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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过奖,回禀陛下,这是老二家的儿子,名叫王翰。”老太尉答道。
“你今年多大?”皇上问王翰。
“回禀皇上,王翰已过十六。”
“我见你的萧音清透,学了几年啦?”
“十岁始学,至今六年。”
“为什么学萧呢,我看你的姐妹都各善不同的乐器。”
“回禀皇上,王翰自小顽劣,父亲说学些音律可怡情养性,而王翰又独爱箫声清雅,便学了。”
“嗯,的确,箫声清雅,怡情养性,这样吧,你到上书房里来做个侍读,朕批改诏书累的时候,可听听你的箫声,解解疲乏。”
在上书房当侍读,其实是个很轻松地差事,皇帝的本意就是给个品级他,虽然不会很高,但是胜在离皇上近,得到重用的机会也就大,何况他才十六岁就有这样好的起步,日后自然前程似锦,可是王翰拒绝了。
“请皇上恕罪,非是王翰不识抬举,而是。。。。王翰想考恩科。”王翰不卑不亢的说道。
皇上闻言,仔细端详着王翰,好个有志气的孩子,要知道,这种官宦子弟一般是靠举荐进仕途,不会选择考恩科,毕竟靠着十年寒窗苦读,想考进仕途的人太多了,难度高竞争大,须得凭自己的真本事,就算考了也不一定考得上,也就因为这样,考恩科上来的官员,一般瞧不起被举荐上来的。
“真是好孩子。”皇上点头:“那你回去再准备两年,朕两年后在兰台阁殿试上等你。”兰台阁就是大政朝举行殿试的地方。
王家老二献艺的三个儿女,一个得了封号,一个得了珠宝,另一个也不好什么都不给,于是皇帝赐了一端双龙盘云砚,皇帝赐的,自然不是凡品,据说价值比王珍得的珍珠还高出许多。
王家三兄妹谢了恩,皇帝让人在老太尉旁边加了座,另新上了酒菜吃食。
这时候的人吃饭都是跪坐,而宴席的桌子也不是圆桌,是一张张约长桌,长短不一,最短约一米五,最长的约四五米,其中身份尊贵的人是独坐,如老太尉,品级次一点的就两、三个人一起坐,以此类推,品级最低的八、九个人挤在一起,当然,人少的桌子短些,人多的桌子长些,每座都有太监帮忙布菜,不然总有人因为菜太远而吃不到。
按照规矩,男女不同席,大臣们和夫人们都是分开来坐,只是王家三兄妹得了恩赐,才能都挨着老太尉坐,靠近皇帝,方能以示恩宠,但是仍然是王瑶王珍两人坐一桌,王翰与老太尉挤在一处。
他们三人入座后,人们纷纷打量,议论他们,特别是对王珍,那些目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本来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低头垂目避开算了,可是偏偏不停的有人向他们敬酒、祝贺,于是他们不得不一一还礼。
后来居然连太子都过来了,太子和二皇子有几分相像,只是因为太子体型稍胖,所以看起来没有二皇子清俊,多了几分骄横,目光也更加肆无忌惮,他举止还能维持平常,只是说的话却越来越轻浮;不住赞美王珍的容貌,那样子恨不得把人生吞了去,还好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他不敢做的太过分,又有王翰挡驾,老太尉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把太子引开了去。
正在这时,她看到对面有一张熟面孔望着自己——端王世子周旭,周旭如今已是17岁少年,生的气宇轩昂,仪表不凡,眉毛英挺,双眼细长,鼻若悬胆,齿如贝列,和在一起叫人见之忘俗。
他正对着王珍咧嘴一笑,王珍顿时生出一股他乡故知的感觉,举起酒杯向前微微一送,两人遥遥互敬了一杯。而后周旭使了个眼色,王珍会意,想叫上王翰,却看到王翰被劝酒的人纠缠住了脱不了身,便独自离了席,旁人以为她要去净手,也没在意。
第九章
王珍支开跟随的小太监,四处查探,果然周旭从柱子后面露出头,叫王珍跟过来。
王珍跟着周旭弯弯绕绕,可算到了一处,周旭停了下来。
“方才我见太子纠缠着你,他那人风评素来不好,这节骨眼也不知道收敛,你没给吓到吧?。”周旭关切的问
“无妨,陛下眼皮底下,他不敢太过分,不用担心,对了,你弯弯绕绕带我到这里做什么?”王珍问。
“这地方偏僻,否则给别人看到你我二人在一处说话,指不定怎么想。”周旭笑道,夜色下眼若朗星。
“原来你也怕这些,看不出来,小时候天都敢上去掏个窟窿的人,长大了胆子却小了,呵呵。”王珍调笑他。
“你——我这可不知为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