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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上被蒙了布条,而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
黑暗就是危险的预兆。
我不怕热,我扭胳膊和腿,但只让汗流更凶,但完全动不得,腿和手都带着
麻,被结实地绑起来。得承认结绳的是个高手,不然我不会挣不脱。
这是在哪?竖起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除了“呼呼”的风响,我好象烂
死在这边都不会被人发现。
我张开嘴,大喊:“救命!救命!”万一就有人能听见呢?这时候我愿意装
狗熊。
好多汗流下来,身底下是绸缎子的柔软床铺,吸热吸汗,躺久了,汗水反倒
是从身上活生生被层层吸过去一样可怕。我打滚,在茫茫黑暗里,想掉到哪算哪,
酒意和昏茫现在交替在我脑袋里做主,我既困得想睡又亢奋地想上蹿下跳。
但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假如你已能预知绑你的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
但这种情趣,我实在领教不得。好象变态一样。
在我滚到床的边上,在我就要顺利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的时候,我的绑架
者终于出手,很顺利也轻易制住我,也把我扔回我的地方,柔软的绸缎子的热死
人的床上。
他的力气沉,且大,是练过的,他不出一声。
我紧张,一片漆黑,一片无助。我纵然是欧阳念,也紧张,胃部团团缩起。
我想先发制人:“雷煌,你快放了我。”
他不出声。
他存心让我一点一点紧张,和开始害怕。
只有热和黑暗。这种感觉是过程中的最强烈的感觉。除了情欲。
附注:和我在一起久了的人,都不会惊奇,木木我就是这种愿意顶着熊猫眼
时不时给大家来点惊喜的人~~我停工了,我要睡觉去!都亲亲~~
肩胛被咬了一大口。发出非常非常恶心的舔食的声音。陌生人的舌蕾的粗糙
刮在皮肤上,像爬动的大蛇,细细密密。全身都开始疼起来,背抽痉一样,抵着
床,剧烈的疼。
肯定是个男人。被死死压住的力量只能是男人的。胳膊很有力,腿也是,我
完全陷在了对方身体的牢笼,而被困死!
“混蛋!我杀了你!”我大叫着,被那种恶心极了的感觉冲得胃液翻滚,黑
色的布条只能强暴带来一丝安慰,至少不用亲自目睹自己的掺状。我扭着捆扎好
的双手,没多少力道地勉强去击打对方的头颅,就算打到了,也很快被拨在一旁
——他不急,到现在为止,他才开始解开我的领口,慢慢开始咬我的肩胛骨,我
却一点没觉出他的心急,我是一盘剥洗得光溜溜的熟菜,他只要动动嘴就好,不
用费心劳神。
我偏不愿,这就是强奸!这就是不自愿!我要的不是那些好死不死的抚摸与
柔情,我只要一次头记住自己受到多大的屈辱就好!
“没胆的孬种,解开我!敢上我还不敢让我看你吗?你是男人就出声啊!”
他不出声,除了他的行动力,他几乎就像是一个噩梦里的影子,永不出声,
但永远存在。
我不能忍受静默,在这种时候,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让我听到那么恶心的声
音,不要让我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会这么的热?嘴巴好干,快要蒸死了,快要忍不住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胛,一点点咬噬我的颈子,我的骨头,我的动脉,他的头
发很硬,是短发,一次次扎着我的脸,我陷在陌生的房间,被锁在陌生的床上,
还有匍匐在男人的身底下——这种侮辱,就算早已料到,却还是羞耻。
我全身都在哆嗦。几乎就像起发羊癜疯的病患,恨不能咬舌就完完!
我抖的是那样厉害,反而激起他同情似的,更温存地对待我的身体,他是个
高大的男人,他的手指上有薄茧,反复蹭在皮肤上就造成更大的敏感,我咬牙,
没有一点的光亮,我得让对方顺利地侵犯我!
他解着我的衣服,慢条斯理,这是他的地盘,他那样有兴致有心情将我折磨
到哭爹喊娘,我几乎是怀疑他是不是雷煌,雷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