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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女人了,只要我想要她们,顺便到外面一个草纵里就解决了,又或者站立在那条去课堂的小路上,滋味更是销魂,她们也不会出卖我。”
眼前的人是真正的魔鬼转世,我感到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变态,恶心的东西!”
“哈哈!”闫洪大笑了起来,“我是变态吗?我只不过是比较能,知道沙沙怎么说我吗?她说我是超人,可以整夜让她销魂,她已经是离不开我了。有一个晚上,在那条小路上,她跟圆圆还一起伺候我,死死地缠着我,我们三人就在那条小路上销魂到天亮。她们并不介意我有多少个女人,”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至于你嘛,勉强让我看顺这下巴,让你试试一下那种销魂的滋味,你就会爱得我死去活来了。”
我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痰,“滚!”
他用力拧着我的下巴,“要我滚到床上去吗?”说完又淫笑道。
我狠狠地扇了他两巴掌,“休想碰我一根头发!”
挨了这两巴掌,他是气愤到了极点,“我叫你打我,我叫你打我!”边说边疯狂地扯着我的头发,痛得我头晕目眩,“NND,你打了我两次了!上次是忍着,这次绝对要讨伐回来!”
接站,用他那枯瘦的手狠狠地往我两边脸颊上抽甩着,“从没有人敢打我,我叫你打我,你有本事再打试试!”
我用脚踢中了他的肚子,他捂着肚子倒退了两步,然后目光拧挣地看着我,像一条饿狼一样扑上床来,把我压在身下,疯狂地扯着我的头发,我的头随着头皮的疼通跟着头发一起一落,他还不甘心,加快速度扯拉我的头发,又拼命地摇晃着我的头,我的头跟着那硬绑绑的木板床猛烈地撞击着、撞击着……剧烈有疼痛指使让我不得不伸出双手狠狠地夹住他的脖子,我使劲的夹着他的脖子,头痛一次,就更加深我手的力度,“你放开我!”闫洪虚弱地叫道。
“不放!”我咬牙切齿地说道,竟敢如此欺负我,我真不是不甘心,加深了双手的力度,“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夹死你,看你不敢不敢打我!”
他见我没有松手,也用双手狠狠地夹着我的脖子,“你这个婊子,我先夹死你吧!”我感觉他的脖子流血了,我的脖子也流血了,也罢,同归于尽好了。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幸苦,我的手还是紧紧地夹着他的脖子,指甲也深深地陷进他脖子的肉里,那鲜红的血,沾满我的双手,难道我珠珠真的要杀人了吗?如果再多夹那么一会儿,我敢肯定闫洪定是断了呼吸,我也一样。
不行,我真的不能杀人,我真的不能杀人,我……我……想到这里,我松开了双手,可闫洪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还在紧紧地夹着我的脖子……
我放了他,他却没有放我,我的眼睛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起来,感觉心跳慢慢减速,久久才呼吸一次,我知道我就快死了,这个房间已经是反锁了的,外面的人根本就是怕闫洪怕得要命,没有人敢撞门冲进来,警察们好像也都睡着了,听不到我心碎地呼唤……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很爱你,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很在乎你,我有没有告诉你,离开你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我有没有告诉你,好想披上婚纱跟你踏过那神圣的红地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想做你最美丽新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你不是说我们心有灵犀吗?我只想见你一面,见你最后一面,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104章、痛彻心扉1
这些天以来,严忠生都在一种极度不安中度过,甚至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恐慌,珠珠的电话欠费了,他帮她充了好几次还是欠费,他觉得很奇怪,她每天晚上会用个陌生的电话给他来个几分钟的电话,不等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拨打过去,那边竟然是无法接通,他是想不通,无法想通,没有她在的日子里,严忠生觉得日子过得无比凄惨,甚至食不下咽。
这都几天了?一个星期过去了,珠珠为什么还不回来?她真的那么贪玩吗?严忠生真是气得半死,她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想他?越想越是生气,她晚上还干脆不来电话了,她的电话又是欠费,每次刚给她的手机充完话费后,打电话给她,竟然被她那个所谓的朋友给抢了电话,说什么要她在那里先陪着她多玩几天,问她地址在哪儿她又不肯说!严忠生真是痛苦极了!
感觉珠珠那朋友怪怪的,她该不会是同性恋吧?恋着珠珠不肯放人?想到这里,严忠生自己都吓了一跳,珠珠该不会也是移情别恋了,跟她那个所谓的朋友搞个同性恋吧?为什么心里老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