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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煲个没有完;这事不要以为给了邱头一点好处;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嘿;嘿。”我一下子把王东的那些没有几个人知道的破事给抖了起来;看你小子以后还假装做好人。
“有么?有么?你这就是冤枉。”王东不服气地说道。
“哼啊;以前啊;每次晚上我值班的时候老觉得半夜三更电话为什么在通话呢?于是一接听啊”远程停了一下没说话;这厮以前是负责电子通信这方面的;所以想窃听我们那部公用电话是不难的。
王东虽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但那焦急的眼神出卖了他。
“原来是打到我们后面卫生队的。”远程说完得意地看了看王东一眼又说道:
“当然了;那些话嘛;好肉麻;如果你们想听下内容;我还是记得一些经典的”
“停!不要再说了;我承认是打给那个小花妹的。日子那么漫长;生活那么枯燥;找个人聊聊天不可以啊。”王东一下子承认了这事。
我们四个不由地惊愕起来;那段时间有一批军医学员到我们那个鸟不下蛋的地方来实习;其中有一个女学员;就是王东说的那个小花妹;怎么说呢?身高有一米七吧;别的就不说了;就说她那八十公斤的体重都让我们觉得是玩摔跤的;我第一次见了还以为是一位男的;然后还拍了她的肩说道:
“哥们儿;是哪里的人啊?”
对于结果嘛?可以想象一下;小花妹当时杀人的心一下子产生了。王东坦白了以后;我们一下子笑开了。这丫连忙说道:
“我只是那几天脚有点痛;痛得我晚上有些睡不好;刚好是她值班的;所以是她接的电话嘛。靠;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啊?这怎么行呢?革命同志是要相互信任的。”
“是啊;是啊。其实那也没有什么的。不是说过么;这世上无论什么样的花;都会有人喜欢的。这有什么;哥们儿我绝对支持你的。”远程说道。
“靠;还真当真了?”王东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以为我们当假了啊。”赵小良这时也打趣地说道。
“靠;你们这群人太不够意思了;我不跟你们玩了。”王东说完就要拎起半瓶啤酒就要走。
“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王东回了个中指。
王东刚才耶夫斯基那鸟就过来了。
“怎么?怎么?我刚才听说有人说思春了?”
我们没有说话;这丫怎么这样说话呢?
“嘿嘿;不要以为我听不明白中国话;要知道我们是同志啊;中俄每年都会有军事交流;听不懂中国话能行么?没事的;很正常嘛?嘿嘿;我过来就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地方的;刚好我也准备要去;不如一起就去吧。”耶夫斯基这丫说完一副**;跟着他后面的那个哥们儿也是一副鸟样。
我们面面相视;不知这丫说什么呢?
“离这里北边二十公里有一个小镇;那里有些;嗯;你们知道的。一个小时前几个美国兵都去了;估计现在正在那个那个了嘿嘿;怎么样;一起去吧?”
靠;一半天这丫原来是让我们一起去那个的。我一下子无语言了。来回四十公里啊;而且还是山路。这样事儿;在休息日并不是管制的太严;其实你再严也没有什么用;都是做渗透的高手;学校的高墙上再围几层电线也没有用的;加上这事在这里也看得开;所以;那些哥们儿找个借口出去也是没有人过多的过问;难不成怕这些丫地去向恐怖分子报告?后来我们才知道;凡是出去的人都会有人跟着的;几点做了什么事都是有记录在案的;当你回国的时候顺便把这份档案也给寄你的上司。倒是难为那些哥们儿;想想四十多公里的山路要三个半小时搞定;而且中间还要做一些事情;还真是的。有一次老小子心血来潮地检查我们的床位时;就翻了一些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们的像片。当然;这事我们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以前和小若在一起的时候;如果说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每次想进一步的那个的时候;小若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但我却想了一事:责任。我是一名现役的是中**人;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不知死活的那类。如果万一哪天我挂了;那小若怎么办呢?我撒手一走;可人家还要生活吧;做人不要不负责任的。不要说我说不吉利的话;而是这事是事实。我们大队就几个这样事例;其中一个前辈刚结婚时在出任务中牺牲了;而他的新婚妻子却刚好怀上了他的孩子。所以;这事一直是我心里面一道坎。以前我不知赵小良这么老实的人居然那个那个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