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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到不久前,才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是怎样的。可是,黎涵予,我想我是无法再回头了,因为子蕴说起那些事,说起她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女孩了,她现在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社会舆论以及道德的审视与考验时,本来我应当是欣喜的,可是我心里最初的反应竟然是无奈,因为我无法再回应她的感情了,因为我的心里似乎是…已经容不下她了。”
原来如此。
她怔怔地出了神,仿佛不能相信的表情,眼睛里空洞洞的,茫然地投向前方墙壁上悬挂的一幅油画,翠绿湛蓝的天地幕墙下,只有一朵橘黄色的郁金香悄然绽放,再华丽堂皇的背景,也掩饰不了行将风雨凋零的命运,不禁心中凄楚莫名,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这样。
他只得道:“黎涵予,这就是我的人生。今天傍晚我从恶梦中惊醒,而你就在我的旁边,一派平和安详,我静静地看着你,自己的心方才定下来。长久以来,我总是在仓惶与不安中度过的,可是你却使我觉得自在安全,舒服快乐。黎涵予,我想我大概是下定了决心不再退让,为了我的一己私利,我无法再把你让给别人,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弟弟。”
她突然伸开怀抱,将他轻轻的抱住,仿佛是抱着一个小孩子似的,却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只得紧了一紧手臂。而他似乎是受到了感染,向她的温暖深处倚去。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觉得细细密密的吻吻上自己的颈项,皮肤上一点灼热的感觉,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来,在她的脊背上下游走着,她有一点局促,只得向后仰去,可是却被他一把按到在沙发上,腥红着眼睛,执着的情感,她有些害怕,喃喃道:“项振灏,你喝醉了…”余下的话却已经被他铺天盖地的吻给压了回去。
只到那一种尖利的痛楚袭来,她在意乱情迷间恍惚意识到了什么,用双臂支撑起他的身体,叫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倘若从前不是以为与他已经跨越了非正常的界限,也许此后的一切都就不会发生了,为什么?
他轻轻地亲吻她的耳垂,温柔地抚摸着她滑腻光洁的皮肤,直到她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松弛下来,才道:“我并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黎涵予,我是要你全心全意地属于我。”
她突然有些疑虑,今夜他的“坦白相告”,就是为了她的“全心全意”?可是他的吻越来越细致缠绵,老练而温柔地动作着,耐心地安抚着她,她竟然起了一种奇妙的颤栗,更叫他疯狂地不能自己,愈发地激烈起来。已经容不得她再认真地思量,全身如同掉进了火山岩浆一般,渐渐地被熔化稀释,毫无抵御能力,听得他喃喃地道:“黎涵予,相信我,一定会让你安稳快乐。”
其实,并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未来,未来还有没有安稳快乐。 查看该章节最新评论(3)正在加载……
二十七
第二天,她起地甚迟,其实是有些胆怯的意思,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可是他却象昨日一样轻轻地哈她的痒,终于叫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睁开眼睛,温暖的阳光顺着他宽阔的身躯漏了进来,映在他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上,油亮生光,不禁让她又眯起了眼睛。
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道:“还不起床,你打算赖到什么时候?”她突然伸手将被子向上一拉,盖住了头顶,他一把扯住,凑了上去,笑道:“你又想躲到哪里去。”她将脸一绷,翻过身去。他却倾身上前,将她包裹在怀里,又亲吻下来。
她挣脱不开,只得用力向他的肩头咬去,只听得“哎呀”一声,他叫道:“黎涵予,你要谋杀亲夫呀!”她啐道:“呸,好没正经,谁说要嫁给你了。”
他却轻柔地抚着她额头的一缕乱发,定定地望到她眼底深处去,终让她渐渐地屏住了呼吸,老老实实地听他道:“黎涵予,我们结婚吧!昨夜我就说过,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对于你,我更不想胡来,我是想要和你结婚,才会对你…你要是怪我,我只能说对不起,可是你却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她垂下了眼敛,轻轻地揉搓着被子的一角,半晌才道:“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有些害怕…我…其实不过是希望生活地象普通人一样,远离血腥与罪恶…”最后几个字,说地含糊不清,“血腥与罪恶”?事到如今,她还是无法将这些词语与自己的生活联系起来,总有些躲闪不及的尴尬与惊惶。
他却握着她的手,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你要相信我才是,此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管,也不要听,一切交由我来处理。等全部处理完后,我想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