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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嫉妒
出入大学的时候,同学们整天抱着书本在图书馆的走廊做白日梦,有的人梦想嫁个有钱有情的琼瑶版男人。有的人梦想着能在家写书靠版税过活,不用天天打卡上班。有的人想毕业后写剧本拍电影。有的人想做个流浪诗人模仿徐霞客云游四海。我的愿望相当的没志气,就是在宁城自己有一套带书房的三室一厅,再有钱就买辆奇瑞小QQ满大街跑。可惜,我勤奋地在新闻传媒支付了那么多的宝贵青春,最后还是在老妈的支柱下勉强蹭了一室一厅的二手房,基本没什么装修,就是粉刷了一下,买几件像样的家电就罢了,而且月月为还房贷身疲力竭,日日因赶公车志气憔悴。
在文学院里,马小爱算是我们圈子中最有才情的浪漫女诗人,文笔华丽婉转,白话文与古体相互糅合,诗歌的意境优美清雅,言辞充满张力。她梦想当词人,命运缱绻了她的梦想,在一次网络诗词大赛获大奖后,她平步青云,作品被一个作曲家相中,谱曲成歌,还请了一个当红明星来演绎,明星与歌曲唱遍大江南北,大红大紫。她由此身价大涨,开始走穴,整天竟参加一些与文学不沾边的活动,过着蝴蝶一般风光而滋润的生活,本身就要我们这些等待时机蜕变毛毛虫十分的嫉妒,如今她回到宁城轻松实现了我的独自购房梦,玉指一点,就定在了南湖边上一处高档时尚小区里。在她的QQ空间里看到了她三室一厅的房子室内装修图,浪漫的田园风格要我喜欢得不行,白色家具,花式铁艺,印花窗帘,特别是她的大书柜,实在要我眼红眼胀,自尊心极受打击。周二就去买了5柱体育彩票,梦想着能中个100万,买套像她那样的房子来安慰一下自己。
马小爱邀请我去她家还很多次,我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去,就是不想让这只开屏的孔雀随便在我面前炫耀。一天下午,马小爱在QQ里浮现了,说她刚刚买了一套苏泊尔厨具,花了她4000多,我心想这个女人干什么的,这么有钱啊!问她在宁城有什么发展。她想合伙开文化传播公司,做图书生意。我说好啊,这下我们的职业又沾边了。她说,她是新手,不怎么了解这个行业,需要我的帮助,她问我什么时候过她家里来玩玩?我说等忙完这阵子再说,心里就是对她的房子敌对。
从发改委采访出来,在宁城百货转了半天,给自己买了瓶睡眠面膜后,坐观光电梯上三楼看衣服。刚刚在淑女屋专柜试了一套裙子,马小爱短信就来了:周五过我家来吃饭。以一种命令式的口吻,我想她一定是逼急了。我刚想回复,刘军的电话冲了进来,也对我下令:“周五下午和我跑一趟,你安排好时间。”我问他什么事情。他没说明,只是说给我一个心理准备。我的心轻轻地抖了抖,我回复马小爱:周六就去。急忙扔下裙子折回日报社。
作协佚事(1)
我刚刚进办公室,林编就在格子间里对我挥手:“过来,有你的东西。”我说我先喝口水,从饮水机下从出一只纸杯,装了一大杯冷水,一个劲地往肚子里灌。林编拿起一个牛皮纸信封在空中晃,暗示要我看,说是作家协会的通知,她也收到了。我扔掉纸杯,过去拿信封,打开看,好几张红头文件,我苦笑一声,摇摇头,把文件按原来的折痕再折回去,把信封放进抽屉里。
都说入了作家协会的人就算是作家,可入省作协快4年了,那个称号距离我越来越远,反而是每次听见有人称我是作家时,自己都感到陌生而恍然。小时候,我不爱看书,只喜欢画画,才5岁大,自己就会按绣在枕头上的牡丹图案来临摹,画得十分的用心,其他小朋友招呼我去玩耍也不去。稍微长大点的时候,母亲就送我去绘画学习班学国画,最擅长写意荷花,画好了想在落款处多提些字,于是就开始研习古诗词。长到14岁时开始喜欢上了现代诗,席慕容,顾城,徐志摩的诗集就买了很多,堆在床头日夜揣摩。17岁参加过县报社举办的文学大赛,获得诗歌组的一等奖,要我自豪狂妄了很久,自以为很了不起,不断地给报社写稿发稿,与县报编辑部的人混得很熟,县报的主编十分喜欢我,说我是今天的小才女,未来的大作家。
大学时,能进入民院的作家班也算是偶然。那年我高考没考好,志气萎靡地正打算补考,却没想到报社的主编给咱家打了个电话,说省宣传委开创作家班,向各地级市、县招收作家学员,三年制大学,毕业均分配回地方宣传部惑文化站工作,前程十分的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