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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深情一冷,面部有些扭曲,自言自语道:“这样的人。将会是最可怕的!”
“孤身一人?嗬——,你不是还有两个兄长,还有一个弟弟么?”萧白从我手中接过锤子,帮我钉起来。我才注意到,他有着一双漂亮的不可思议的手,完美的几乎没有瑕疵,就连手指的关节处的骨节都看不见,皮肤白的几乎透明。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梅武清在安八鲁遇害的时候那冷漠的神情,还有梅武元作为皇使过来对我的招安。
不屑的一笑:“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当妹妹的来养着他们?至于官官,他也已经懂事了!自有他的哥哥来照顾,既然在他们眼里,我是他们的妹妹,是一个女子!那么,只好对不起了!女子可担不起光耀门楣这么重大的责任。他们自行解决去。”
萧白一声嗤笑,手下一顿,道:“话出自别人口的话,我一定会说她无情!可你不一样,我倒是会认为你在赌气。”
“赌气?切——,为什么?”我一声嗤道。
“你不是一个无情的人,这一点从你去救一个素昧平生的癫痫病人可以看的出来。还有你在隰州和晋州的所作所为也可以看得出来!”萧白费力的钉着钉子,可见,他平时很少干这种活。
“是么?或许——正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牵绊,我才会有爱心吧?我真的是一个冷血的人。真的!萧白,你能相信,我到现在为止,不管是我的爹、还是娘、还是安八鲁死的时候,我都没有哭过么?我一点都不伤心,真的!人总要死的,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可以到下面去见他们了!”我想起阎王爷,想起那幽暗阴森的地府。
“信——你才怪。”萧白蓬乱的头发遮盖了他的整个面部,使人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半晌,他才低声道:“真正冷血的人可不会说出来!”
终于和萧白两人将已经熏了太守府多天的棺材运走,整个太守府内的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撤下灵堂,好好的将太守府内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壶口瀑布在山西省吉县西南25公里处,黄河流经此处时,由于两岸高山挟持,河水犹如进入一个狭窄的瓶颈,由原来的300米宽邃然缩减至50多米,最后形成落差二三十米的壶口瀑布。站在瀑布旁边不远处,可见激浪涛天,气势非常壮观。
在壶口瀑布往下3000米的河道中还有一块巨大的奇石,人们称它为“孟门山”,这里又是人们观赏“孟门夜月”的地方。每当农历月半,夜临孟门,可见河底明月高悬。站北南观,水中明月分为两排飞舞而下;立南北望,水里明月合二而一迎面而来。
“我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此时,我和萧白正端坐在“孟门山”,明月高挂,一阵风吹来,面上扑来一阵清新的水雾。
我将怀中安八鲁的骨灰坛子又抱的紧了紧,原打算今天下午是将他埋了的,可是当木棺放进坑中的时候,我的心却不舒服起来。生前的他那么干净,难道死后却要与泥土化为一体么?待到百年、千年之后,再被盗墓者挖出来?不!我的安八鲁不可以被他们亵渎。
连着昂贵的沉香楠木,我一把火烧了足足三个时辰,终于将和安八鲁生前一样干净的灰白骨灰装进了坛子。冒着星辰,我赶到了这里。
“没什么?看风景。不可以么?”我咧嘴一笑,站起身来。将骨灰坛子高高举起,一松手,坛子顺着完美的弧线沿着那深不见底的瀑布落下。
“看不见了呢?瀑布溅起的水雾那么大,真是的。连懊悔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右手搭棚,弯腰向下看去,开心道。
萧白摇摇头,叹道:“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是么?”我眨眨眼睛,无辜道:“回去吧?肚子好饿呢?吃了好几天的素菜,连屎拉出来都是绿色的,真不明白那些和尚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生活。”挠挠头,我纠结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话题中间,无视萧白泛青的面色。
第九十七章 97
公元903年,天复三年。崔胤指责宦官“大则构扇藩镇,倾危国家;小则卖官鬻爵,蠹害朝政”,不久朱全忠尽杀宦官数百人,废神策军,完全控制皇室。
王建攻取了荆南所辖的夔。幸而朱全忠听取了谢瞳的意见,将王建的所有势力尤困于山西道汉中之内。并割断了他于其他游散势力的联系。
契丹族的于越被反对派杀死,耶律阿保机的处境也很危险,耶律曷鲁便不离左右地保护他,以防意外。
正此时契丹内乱,暂无入侵中原的危险的前提之下,山西