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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靳南心中了然,神色未变,管家则一脸茫然:
“老爷,您说的谁?”
雨桐对上他的视线,惊觉了什么,捂住小嘴:
“不会是……花姐姐吧?”
乔渊微微点头,她霎时倒抽一口气,惊慌无措,连声道歉,恨不得马上把花姐姐带下楼来。
然而,乔渊的神色平静如常:
“她叫花姐姐?”
“不是……”在锐利的注视下,雨桐不敢胡编半句,
“因为花姐姐疯狂痴迷着向阳花,所以我和奶奶就叫她花姐姐了。”
乔靳南不慌不忙解释道:
“医生说花姐姐以前受过重大刺激,脑子出现了些问题。”
乔渊顿时脸色发白,呼吸悄然急促,难以相信,
“脑袋有问题?”怪不得昨夜见她言语行为异于从前,他以为她故意假装陌不相识而已。
“她失忆了。”乔靳南盯着义父的神色。
简单的五个字,让乔渊只觉得头顶轰过一个炸雷,双手颤抖握拳,额头的青筋迅速突起。他极力克制着,喉咙干哑紧绷:
“现代医学中,还真有失忆这回事?”
乔靳南抿起唇角:
“据说是选择性失忆,顾小姐说她以前丢了儿子,到处寻找都找不到,后来想儿子想疯了。但是依我看,她没疯也没失忆,而是自闭,自闭到不想接受所有的人和事……”
乔渊撑住餐桌,摇摇欲坠,整个人陷入极大的震惊中。他捂住无力抽搐的心脏,一字一字问:
“丢了儿子?”
屏息凝视着雨桐,期望得到印证。
不敢期待 文 / 江菲
乔渊撑住餐桌,摇摇欲坠,整个人陷入极大的震惊中。他捂住无力抽搐的心脏,一字一字问:
“丢了儿子?”
屏息凝视着雨桐,期望得到印证。
雨桐不懂他为何如此大的反应,隐隐察觉事情不简单,这位黑道老大似乎认识花姐姐?她无暇多想,僵硬地点头:
“花姐姐虽然自闭,但偶尔能从她的噩梦中……猜到一些过去。”
乔渊的脸色越发灰白,胸口闷痛,无法消化这连串的惊人消息。从昨晚到现在,他未曾合眼,一直守在天黛的旁边,默默凝视她的睡颜。岁月待她有种特别的恩宠,容貌依旧,只有近看,才能发现美丽眼角边的丝丝细纹。
他的天黛……
什么时候有过孩子?是跟他在一起时有的吗?孩子是他的话……她为什么从未提起?为什么还敢带着孩子选择在他面前死去?如果不是他的,她难道之后跟了别的男人?
乔渊霎时额心发痛,眼中闪过不甘与怒火。纵然已成过去,但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他仍会嫉妒。
“义父,你没事吧?”乔靳南赶紧扶他坐下,明知故问,
“难道——义父认识花姐姐?”
乔渊抿紧了唇瓣,沉默。在场的人不敢再问,但心里都升起了疑惑。
大约上午十一点多,花姐姐才安静地从三楼走下来。她感觉不到每个人异样的目光,安静地吃饭,安静地走进园子里,安静地继续栽种她钟爱的向阳花。
管家终于有机会施展自己高超的园艺技术,忙不迭地在美人面前大献殷勤。拿着小锄头帮她一起挖坑,帮她找来花盆和洒水壶。她基本上不说话,但他就是兴奋地肯定——仙女似的花姐姐是自己寻找已久的知音。
所谓知音难寻,人生得一,便已足够。
“我说花小姐,昨晚你怎么好端端跑到三楼去了?”他压低了声音,凑近花姐姐身边,
“我悄悄告诉你,二楼三楼都不能随便去,那是我们家老爷和少爷的禁忌啊!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去了。”
花姐姐脸色平静,他的提醒与她无关。
“花小姐,虽然今天老爷没有生气,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什么时候会怪罪下来。这屋子里,就三个男人,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就是,我随时可以帮你。至于老爷……我一万个不愿意看到你被他惩罚呀!”
花姐姐淡淡看了他一眼,引得管家愣愣地直笑。
“呀!我还没见过这么特别的花种子,想必开的花跟你一样美丽。我都有点等不及想看看向阳花的样子了!”
显然,花姐姐听懂了,嘴角浮出浅浅的微笑,那张绝美容颜霎时笼上了金光一般,教人转不开视线。
可是,管家莫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