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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了,跑上一层去了。”
楚信风信她这股迷糊劲,神色缓下来将人往臂弯下拢,高大的身材夹着娇小的她,在光滑如镜的四壁上呈出美好影象。
点着她的鼻尖夸赞:“还不算太没良心。”
庄桐靠在一角侧目看着两人,眼中冷冷的喷着火,冰火两重天的滋滋润泽着。这个言诗诗似很得这些人的喜爱,憨傻的模样在男人眼中俨然是种稀缺感触。但是在她看来,就明显不是那个调了。这个丫头不简单,每次笑意盈盈无辜恬静的看着她,却像会感受到铺天盖地的杀气腾腾,一边含笑着卑微,一边船过水无痕的挑衅,直看得她牙龈痒痒。
楚信风气焰被安抚,揽拽着言诗诗的肩头从电梯里出来。猛然想起还有一个,回过头自若的对庄桐说:“你一个人回住可以吧?”
庄桐来来回回看了两人一眼轻笑:“当然没问题,你送诗诗吧。”
言诗诗垂下眸子对人视而不见,那一日她轻言快语吐出的话没法让她不放在心上。
楚信风带人去吃饭,这两天没日没夜的折腾,没记得哪一顿是按时按点平静吃一顿的。车子开离酒店好一段距离,言诗诗才转过头来问:“庄桐怎么了?好像不精神啊。”
“能精神么,秦夜不出来,听说最近庄家投资上又出了些问题,不煎熬一点儿像话么。中国人讲什么?不就患难时候高歌凄凉一下,才倍显情深意重么。”
言诗诗很是赞同的点头:“是这个理儿哈。”
楚信风腾出一只手狠弹上她的头,引来言诗诗痛呼,他隐约含了丝得意的笑:“知道还犯傻,你穿得花枝招展的算什么?真不把秦夜放心上?”别说,这世个还真就有眼瘸的,哪个女人见了秦夜不打着冲锋号的往上冲啊。她这股薄凉劲真不放心上还好,若是伪装出来的就矫情了。
言诗诗抿着嘴角看窗外,心里一句一句的念,她是没把秦夜放心上,可是她把另一个人小心珍重的藏在心里,摆在至高无尚的位置上。每每看一眼都要小心意意掀开心底的帘子,怕被风化,更怕被人窥探仰慕。转眼正主找来,将人占有性的带走,她就真的再也没有企及的机会了。
所以有些秘密不能拆穿,越是珍重的东西越不能光天化日!
楚信风见她不说话,以为是生气了。转过头笑吟吟的说好话:“平时不是挺大方的主么,怎么一句话就惹毛了?”
言诗诗白他:“谁会把你胡说八道的话放心上,我只是好奇,庄家不是很有钱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楚信风轻哂:“说你傻了吧,你知道一次投资失败可能导致怎样的后果?辉煌的家业也可一朝没落,这个跟赌场差不多。而且庄家这次是主干业务出现亏损,可不是件小事啊。”
言诗诗扬了扬下巴,做形象比喻:“是不是就像冰山融化倒塌那样,哗啦一声响,所有荣华就算殆尽了?”
楚信风“嗯”了声:“聪明。”
言诗诗整个人显得格外躁动,略微兴奋着说:“好过瘾!”
楚信风斜眸睨她,微不可寻的宠溺口吻:“傻丫头。”
第三十五章
华夏和顾少卿一回来苏小语即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抢着半晌让她怔忡到合不拢嘴的文件夹扑过去:“华夏,你可回来了,之前来了高人了,看看这什么东西。”
顾少卿跟华夏对视一眼,接过文件快速翻看,几页纸而已,不多,话语条条呈现,简洁扼要却又针针入骨见血。秦夜想死里逃生这样惊涛骇浪的案子竟可以有一个人几言几语将脱罪方案阐述详尽,不是高人是什么?!
华夏半举着纸张不可思议:“什么人啊?”明显既详知法律套路,又有极精锐的策划谋略。
苏小语仔细盯着顾少卿和华夏的表情看,如果在这两个人的脸上能看到赞赏,那就是真的强悍了。神色一凝重,扫了眼顾少卿说:“言诗诗,据说来路跟你有一拼。”
华夏一时没反应过来,顾少卿俊眉蹙起,轻吐:“重生来的?”
苏小语眼睛雪亮:“果然还是你比华夏更胜一筹。”
顾少卿将一旁的华夏扯进怀里,微微含笑:“不胜她一筹能收了她的骨头?”
华夏狠狠瞪他,面上虽看着不悦嗔怪,瞳中却绽尽幸福光晕。时至今日这个男人看进她的眼中仍是冉冉华彩,从相识到相守不见一丝褪色。
苏小语掩着嘴坏笑,笑过后言归正传:“记得报告的人说秦家住进个乡下丫头么,就是秦夜的未婚妻。今天她来找你,说如果我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