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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是社会上的败类啊,不会有好下场的。”又嘿嘿一笑朝蔡明一等人说:“这姐们一瞧就是会识人。”
蔡明吐着烟圈,话里有话:“是挺识人啊。”
林净笑着:”那你看,我像好人吗?”
男人猛点头。
林净眯了眼。
“姓方的都不是好人,对吗?”
阿苟:“。。。。。”
他又点点头:“没错没错!”
林净收紧风衣,语调一转,凉凉说:“你眼神不太好。”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
张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道:“她可不是什么好女人。”男人一脸懵逼,刚想开口,他人已经摸摸鼻子站起来,让道了。
又有一人来了。
男人不知所措,不知道哪儿说错话。
阿苟一副想揍死他的模样,慢慢地蹲在他面前,掐着他脖子,笑眯眯问:“老兄,你刚刚说谁?什么汉?来,给我再说一遍。”
男人看他几眼,磕磕巴巴说:“方,方文汉啊。”
阿苟用力一拧,男人痛得掉眼泪:“方你个死人头啊,找死啊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别侮辱了我的姓好吗!”
林净忍不住笑出了声。
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短刀,张探跟他扭打时,给一脚踢飞了,踢到沙子里边,上面还沾着血,沙土也染红了。
有意思。
林净口渴,边拧矿泉水瓶盖,一边问:“报警了么?”
蔡明说:“没打。”
拧了下,没拧动,刚想放下,张探伸手就顺走了,捏紧瓶身,帮她拧开了,递到她手里,淡淡道:“伤口别沾到水。”
“嗯。”她接过了水,接水时还摸到张探的手掌,是热的,很结实,灌了几口,林净没什么情绪,说:“打吧。”
另一边,男人正抱住头:“哥,原来你姓方啊?”
“操!还说!”阿苟又一巴掌呼过去:“还说!再说把你嘴巴打烂你信不信。”
男人道:“方哥别,你别打烂我的嘴,我靠脸吃饭的啊,我不知道你姓方,知道你姓方,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又指着林净哭丧脸:“就是这个Bitch在给我下套呢,利用我说方哥不是好东西。”
阿苟又一巴掌:“瞎逼逼什么呢你!”
林净无声。
张探旁观着,没插手,看了一会儿,瞧着她,说:“他打你哪儿,你就打回去,划你一刀,还两刀,踢你一脚,还两脚,不急,打完了再报警。”
林净无声。
他的言语坚定,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是带着野性的,跟“你认命了?”是同样的口气,他问她认不认。
于是,她说了,她并不认命。
水喝了一大半,清凉不少,林净拧紧瓶盖,瞟了他一眼,笑了声,说:“看不出来,你也挺狠的。”
张探说:“你也不像是个会放过他的好女人。”
林净看着他,不说话。
太阳还很大,他站的地方,刚好迎着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掠过他的脸,就连他鬓角下的白须也泛着光,她坐在他身下的石子儿上,白灿灿的照在他身上,化成一个阴影,笼罩着她。
林净的脸也是凉的,沉了两秒,看着那个男人。
没由来得笑了声。
原本是想放过他的,她也没什么心情,听他这么一洋气的称呼她名。
Bitch!
放人,没戏儿了,揣着水瓶走过去,表情淡淡的,示意不远处:“阿苟,去,把地上那刀帮我拿过来。”
“好嘞。”阿苟屁颠跑过去捡。
男人见她这么冷静,就知道摊上事儿了,赶紧说:“姐儿,别拿刀,你误会了,我没骂你,我真没。”
“姐,刀脏了。”
林净没在意,接过短刀,把血蹭在男人的衣服上,蹭干净了,刀亮堂堂的,很锋利,一看就是刚买的:“阿苟,把他按住了!”
阿苟拖起他,脚一踢,那男人就躺在她面前,躺直了,又把他手放在背后,坐在脚上压紧,以防他乱动。
男人吓得滚瓜尿流,两眼泪汪汪的,双脚双手都被绑紧了,这不任人宰割是什么,想着要死在这鸟地方,跟张探蔡明求救:“几位哥,救救我,救救我啊。”
张探摸出打火机,笑了笑,说:“我可救不了你。”
林净抬眼皮,看完他点烟,撰了“红塔山”三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