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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头一次肯定。
捷克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与布什会面时完全切断了布拉格这条线索。此事纯属谣言。阿塔不仅未曾与伊拉克情报人员联系,而且连他是否到过布拉格都不能肯定了。
但鹰派抛弃了“以事实为依据”的原则,在随后数月当中,紧抓住这个论据不肯放手。当被问及萨达姆与恐怖组织的联系时,沃尔夫维兹举例说,不久前阿布·尼达尔在巴格达死得可疑。实际上此人多年前就已经放弃了暴力。他还补充说,伊拉克拥有的生化和常规武器若被国际恐怖主义掌握会构成更大的危险。因此需要对伊开战。
他们执迷于自己的构想,他们笃信理论,行为受该理论左右。记者大卫·科恩问博尔:“有何证据表明萨达姆对美国的威胁迫在眉睫?”博尔回答说:“相信我!”
反恐战争不应该仅仅开辟巴格达一条战线,但鹰派认为伊拉克乃症结所在。他们乐于举苏联解体为例,那的确是里根的辉煌胜利,但是他们忘了,老总统并非靠出兵莫斯科而取胜,靠的是动摇苏联的周边国家波兰和阿富汗。
“我把伊拉克列入了日程”
“有一种说法认为,在华盛顿,所有的人都相互争斗,毫不留情,以获取总统的垂青。”那么,鹰派已经达到了这个目的。
鹰派的胜利从9月15日开始。布什激动地倾听沃尔夫维兹的陈述:后者描述了伊拉克政权垮台后地缘政治格局重新组合的前景。在国防部副部长眼里,伊朗以及其他恐怖主义国家将会被美国的盟友包围其中:东边有阿富汗,东边和南边有巴基斯坦,北面和东北面有土库曼斯坦,西北有土耳其,最后还有西边的伊拉克。
布什的一位亲信说:“去戴维营时,布什总统一心想的是‘提本·拉登人头来见我’(这句玩笑话是从萨姆·佩金法的电影《提阿尔弗雷多·加西亚的人头来见我》(又名:《惊天动地抢人头》——译注)中来的);两天后回到白宫,他改变了想法。一回来,他就对自己最信赖的赖斯说:‘我们先对付本·拉登,铲除他的手下和基地组织,我也把伊拉克列入了日程,她脱不了干系。这是下一步的事。’”2002年4月初,布什首次承认他的目标之一是改变伊拉克政权。2002年10月,博尔大肆吹捧小布什:“我毫不怀疑,布什总统与里根观点一致,布什有能力使伊拉克及其周围地区发生重大改变。”
就在2000年9月,“‘美国世纪’规划组”起草的一份报告还肯定地指出:历史上没有一个时期,国家的秩序和安全如此有利于美国的利益和理想。新世纪的挑战是要维护这一“美国式的和平”并使其发挥作用。报告的起草者正是沃尔夫维兹和利比。
鹰派前进的步伐得到了以色列的完全支持。1996年,博尔写了一篇分析文章,并提供给了未来的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分析指出,以色列应与土耳其、约旦合作,努力削弱叙利亚。“要想挫败叙利亚在本地区的野心,排挤伊拉克首脑萨达姆是一条路。”
博尔与在英国发行《每日邮报》的霍林格报业集团合作,他还在以色列《耶路撒冷邮报》的董事会中占一席之地,这两家报纸均相当保守。与沃尔夫维兹一样,他还参与福克斯新闻电视频道(CNN的竞争对手)的工作,这个频道属于媒体巨鳄默多克,成为博尔和沃尔夫维兹等人的最佳讲坛。博尔还是美国企业研究所的研究员,这一机构是个所谓的“智库”(研究与思考中心),先后向里根和小布什政府输送了大批的骨干。博尔与该所中东研究部的主任大卫·维姆塞关系密切。维姆塞的夫人梅拉与曾担任以色列军事情报机构负责人的卡蒙上校共同创办了中东媒体研究所,以异常挑剔的眼光翻译和分析阿拉伯报刊。
梅拉·维姆塞又和博尔一样与中东论坛合作。该论坛的一名研究员罗瑞·米尔华曾出版《萨达姆反美:战争尚未结束》一书,她力图证明巴格达是1993年世贸中心袭击事件的策划者。
沃尔夫维兹的情况不太一样。他对萨达特前往耶路撒冷发表和平演说的勇气大加称赞。认识他的人评价说,他最操心的不是以色列的安全,而是催生一个温和的###教。在海湾战争期间,当飞毛腿导弹打到犹太国土上时,正是他说服了沙米尔政府不要还击。以色列总理的一位幕僚告诉我们说:“当时要换成沙龙政府,想达成同样的协议可不容易。”
鹰派为了支持犹太国家,尤其支持库尔德集团代表的右翼势力,必然对“不民主”的阿拉伯国家,尤其是华府的盟友埃及和沙特阿拉伯进行无休止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