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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僵死了,还有个非实证主义是讲人情的,张先生听说过没?”
言诗诗漫不经心的掬着水,一下下往素颜上扑着。
不知秦夜看懂了没有,他那样专职的高手该极易想明白才是。张明的话她也认真听了,如果那个肖凌真如他所说昭然若是的杀了人,如何也免不了要受到惩处。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法外情理了,秦夜那样刁钻的角色,不知能将十恶不赦圆成几分。
从洗手间出来时,不由一愣。整了一下容色,缓步踱过去:“怎么出来了?散局了么?”摸了摸肚子,好像还没吃饱。
秦夜闲闲的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吸烟,袅袅的烟气掩不去的风华绝代。一只手臂上搭着黑色西装外套,瞳孔宁静的盯紧她,半晌:“从哪里来的丫头呢?”
言诗诗双手下意识紧攥,面上却从容:“你从哪里接来的不知道么。”
秦夜再静两三秒,摇头轻笑,是啊,哪里接来的他不知道么,里面那动作定然只是无心。直起身就走,走出几步背对着她说:“我以前可曾见过你?”
言诗诗盯着他想三想四,听他这样说略微没好气的答:“你见没见过我应该问你自己,问得着我么?”
“伶牙俐齿!”秦夜掐灭手里的烟,回过头瞪她一眼。
第八章
车子已经发动,言诗诗才想起还有个楚信风,不由好奇的问他:“哎,楚信风人呢?”
秦夜目视窗外,微微的薄光铺陈一脸:“有些事没处理完。”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又漫不经心的说:“你在饭桌上唱得哪出?”
言诗诗本来靠在椅背上想事情,经他这样一问刹时有板有眼的坐起身,神色很是镇定:“对不起啊,扰了你们谈话的兴致。只是听那个人说得怪吓人,手一抖就砸场子了。”你可以全当我没见过世面,言诗诗在心里补句子。
秦夜闲适的微微勾动嘴角:“那个‘飞’字说得很映景,跟我心里的想法倒是合拍。如果不是知道你从哪里来的,会以为你在有意提醒我。”
他是说那个“非”的同音字,言诗诗本来就是那个意思。
“那个,我以前听人说一方代理人是不可以同对方当事人私下会面的么?”
秦夜瞟她一眼,秋水桃花的一双眼攒出深意。
“事实上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当事人,只是一个莽夫。”
言诗诗觉得这个绝路逢生的案子有意思,想再问更多,却显见他已没了那个兴致。嘴角无意识抿动:“你有什么打算?回家还是留在城里找工作?”
言诗诗暗暗纠结了一下,这两天她一直都在思考这个事情。秦家势必不能久呆,乡下她也不打算回去,就只有留下来。
“在这里找工作。”
秦夜微微点头,然后又说:“趁老太太不在家,你跑吧,否则再走,只怕不容易。”
这样也可以?!言诗诗略张大嘴巴看他。
有些不确定:“现在真的可以走?”
秦夜忽然懊恼:“事实上你什么时候走都是麻烦。”而这麻烦演绎出来的后果就是老太太会无休止的跟他斗智斗勇。“你有什么工作意向?我或许可以帮你。”
言诗诗抱头:“你觉得我这样的在这里能干什么?”虽然她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可是这身份却连个小学的毕业证都没有,实在匮乏曲折。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有了文凭不一定管用,甚至可说无用。但是你若没有,又是另一种举步维艰的说法了。
秦夜蹙眉替她想了一下,不可否认的,还真是难办。
“从基层做起吧,日后有好的机会慢慢来。”
“也只能这么干了。”言诗诗奄奄的靠回椅背上。
秦夜不是个油腔滑调的纨绔少爷,话也是说到办到。没两天言诗诗便接到工作通知,饭店里当服务生,按实际条件来说已经不错。
通知她的人直接将电话打到秦家,电话里声音礼貌:“言小姐是吧,楚少给你安排了工作岗位,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看。”
言诗诗忙不跌的道谢,记录下饭店地址后盘算着明天早上就直接过去。
其实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让秦夜或楚信风帮她找一个更好的工作,或许开始会遭到质疑,但很快她便能让人心服口服。回头一想,锋芒太利了总是不好。魂穿的惊恐效应不会比2012弱。
离晚上吃饭时间还早,她不急着下楼。自打秦老太太带着秦家上下漫游奥地利,若大的秦家也就剩她一人了。秦夜无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