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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闭嘴你们两个,快出去!」又一颗枕头,飞向不约而同将脸转向床的父子俩。
「啊,叔,噢卖尬,你好厉害喔,枕头这麽大,你只用一只手就能接到耶!」儿子的声音,第N次对曾颖超充满了崇拜。
对真的将自己蒙进被子里的乔志钧而言,这真是让人既羞窘,又快乐的早晨啊。
(13鲜币)颤栗 104 续一之长子的愿望(九)
(九)
刚做完例行产检不到半天,量了胎儿的头围与大腿骨测出孕期约为三十六周,没想到回到家才过傍晚,乔志钧的次子就在父胎里拳打脚踢的诱发了子囊强烈的收缩,曾颖超获悉连夜从华府飞回洛城,发现体温偏低的小儿子没有与乔志钧父婴同室,被留在婴幼儿照顾中心里的保温箱,英挺的下巴不由得绷紧了,神情有著放不开的紧张。
「志钧,那科室的护士真是一板一眼,竟然不肯稍微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看儿子一眼!」跑了一趟照顾中心又回到病房,曾颖超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字,烦躁得坐不住,「她要我照探访时间来,时间到了才给看!」
「都是这样的,你别急,手脚五官我都看过了,很健全。」剖腹产的伤口不大,可是麻药过了感觉还是挺疼的,乔志钧说话不敢用力,本来就比较斯文的声音也就更微弱了。
「我知道你看过了,可是我还没有啊!」这是曾颖超第一次有机会看见刚出生的亲生子,想要亲眼看见亲手抱到的心态,就跟全天下的新手爸爸一样的迫切。
「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能过去看的,你先坐一下吧。」明爸重感冒,乔爸还在华府,陪夜的明耀见二哥夫到了,便开车回家去替乔志钧拿明爸亲手做的月子餐,整个单人病房里只有夫夫俩,这也是曾颖超当前不顾形象,表现得像个沉不住气的小夥子的原因。
「我怎麽坐得住?孩子还在保温箱里,都不知道会不会被趁机当成实验品,在身上插什麽贴什麽有的没的一堆管线……」曾颖超在床尾踱来踱去的,双手插兜还想再说,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却响了。
来电的号码很陌生,有可能跟公事有关,曾颖超想都没想的掏出就接,他跟乔志钧在婚前就说好了,两人之间一切都必须坦承向对方公开,不能存在任何秘密。
「什麽?你说你到了,你是到哪了?」
曾颖超拔高的嗓门,让先前没有留意聆听,只顾著闭目养神的乔志钧睁开眼睛,带著询问意味地接上焦距正凝在他脸上,脸色有些沉重也有些讶异的曾颖超的视线。
「他,她,还有你,怎麽知道我儿子出生了?……她说一定要来,你那Boss也挡不住?我不信……几楼?操,你们还来真的?」
「颖超,什麽事?」很少看见曾颖超会这样手足无措,乔志钧想不好奇都难。
曾颖超先是摇头示意他稍等,对电话里抛出一句[先在一楼大厅等著]旋即便将通话掐掉了,然後活像个街头艺术从事者装雕像卖忧愁一般顿在原地将近一两分钟,都没有下一个举动。
「……志钧,你会介意那一个……你那一个曾、经、的女友,现在过来探访你吗?」
乔志钧正无意识的转著手上的婚戒,听见曾颖超的问话,立起枕头贴背其上半躺半靠的整个上半身霎时离枕坐起,五官的线条都僵硬了!
「安琪拉?」
「……嗯。」
「……真的?唔!」放开了戒指,手指改了任务,掀开了身上的薄被,在他试图下床的当下再改目的地,捂上了刚缝好线尚未愈合的刀伤处。
「你做什麽?别乱动!」看见乔志钧这样,曾颖超满心的不是滋味,他虽得遂所愿的与心上人共结连理,可乔志钧的心里始终为安琪拉留了个位置,拥有谁也触不著憾不动的地位,怎能教他不在意?
「不要这样,让我起来!」赶到床边,将人硬往床上按的曾颖超手劲很大,乔志钧根本无法推开他,只能像条泥鳅在床上窜动。
「你才不要这样,小心你的伤口!」虽不想让那个女人来见乔志钧,可他家太座的个性就是这麽死心眼,要是他真的将人驱走了不让见,乔志钧大概会气得马上打电话给岳丈们,把长期合作的律师给立即叫来医院跟他办离婚!
其实,曾颖超也正在想不通,那个刘穗藏著掖著安琪拉这麽多年,就是不让她有机会得到外援趁机逃离,曾几何时他竟然也变得这麽有肚量,肯让他的爱妻主动出来会初恋?
「颖超,别拒绝她,拜托你,让安琪拉上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