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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开!”她立即奋力挣扎,但他将她拥得紧紧的。
“不要……不要……”她徒劳无功的捶打著他温厚的胸膛,一直到没有力气了,终于崩溃的靠著他的胸膛痛哭出声。
赵文步仍旧沉默,只是让她尽情的哭,尽情的宣泄……一直到啜泣声停止。
他低头,执起她小巧的下颚,温柔的凝睇著她那梨花带泪的丽颜。
他的神情……他在可怜她吗?不、不要!
姚采香咬著下唇,突地扬起手狠狠的掴了他一记耳光,但他却没有生气,还是温柔的看著她……
“为、为什么?你生气啊!”她眨眨泪眼,看著他的脸上还印著五指殷红手印,“你该骂我莫名其妙,然后甩开我走得远远的,不要理我……你为何不生气?”她哽咽失声。
“对不起!”
她怔怔的看著他,无言了。
“对不起,我不该以这种方式逼你面对自己的自卑。”他神情诚挚。
她沉痛的低头,泪水又滚落眼眶。
他轻轻拭去她颊上的泪水,执起她的下颚,俯身靠近浑身颤抖的她,将温热的唇印上她美丽的樱唇。
赵文步慢慢加深这一记亲吻,火热的舌探入她的唇中探索、纠缠、吸吮……
姚采香只觉得体内的某个部分被炸开了,她无助的仰起头,渴望他更多的温柔。
“对不起!”
好像有人说话了,但两人仍拥吻著。
“对不起,打断了你们的好事!”孙康义跟江至祥贼兮兮的笑看他们。
而这一次熟悉的打趣声两人是听清楚了,姚采香吓得往后一缩,想要逃开却让赵文步抱著不放。
她气喘吁吁的埋首在他怀中,而一张粉脸却是滚烫得快要冒烟,好窘!
“文步,难怪你提议这三箭双雕'的好方法,一来揪出胡渊的狐狸尾巴,二来让怀中的美人免了一场战事,也不必嫁给那头肥猪。”
“而且是全身而退的退退退到你的怀中呢!”
江至祥跟孙康义一人一句,口气还真的是酸不溜丢的。
“你们两人说完了没有?”赵文步笑笑的看著他们,一点也下在意自己被调侃。
但他这一问,两人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同声道:“没有,还有两个坏消息。”
他蹙眉,“什么坏消息?”
孙康义叹了一声,“胡渊咬舌自尽。”
姚采香愣了一下,飞快的抬起头来看著眉头深锁的赵文步。
“还有一个是——”江至祥闷闷的宣布,“你哥来了,就在中庭,要我们全去见他。”
赵文步脸色倏地一变,姚采香则困惑的看著脸色可以说是微微泛白的他。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低头看她,“你先回去。”
“可是——”
“先走。”
她点点头,先行离开了。
李战府里的花园亭台处,赵建东气愤的指责著赵文步。
“你到底在干什么?人命关天,你莫名其妙的编了一个罪名将人关了进来,现在出了人命,你怎么还人家?”
赵文步抿唇不语,风蜷缩在他的脚边,两名友人则低著头站在他的身后。
而李战更是噤若寒蝉,神情忐忑。
但说来他也无辜啊,小王爷要了几名衙役走,可没跟他说要抓人,更没说要关人……
“说话啊,两艘船的货都没有备好,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去闹事!”赵建东仿佛骂上了瘾,劈哩咱啦的骂个没完没了,“……难怪,难怪爹娘那么担心,文步,还有你们两个,物以类聚,根本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你骂够了吧?”赵文步那双沉潜得过于冷静的眸子直勾勾的睨视著他。
赵建东半眯起黑眸,“你这个花花大少、浪荡子听不下去了?”
他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花花大少、浪荡子,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他错愕的瞪著他,突然发现这个弟弟有些不同了,以前在京城那个吊儿郎当,对他的责駡、刻意贬低的话都无所谓的人,居然反击了!
“我会将胡渊、庞雄、胡大虎及姚采香关起来,自然有我的道理,而这次运货北上的事,我也会做得很好,请哥哥当个旁观者便可,不必管太多。”
他一咬牙,难以置信的看著姿态颇高的弟弟,“赵文步你——”
“嫂子呢?”他不客气的再打断他的话,“爹娘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