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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远眨眨眼,打趣道:“小姐你居然看出他们的关系了?”
艾远说的夸张,紫薇听的哭笑不得,她又扬起素手狠狠捏了艾远一把,斥道:“近朱者赤,你看看他对小燕子那样子,和福尔康对我那样子有什么区别?和你一起时间久了,你以为我在你旁边都呆着看什么了?发呆啊?”
艾远呵呵笑了一声,揉了揉自己微痛的脸,心道回去定要好好教育下兰馨,看看紫薇都跟着她学了些什么手势了?捏脸……这分明就是兰馨最喜欢对小十二做的动作……
唉,还是那句,近朱者赤……
“对了小姐,有件事情还是要提醒你下……”艾远突然之间想起了那杜小姐,不禁不忍。为何这和小燕子沾上关系的正常人,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那只鸟儿不是口口声声说自由美好,却硬是要将个如花美眷配给乞丐,也不去问人一声是否愿意……
齐志高?算了,后世同人写了太多,她也不想赘言。
只短短一句——贫困从来不是懒惰的理由,而应该是更为辛苦努力的动力。
这般人,配不起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
“?什么事?”紫薇竖起了耳朵,她知道艾远每次的提醒,总不是小事。
“看见乞丐,我们还是得给钱,因为老爷见不得人‘痛苦’……”
紫薇听完,往乾隆住的那间屋子飘了一眼,带了几分轻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是她不孝,要对自己亲爹指指点点。十八年来,养她的是夏雨荷,教她育她还是夏雨荷,这次寻亲,如果乾隆对夏雨荷情深意重,她自然能明白天子的“身不由己”,但现在这情况她可能闭着眼睛说自己还敬重乾隆?
“好了,金锁,早些睡吧……”眼见天色越来越暗,紫薇开口道。
艾远点点头,披了件衣裳回了自己屋子。
紫薇见她走远,也加了件衣裳,却是像屋外走去。
月色依旧,只是这次夜行之人,却是她。
有好多感觉哽咽在自己吼间,难过的很,在她开始叫乾隆爹爹的时候开始。她叫了乾隆爹爹,但后者看她的眼神,却分明是男人看女人,而非一个父亲。说到底,帝王总滥情不是?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还留在那拉那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的父亲还要他做什么?只可惜济南那里早已呆不下去,没了房子又背负了私生女的头衔,自己可能嫁个好人家?怕终是奢望了吧!她不是自己那当做妹子的贴身丫鬟,艾远说了,她想自由,然后找个人,却不是安稳一生,而是和那人一起做做生意,打拼做富甲一方的老板娘。她不想,她只想有人陪着,看那云舒云卷,安然一生。
但走到这里,还有退路?
坤宁宫,这天下女人最向往的地方呆了几日,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这个时候走,位高权重的五阿哥只需开个口,就有人会将她和艾远彻底从这人间给抹去,从此天下再无人可以打搅到他家小鹿的安全。至于身份问题,再说吧!
这便是永琪的思路了,今日决裂,她太清楚。湖边,她看见永琪看艾远的眼神,杀气凌人。
银河如砖,紫薇对着如墨苍穹浅浅一叹,满是苍凉。
既然不能退,那就学学艾远吧,争下去,夺下去!昔日你们对我所作种种,夏紫薇从今日起一一要回,分文不差!
月落日晖,又是一日。
原来故事里的杜家小姐,即将上场。
马车一路颠簸,没有了小燕子的叽叽喳喳,这原本在乾隆眼里极不正常的事情而今一点都没有打搅他和紫薇“吟诗作对”的兴致,艾远在一旁依然给乾隆捏着脖子,不时和紫薇交换下眼神。
俩人都注意到小燕子越来越差的脸色,艾远的冷笑仅仅是冷笑,但紫薇眼里的冷笑却带上了几分寒光。艾远能猜到她的意思——你不是打算把爹还给我吗?怎么真到了这时候,你就是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尊容?
艾远继续看着风景,有一下没一下的替这男人按摩。
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不知紫荆城里那个值夜班的小天使可好?果然熬夜的人,没人聊天无聊得很……
她早已不担心紫薇了,这大小姐现在简直就是那拉的少女时代。
紫薇见她又开始神游的样子,心里也是小小的乐了下,这妮子……以前自己当甩手掌柜,现在居然轮到她了?这幅已然将自己当做徒儿出师的师傅摸样,还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传出嘈杂声响。艾远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