕:“顺便看看感冒。”
我突然就觉得感冒加重了,鼻子堵得慌。
赶紧闭上了眼。
我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用脑袋朝他靠近。
差一点,应该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了的。
一只暖暖的手,不大斯文地扳着我的脸,把我按到了半边舒适的肩膀上:“夏小花,就你这点企图。”很不屑的声音。
我控制不住地甩着小鼻涕。
“脸朝那边,别弄脏我衣服。”不大耐烦的声音。
我闭着眼,脑袋窝在热热的肩膀上,觉得眼眶也热热的。
叶玺,就算你是为了我的好友才照顾我,就算你用我当武器来维持他们的婚姻,就算你爱的不是我。
我其实是,爱你的。
13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赶啊赶,更新依然没赶上。
所以说,病这个东西,就是你不看它,它就好像不存在。你一看它,它就顿时变得重要的玩意。
人生啊,无非就是吃饭睡觉打针!
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下楼觅食的时候,正巧看见刘管家拿着电话一脸不耐的窃窃私语。
哈,刘管家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恶趣味的小宇宙顿时膨胀,轻手轻脚走到刘管家身后,笑得一脸淫 荡:“嘿嘿嘿嘿,刘~管~家~跟谁说话呢?”
刘管家果然被吓得不轻,抓着电话的手抖了半天,才回过身来义正言辞地埋汰我:“夏小姐!说了多少次,您不能做这么粗俗的事!”
我左耳朵进来右耳朵出去,继续淫 荡我的:“嘿嘿嘿嘿,秘密!老实交代,从了我吧!”
刘管家抽搐着脸部肌肉:“朽木!朽木!叶先生找了块朽木!”把一直提着的电话塞进了我手里:“找您的。”
靠!不早说!瞎神秘!
谁一大早打家里电话啊?
我提着电话刚“喂?”了一声,那端已经传来积蓄了整个冰河期的怒吼:“TNND夏小花!我郑重的警告你!把你们家那只万年更年期的中老年妇女管家炒鱿鱼!不然,哼哼,不然我辞职!”
助理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