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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清楚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何必怕别人污蔑?要是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他不是早被骂死了,就是早该被气死了,所以他也早已习惯,用无视来面对一切。
爱说就说去吧,又不能让我掉二两肉。
“哟!这不是刘将军么?”
正要踏进学堂大门,数个身影牢牢堵在刘恒面前,居中那瘦白书生阴阳怪气地道:“居然还想读书呢,要我是你啊,现在就该自觉点,去牢房报到吧!”
周围他的同伴,顿时起哄般哄堂大笑起来。
带头的瘦白书生,是左县尉的二儿子,赵景。此人算是学堂里一个小霸王,读书也有天份,才十二岁出头,就与刘恒一样即将结业,然而平时有刘恒这珠玉在前,先生们大多偏爱刘恒而很少关照他。
刘恒清楚,赵景对他早就嫉恨在心,平时因为他头顶一个奉恩将军的头衔,才没有牵扯。如今不同了,刘恒成了平民,更牵连在御使被杀的大案里,而赵景老爹的顶头上司县尉,也受大案牵连,县尉一倒,身为左县尉的他老爹,最有希望扶正。零零总总,使得赵景第一个跳出来的事,刘恒早有了心理准备。
赵景平时就明里暗里刁难刘恒,挤兑刘恒,刘恒通常选择忍让和退避,懒得和他计较,可今天被人堵在学堂门口,当着所有同窗羞辱,实在过分。
“所以你不是我。”
赵景一愣,因为这是刘恒第一次回应他,而且那平静的直视目光,竟让赵景觉得格外刺目。回神后赵景立马恼羞成怒了,这是什么眼神?都快入狱的贱民,居然敢这么公然对抗他了,以为你自己还是大将军么?原来还是将军时都忍了,如今不是将军了,却来扫我的脸面,简直反了天了!
要是不狠狠打压,以后我赵景的名号在学堂不是成了笑话?
“嘿,我当然不是你!”赵景狞笑着,“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一个快入狱的穷书生,你也配和我比?兄弟们,咱们今天帮衙门做回好事,把他押送牢房!”
居然如此肆无忌惮?
真要这么狠么?
不止周围同窗们个个目瞪口呆,连赵景的“兄弟们”一时都回不过神来,不过很快,人人都回味过来其中的玄妙,同窗们没人想插手管闲事,都是嬉笑着看热闹,赵景的兄弟们却都兴奋了起来。
“得了,动手!”
五六个人摩拳擦掌,撸起袖子,将刘恒围在中间,当然是“押送牢房”前还得教训一顿。
刘恒小脸一沉,也没想到如今的赵景能嚣张到这地步,敢当众在学堂门口聚众动手要打他,还要把他送进牢房!闹到这地步,恐怕他以后没去牢房,也再没脸来学堂了,成为全县的笑柄,再没法做人!
赵景,小小年纪居然也这么狠毒,一出手就把他逼上绝路!
眼看要迎接一场逃不了的恶战,突然一道人影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沉厚声音愤怒质问道:“住手!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太,太欺负人了!”
“大嘴猪!”
竟有人还真敢跳出来,赵景一看来人,便更怒了,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大嘴祝看着高高壮壮,其实屠户出身,自卑得很,学堂里除了刘恒,谁欺负他都不敢吭声的主,现在也敢跳出来管他的闲事了!
“大嘴!”刘恒心里一暖,实在没想到大嘴竟然在这个时候毅然挡在他前面,但嘴里却怒斥道“你真傻么!没看别人都站边上看笑话呢,你来凑什么热闹?快一边去!”
“恒哥儿,”大嘴祝却是不动,“我大嘴虽然不成器,但家里没教过我忘恩负义!你家遭了难,只要我还有口气,就不可能眼看着你受人欺负!”
“要学戏文里,为你唯一的兄弟两肋插刀么?”
赵景气笑了,“既然你这么讲义气,我要好好的成全你!兄弟们,先打断他两条腿,再给他两肋插上刀,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两肋插刀!”
他率先一拳砸过去,突兀间大嘴还没防备好,脑袋后仰险些跌倒,左脸颊立刻红肿一片。几个人紧跟而上,都是下得狠手,才顷刻间,已经把大嘴打倒在地,重响声急促密集。
“怎么没人打断他的手脚?”赵景不悦地质问,原来他“兄弟们”个个脑袋瓜精明,真要断人手脚,总归心里还是有些怕的,没人真傻到自己下死手,此刻被赵景察觉且质问出来,几人都觉得尴尬。
倒有个更精的,“呀,要到上学的点了!为了收拾他们弄迟到了,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